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却又一直失去,也许这就是她的哥哥水轻尘吧。
好不容易放下了,可是到了另一边,却成为了真正的遗憾,这样从一开始,,他们还不如不相见的好,只是水涟不明白,她看得出来,顾容宛也是极其喜欢水轻尘的,可是明明是大婚之日,为什么会要想到自杀呢?
“当然要借的,我顾熙杰说出的话语,也自然没有收回的道理”。
顾熙杰的眼神里面,无比的坚定,正是这句话与,拉回了水涟的思绪。
“哦?原来是没有收回的道理啊?”水涟轻佻着眉目,抹着自己的小腹心里想着,这里,也应该有他们的爱的结晶了。
见水涟看他的眼神似乎不太对,顾熙杰便是立即改变了自己的语气,“也不全是这样的,夫人,你知道的,我嘴笨,很多话说不好”。
只是,顾熙杰这样子说出来的时候,水涟反而轻轻的笑了起来,不得不说,本来水涟也是一个十分有趣的人,直到遇见了顾熙杰的时候,一切都变了,而这,也是她讨厌不起来太皇太后的原因,因为这一切,都是太皇太后给她的。
顾熙杰紧紧的握住了水涟,仿佛下一秒松开的时候,她就会从手中溜走。
水涟也回以她该有的温柔,“王,我们有一个宝宝好不好?”
顾熙杰没有想到,水涟竟然会主动的提起这个问题,毕竟,当初也是水涟说的,他们能不能暂时不拥有孩子,她以为那个时候的顾熙杰,一定还会有其他的妃子,可是啊,直到现在,也只有她一个,就算是外面的人风言风语的,他们也未曾真的在意过。
不过,他还是尊重了水涟的决定,他们都还年轻,可是再等,他相信,终于有那么一天,他们一定能够等到的。
幸好,这一天没有让他等太久,顾熙杰就这样深情的凝视着水涟,那样子,似乎要把她揉进千里烟波当中。
“只有一个吗?可是本王想要一群呢,”顾熙杰有些不怀好意的说到,那样子的水涟,竟然是被这一句话给羞红了脸。
抬起手来,就是要朝着顾熙杰挥过去,“顾熙杰,你竟然取笑我,哼,我不要和你有宝宝了”,说完还将脸转到一旁去了,生气的样子,脸庞气鼓鼓的,模样十分可爱。
“好了好了,本王不取笑你了”说完伸手就要去拥抱着水涟,当然水涟也并没有拒绝,已经是老夫老妻的人了,这样子也不过是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罢了,而对于水涟来说,这也是她选择终老的一个人。
“我是认真的,你说是男孩子好,还是女孩子好?”水涟凑近了顾熙杰,虽然,她的心里想的是,想要一个男孩子,最好是长得像顾熙杰。
本来以为顾熙杰会反驳她的,没想到他竟然点了点头,要知道他们平日里有默契的事情,也不过就死这么一两件罢了,而有异议的结果,则是两人之间,彼此的迁就,已经彼此的靠近,才会有这样的一副达成共识的感觉。
“为什么你想要男孩啊?”水涟认为,他的想法也许会和她一样。
“因为你很不懂事啊,何况之后我们是有一群孩子的,肯定还有公主什么的,可是公主如果像你的话,肯定就很不懂事了,所以啊,她需要一个像我一样的哥哥,之后等我们老了,他也能够善待我们了。”
明明是这样的一句平淡的话语,水涟竟然听得眼中微微的含泪,顾熙杰也算是为她想完了,还有他们的未来,而相比之下,水涟竟然会觉得,自己是在贪恋美色。
“怎么样?被我感动了吧,说说你吧,不会是过于喜欢我吧,怕我老了之后,就看不到我年轻时帅气的容颜了,所以啊,想要在儿子的身上看到?”
