这不就是要让她这个炮灰女配化身谋士,为人出谋划策夺取江山嘛。
如今大盛皇朝在位的是楚雄,也就是下令将白璃殉葬的那位皇帝,也是这个世界的男主,女主白素柔最后嫁给了男主,尚书大人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在找到了白璃娘亲遗物后进献给了楚雄,为这小庶女圆了爬上枝头做凤凰的夙愿。
先帝无妻无子,所以才让其侄子继承皇位,本来先皇属意于瑞王楚哲瑞,不论是武艺还是才学人品以及治国之才,都样样甩楚雄一条街。
奈何楚哲瑞前几年不知得了何病,常年卧病在床,一副病娇快死的模样。
根本无法接任如此重大的担子,但是朝中却依然还是有人希望楚哲瑞可以夺回皇位,也因此楚哲瑞与楚雄的兄弟关系甚是微妙。
楚雄在位不到一年,就将国库给消耗的七七八八了,其生活骄奢淫逸,各地灾祸不断百姓民不聊生,又是个听不进忠言的残忍暴君,这些年因谏言被砍杀连坐的官员不在少数。
这不,就连活人殉葬这种法子都想出来了,说是先皇无妻无子,念其终生孤苦,便要找个适合的人选为其殉葬,这样先皇也不会寂寞了。
紧接着就要了朝中各官员家中云英未嫁的妙龄少女的生辰八字,用以核对哪个最适合为先皇殉葬,本来白素柔的八字最合适,可她只是庶女身份,尚书怕觉得不光彩,就偷龙转凤说这合适的八字是他的嫡女白璃的。
再加上尚书就一直觊觎白璃生母的陪嫁嫁妆,听说其中有个至宝,得到它就便等于得到了这个天下,尚书自然是没有这般野心的,所以才将宝物给了楚雄。
原剧情中,楚哲瑞最后终于病榻难起,没有多少年就死在了病床之上,楚雄没有了制衡他的人,更加的肆无忌惮残暴不仁嗜杀成性,至此天下大乱,人民都陷入了水生活热之中,人世间就犹如地狱。
白璃这次的主要任务就是要保楚哲瑞长命百岁,然后登基即位,那种悲惨的结局才不会发生。
她还是先离开皇陵,再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做。
“胖胖,楚哲瑞现在何处?”
白璃准备出了皇陵以后,就先去暗中查看一下这个常年卧榻的瑞王。
“他此刻就在瑞王府中。”
白璃知晓后便不再迟疑,。
墓道虽然封了,可是制造皇陵的时候,工匠都会弄条逃生通道,有了胖胖的指引,白璃很容易就找到了出口直接悄无声息的离开了皇陵。
为了方便她完成任务,系统给她的固定BUFF除了再生能力,还有绝世武功,可以保证她自保的情况下,能顺利的完成任务。
她如今在这个世界已经算是个死人了,所以为了不自找麻烦,她必须隐瞒自己的身份,暗中完成这一切。
白璃身轻如燕,离开皇陵以后不久就已经在瑞王府中了。
一身鹅黄色的衣裙,穿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上,更显得白璃娇美可人。
她此刻正站在瑞王府最高的树端之上,脚尖轻点树端之叶,身姿优美而又飘逸。
有了绝世武功的加持,她的耳目可以看到和听到极远之处,这棵树很是高大,远比瑞王府的瓦顶都高上许多,站在树端之处大有一览众府之势。
白璃知道这瑞王府有暗卫,他虽然卧榻在床,却不是个好惹的主,否则楚雄也不用顾忌他一个病秧子,大盛皇朝大半的兵权都掌握在他手上。
不过她很是巧妙的避开了所有暗卫的监视,再加上有胖胖在,她倒是不怕自己被盯上。
扫视了一周瑞王府,不算奢华的府宅却有种说不出的肃穆威严。
看来瑞王对手下之人管制严谨,大家都井然有序的忙着各自的事情,不比往日看到的府宅大院那般,到处都可见搬弄是非嚼舌根的下人。
“胖胖,瑞王的病究竟是怎么回事。”
白璃心中纠结,希望真的不是得了什么绝症,原剧情对他的病症就是一笔带过,若是中毒什么的,还有办法可寻,要是什么不治之症只怕就有点棘手了。
“主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你不是拥有举世无双的医术嘛,大可自行研究研究。”
胖胖一副很是得意的模样,看着白璃想揍人,所以她要这个系统何用,一问三不知的,果然胖胖靠得住母猪会上树。
楚哲瑞明日好像要去军营巡视,回来的路上受到了伏击,刺客虽然没能杀死他,可是病弱的楚哲瑞好像也没好多少,最后有惊无险的等到了他的护卫赶来。
这是个好机会,刚路上她就在想该怎么接近楚哲瑞,这不是机会就来了吗?”
白璃一脸奸笑,看的胖胖心里直发毛,他现在换个主人还来得及不?
看着病榻上面色惨白如纸,五官却俊美绝伦的病弱王爷,白璃感觉下一刻就有想把他推倒的冲动。
就在白璃看的入神的时候,楚哲瑞似乎也看向了她这边,四目相对的一刻,有一瞬的凝滞。
“主人,楚哲瑞好像发现你了。”
她顿时急速闪身离开了瑞王府,深怕会被楚哲瑞发现。
“不过我确定他没看到你长啥样,主人放心吧。我提醒的很及时哦。”
胖胖很是得意的说着,希望白璃能夸夸他,可是半晌都没听到白璃说话,胖胖就知道要白璃夸他没那么容易。
“主人接下来我们要去哪里?”
白璃嘿嘿一笑,“自然是该去走走支线的时候了,原主不是说要替她报仇吗?那就先去看看那个跟吕雉一般心狠手辣的女子。”
原主那死状,简直就是被削成人棍了,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啊,能下这般狠手。
“主人白素柔此刻正在房中沐浴,你现在过去正好赶上。”
听到胖胖的话,白璃总觉得有点怪怪的,什么叫她正好赶上,说的她跟老流氓一样。
不消片刻白璃已然到了白素柔的房顶之上,这里是尚书府,守卫这些相比瑞王府自然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