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我知道你玉府如今陷入了困境,实不相瞒,这一切都是我亲手操控的,至于为什么,原因你也是知道的”。白寄云抿了一口茶,淡淡的说到,似乎这句话根本就事不关己,在玉听安遣散了周围的随从之后,他与白寄云便开始了这所谓的“好久不见”。
“小公子你可真是打的一手如意的算盘,这样做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玉听安表面上还是严肃而不愤怒,自然,这一次白寄云回到他的府中来,已经表明了这一次他来的把握和决心,只是这白寄云提出的要求,实在是太过分了,一开始是他找上门要做的交易,如今将这个作为他们玉府把柄的也是他,最让人不能够容忍的,便是他提出的要求,竟然想要这硫火石的制作办法。
当真是狮子大开口啊,玉听安本来就觉得,要是他要一些银两,用来支持西和的开始,这些也无所谓,偏偏他要的是硫火石的底子,这如何玉听安也是不会给的,之前虽然说他是为了继续的壮大玉府,而就此跟了西和做交易,硫火石的威力他也是知道的,所以既然由他来掌控,硫火石的分量,都是有严格的区分的,加上每一次售卖的量都是十分的小,没什么大的威胁。
可是玉听安也知道,既然这白寄云要制作方法,肯定是需求量特别的大,同时这白寄云也算是西和继承人之一了,至少现在来说,西和的姓氏已经姓白了,至于君无修,那更是以后的造化了。
所以,一个国家,大量的需求硫火石,这种目的已经显而易见了,所以,玉听安便拒绝的十分的果断,另外,他也是在赌,赌白寄云不会说出之前与他们的交易的,可是哪里会知道,他们做过的交易,除了这西和,还有一个叫做空山派的地方呢?
“来人,抬上来”。白寄云如此的吩咐道,眼前的箱子却是不大,可是却十足的危险,命人打开之后,玉听安与玉子潇惊讶的一双眼睛,都看直了,“这不可能,你怎么会有硫火石呢?”
“这样,你觉得我的手上还没有把柄吗?”白寄云邪魅的一笑,在玉听安看来,此时的白寄云,更像是一个恶魔,那是他从来没有遇见过的人,“你、你这里的硫火石,就是是从那里来的?”玉听安一直觉得自己,不可能再将这些硫火石转卖出去的。
“这硫火石,是我偶然从月岩顶的一个山洞里面搜集而来的,据我所知,整个大陆,会有人做这种禁品的,除了你玉府,他还真的找不出第二家来”,这时,玉听安突然起身,“你、你这是要威胁我玉府,我们是不会妥协的,何况,你这样拿着来路不明的硫火石,简直就是在栽赃陷害,我要告你,这毕竟还是在黎尚王朝。”
只是玉听安这话一出,白寄云的笑容,更加放大了,“玉大老爷,怎么今日你就如此的幼稚呢?你以为你一个没有底子的商人,和我一个堂堂的小公子,孰轻孰重?何况,我也不妨告诉你,你以为顾熙玖这天下是怎么夺来的?说到底,还是离不开我们西和。”
玉子潇觉得眼前的白寄云,笑的就跟一个恶魔一样,“诺,玉公子,天下偏偏若虹,婉若游龙的灵魂画手,你还记得这个吗?”,白寄云顺手就从自己的荷包里面,拿出来了一个钱袋,玉子潇定睛一看,没错,是当时他回来时候,在街上遇见的那个中年男子,是要给他拿去开店的。
“你把他怎么样了?”
这时,白寄云用扇子拍了拍玉子潇的肩膀,“诶,话不能这么问,我把他怎么样了?我能把他怎么样啊,他是我手下的人,我白寄云就算是狠毒,对自己手下人,还是十分的友好的,不过,倒是你这玉公子,还真是出手阔绰啊,随手这么一给,就是百两银子,黎尚王朝能够做到像你这么豪迈的人,恐怕也只有你玉子潇了。”
玉子潇真是没有想到,从他才回来的时候,就已经被人盯上了,只是他不明白,这白寄云这样做,究竟有什么意图,这在他看来,这的确是一件十分无聊的事情了,故意给别人制造麻烦,却又什么都不做。
“别担心,我只是觉得你这个人,特别的有趣了,只要你的父亲愿意与我交换,我自然再也不会为难你们的。”说完,白寄云就吩咐人,将这硫火石的箱子再次封锁好,毕竟这硫火石还是会慢慢的挥发的,吸收多了,也对人不好。“怎么样?与大老爷考虑清楚了吗?”
即使如此,就算自己将硫火石的制作方法,告诉了白寄云,他就会真的罢手吗?何况,他是真的不知道,白寄云手中的硫火石,究竟是从哪里来的,他只记得,他也只卖过西和,如今看来,当初就不应该选择这样的拓展,如今还让自己的玉府,蒙上了灰尘。
“你走吧,老夫想要再考虑考虑”,白寄云看着玉听安终于松口了,想着也算是有一丝的收获了,也就不再哆哆相逼了,于是吩咐好了手下的人,准备摆驾回宫。
“父亲,你什么时候又贩卖了硫火石到了其他的地方,你不要瞒着我好不好,如果你还当我是你儿子的话,就全部告诉我,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这件事之后,我们就去自首,也时候为苏烈他们的死,讨回一个公道了。”
只是玉听安本来就十分的烦躁,听着这一番话,火气更是大冒,“自首?我玉府又没有做错些什么,不过是有所需求,也正是因为这样,做了一个交换罢了,只是遇人不淑,贪心过剩。”
“父亲,你就不要一错再错了,当初你要听我的,不与那西和的人来往,也就不会酿成今日的这种过错,自首的话,还能够从轻发落,何况这正是黎尚王朝发展起来的时候,只要我们将自己府上的东西,交给朝廷,朝廷自然能够饶过我们的,父亲,你就信我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