明明方才还是那样的深情和认真,现在却又变了一种口气了,不过水涟,倒是也能够分得清,顾熙杰的哪一句话,究竟是认真的。
“你啊你啊,虽然这其中一半的理由,是被你给猜中了,可是呢,真正的原因,的确是因为是男孩子的话,就长得像你,不过就算是以后变老,我也喜欢那个样子的你。”
顾熙杰只是觉得自己,好不习惯,似乎还是第一次听到水涟给他说的情话吧,以往都是他主动,终于这一次,水涟也主动了一次。
顾熙杰好生的欢喜,而这样的感觉,使得他更加的小心翼翼,害怕是弄碎了手中的花瓶。
几滴水珠肆意的落在花瓣上,却又不急着落下,只是轻轻地,浅浅的,从表面划过。
而到了最后,水珠熟悉了花瓣的纹路,便是立即肆无忌惮了起来,横冲的,直落的,终于在这花瓣的微微颤抖中,掉落了下来,就算是之后,花瓣还在迎风摇摆着,还在为方才水珠的跳动,感到意犹未尽。
顾熙杰和水涟,也在为他们的以后做着准备,而至于有的人,却是连丝毫的准备的机会都没有,毕竟,他们就像是被安排在了别人的生活里面,也不容得他们有自己的思想,可是当他们真的想清楚了以后,一切却又太晚了。
还在路上奔走的君无修与沐瑾,虽是在这十二月的天气里面,纵使天气些许的寒冷,可是,他们的心情,越时刻的燥热着。
前方便是有一个信使朝着他们奔走了过来,只听得急促的马蹄声,可是却又不知道是何人,倒是引得君无修与沐瑾他们一阵慌乱,此时的他们,听着这一大队人马的脚步声,有些惊奇,不过,等到他们发现了这一切的时候,却已经来不及了。
“属下拜见王爷”,领头的这个一身铠甲,立即从马背上下来了,朝着君无修拜见道。
君无修一行人很是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人,看他们的装扮,似乎不像是黎尚王朝的人,这样倒是可是排除了他们是从黎尚王朝来的了,这样,倒是有了些许的安全了。
可是纵使看着衣着很是熟悉,可是君无修却完全想不起来是哪个国家的,即使他看了很多次了。
见君无修似乎没有认出他们,不过君无修自从一岁的时候,就被送出去了,哪里又会记得这些呢?
那信使拿着手中的信封,快速的朝着君无修走来,“王爷请过目,在下是西和的信使,目前主要就是负责这一方面的事情”,那人恭敬的说道。
君无修接过信封,只见上面写着,“君无修亲启”。
沐瑾看到了君无修的神情,立即就意识到了,这封信的来处。
不知道为什么,君无修拿着这封信的时候,却是迟迟未打开,他沉默了很久虽然沐瑾也十分的好奇,其中到底是写了些什么,虽然,她的心中有一种强烈的预感。
明明有关于他们的行踪,大抵是没有人知道的,难道是在东临国的时候?可是东方初玉的话,更是不太可能的,既然西和能够知道他们的行踪,那么黎尚王朝自然也是能够知道的,这让君无修的心里,多少有些担心。
虽然也怀疑过这封信的真实性,可是,君无修到底是认得这封面上的字体的,应是白梦岚的无疑了,毕竟,他虽然在黎尚王朝做了那么多年的质子,然而,与母亲白梦岚的通信,却是不会少的。
“修儿,娘亲终于知道了有关于你的消息了,现在的情况怎么样?我们已经重新回到了西和,怎么样?要回来吗?父皇和母后都很想你...”。
君无修光是看到这里的时候,心里很是动容,而信上的笔迹,明显的有些糊掉了,不过仔细的揣摩一下,还是可以辨认出来的,只是对于君无修来说,能够将信封糊掉的,就应当是他母后一边写这封信的时候,一边很是动容的落下泪来。
而君无修和沐瑾被困在了空间中那么久,而距离他们失去踪迹的时间,已经快是一年的光景了,所以啊,到了现在,他也对于外面的情况,十分的陌生,反正他也有意回去借兵,不如就趁这个机会,然后回去,也算是一了十九年来的遗憾了吧。
