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乌龟明显没有想到沐瑾会突然的问起了这个话题,十分的惊讶,“白虎之神吗?实话说,我现在已经和他们都失去了联系了,准确的说,玄武之神与白虎之神已经始终很久了,而沐沐你则是被选中的继承人,也就是因此,我们觉着你身上会有玄武之神的线索,而我和小青蛇,更是想要寻找到玄武之神的下落”。
小乌龟有些犹豫,明显的,她在考虑是否要说出君无修便是白虎之神的事情,而沐瑾也明显的注意到了这个事实,“既然玄武之神有继承人,那么白虎呢?小乌龟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你已经找到了谁是白虎之神了,只是一直没有说出来”。
“我我,我不能说,对不起沐沐”,小乌龟有些惭愧的低下了头,沐瑾眼睛里的光芒,立即就暗淡了下来,“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告诉我了,我从来就没有因为什么玄武之神的事情而有求过与你们,你们要我怎么样就是怎么样,我又不是他人的替代品,而现在的只是想要知道白虎之神的继承人是谁,就连这点儿事情就不能说吗?你知不知道君无修他身中剧毒,如果没有白虎之神的血液,他就命不久矣了”。
沐瑾的话语很是沮丧,小乌龟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什么话语来,沐瑾说的也的确算是事实了,似乎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应当,也没有人问过沐瑾是否愿意当这个所谓的玄武之神,难道成为了玄武之神,就一定要悬壶济世吗?然后用她的血液,去拯救这世间所有的不平衡吗?也许是沐瑾自己想的太过于偏激罢了。
“沐沐对不起,是我们没有考虑你的感受,我都告诉你,你原谅我好不好?”,小乌龟拉住了沐瑾的双手,但是沐瑾并没有说什么话语,但是转而一想,她应该也是能够想到的。
已经过了好久了,君无修体内的毒素再也没有发作,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体内的毒素停止了扩散吧,这才是沐瑾好奇的地方,她甚至还以为大概久了没有发作,而最后一次,便是最为致命的一击了。
“沐沐你想一想,究竟怎样才能够完全的医治君无修呢?既然只有玄武之神的血液不够,那么久肯定是还需要其他的,比如你所说的白虎之神的血液,所以,最近的君无修是否还有什么变化了吗?”
经过小乌龟这么一提醒,沐瑾突然的就恍然大悟了,是吗?原来如此,就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蹊跷,那么也只有这种可能了,君无修的体内,就是流淌的白虎之神的血液,而经过之前的沐瑾为他输了血液,那么现在,君无修的体内,也已经混杂了玄武之神的血液了,所以,这才是君无修体内的毒素一直未复发的原因。
为了得到确认,沐瑾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推理,“君无修果然就是白虎之神的继承人了吗?”,沐瑾的心里,也没有其他的情绪,倒没有因为君无修是白虎之神而感到庆幸或者悲喜,或者这样来说,是庆幸与悲哀全部都抵消了吧,所以才会呈现这样的情绪。
小乌龟点了点头,“现在,沐沐你能够原谅我了吗?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之前我们也是十分的确定,真正确定下来的,还是那次的天坛降雨之时,沐沐你可曾还记得,你因为失血过多,然后昏迷了,那之后,便是君无修为你输的血,而这四大神兽与外人的血液,并不相容,能容的,也只有他们四位大神自己的血液,他们可以为外人输血,可是外人却不得为他们输血”。
沐瑾这时便豁然开朗了,准确的来说,君无修已经为她输过了两次的血液了,想必应该就是从第一次开始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在怀疑君无修的真实身份了吗?只是,沐瑾还是不明白,小乌龟和小青蛇不就是神兽的宠物吗?他们当初能够感应到沐瑾的身份,那么,也应该感应得到君无修的身份才对啊。
“沐沐,你所好奇的这一点,也正是我们好奇的地方,要不是君无修主动为你输血,可能我们这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君无修便是白虎之神的继承人,而且,他们血液似乎很是奇怪,就像是刻意的背隐瞒了一样,难道是有人一开始就确定了君无修白虎之神继承人的身份?所以才刻意的下药,掩埋君无修身上的气息?”
小乌龟说出了自己的疑惑,“难道君无修体内的毒素不是因为想要将他置于死地?”,听着方才小乌龟的揣测,沐瑾提出了自己的想法,这样的话,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了,这时,沐瑾的脑海里面,突然浮现了一个人,太皇太后。
“是她,一定是她”,沐瑾的情绪突然的激动了起来,小乌龟望着沐瑾的脸色,有一丝丝的疑惑,“把这一切要是串联起来的话,就全部能够说得通了,但是她是在是不确定那样慈善的面孔,会做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那毕竟是个孩子啊,如此痛下狠手,如此一来,沐瑾甚至是越来越猜不透这样的太皇太后的心思了”。
沐瑾之所以会这样想,大抵还是因为她最初送她的那支玉簪子吧,要是君无修早些将太皇太后在他成婚之前讲过的故事,说给沐瑾他们听的话,这件事情,也能够最早的确认下来,既然那个时候,太皇太后就能够猜到她的身份很是特俗,那么君无修身上特有的气息她也是能够猜出来的,毕竟当年的白虎事件,太皇太后可是真正的见证人,所以她没有理由也没有可能不会知道。
当初君无修来到黎尚王朝的时候,也才一岁,而那个时候,后宫之中的人,都排挤他,一直到现在,也就太皇太后对待君无修最好了,也不是没有道理了,那个时候,沐瑾还是十分的感激太皇太后,谢谢她培养了君无修这样优秀的人,可是慈祥的面孔却是掩盖了她龌龊的心灵,便是她在君无修幼时,种下了毒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