君无修望向了沐瑾,投以安慰的眼神,示意她不要担心,“是母后写来的,说是他们已经回到了西和,希望我们能够回去看看”。
只是,君无修在看完了这一封信之后,里面还有一封,便是他的父皇苏烈写给他的,语气则是相对于白梦岚严肃了许多,毕竟,一个慈母一个严父。
而他的父亲,也是希望他能够赶回去的,毕竟,在苏烈他们顺利的夺回了西和之后,西和依然有许多的事情需要处理,而相对于君无修来说,则是最为顺利的一件事情。
“还好我们当初一件提前决定了回西和一次,而现在,机会就在眼前,还望玉兄多多包涵”。君无修朝着玉子潇恭敬的抱拳,毕竟,听着玉子潇的话语,他也是知道的,玉家当初事情败露的主要原因,便是白寄云了。
而玉子潇却突然的有些犹豫了,他不知道是否该去往西和,或者说西和是否真的适合他,而且,去了那里,势必要面对自己不喜欢的人或者事。
“既然来都来了,不如一起去做客吧,难道师傅不想去另一个风景名胜的地方吗?听说这西和的景色,也是天下一绝哦”,沐瑾朝着玉子潇有些俏皮的说到,她也知道,玉子潇平日里作画时,为了寻找灵感,总是会四处周游,而这西和,希望一直是与黎尚王朝处于不和的状态,所以玉子潇基本上是未曾去过的。
苏烈倒是觉得,君无修他们除了回到西和,已经无处可去了,虽然他是生活在黎尚王朝的。
这天,得到信使的来信,说是他们在来往西和的不远处,便是已经预见了君无修他们。
而白梦岚这天一清早,便是自己早早的起来了,她希望为君无修他们,做一顿自己拿手饭菜,虽然他们从来没有吃过,也许这也是白梦岚能够做的最后的一件事了,毕竟,如果让她带兵打仗什么的,她自然也是不行的,更别说是要保护君无修与沐瑾了。
西和刚回到苏烈的手里面不久,但是,其中的民生民意,却是已经完完全全的归附了苏烈,毕竟,本就是前王朝的君王,不过是被歹徒之人夺去了暂时的位置罢了,倒是这样也好,苏烈才能够彻底的铲除对于他的江山有害的毒虫。
梅花院子里,苏玉和撅着嘴巴,有些小气的蹲在了梅花旁,走在前面的男子,倒是不时的回头看着。
只是,苏玉和似乎知道他会不时的回头看,偏偏是避过了他的眼光,将头撇在一边。
男子却是温柔的笑道:“好了,我陪你就是了,不要生气了嘛,你看着眼前的花儿,因为感受到了你的怒气,现在都枯萎了”。
听着这一番话,苏玉和清浅的笑了起来,在男子看来,所谓的人比花娇,大概就是如此了吧。
苏玉和就算是听着这话,倒是更加的委屈了,“云哥,你自从回来之后,整个人就已经十分的忙碌了,所不是和儿的生日快要到了,恐怕你都不会来陪着和儿了”。
苏玉和的眉头,都快能够夹上一朵梅花了,男子笑了笑。
“好了,我知道了”,一手摸着苏玉和的头发,轻轻的嗅了嗅,男子也附身与苏玉和坐在了一起。
“说吧,生日礼物想要什么啊?”
“哼,我才不要什么呢,自从我们认识之后,云哥每次都送了好多的东西了,你要是有空,你看看和儿的闺房,都塞满了礼物”。
苏玉和一双天真的大眼睛,盯着白寄云。
自从苏烈与白梦岚回来之后,她似乎又从那个悲伤的公主,变回了那个活泼可爱的机灵鬼了。
似乎是觉得白寄云想不起来了,苏玉和便是一件一件的数到。“八岁那年,我们初次相识的时候,你送了我一只蝴蝶,因为我们因蝴蝶而认识,九岁那年,你送了我一颗梅花树,说是我的生辰就在冬季...十五岁那年,你送了我一只簪子,可是啊,那只簪子后来被我搞丢了,十七岁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