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画,瞧你这点出息,人家一个电话你就赶回去了?你能不能矜持一点?”袁冰冰瞥了她一眼,叹气。
林芊画撅起红唇,反驳:“他可是我老公,对老公矜持干嘛?”
袁冰冰被她一句话怼的,竟然无力反驳。
林芊画拍拍好友的肩膀:“好了,我先走了!”
“等等,我送你!”袁冰冰见她喝的有些醉了,也站起身来。
林芊画本想拒绝,可袁冰冰坚持要陪她一起离开。
她只能抱歉地对陆一帆道:“不好意思,看来只能下次再请你喝酒了。”
陆一帆温和一笑,提议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加个微信,改天再约。”
“好!”林芊画没有犹豫,拿起手机就跟他互加了微信,然后道别。
出了酒吧,袁冰冰忍不住对她质疑:“你说你怎么能随便加陌生男人的微信呢?万一他对你不怀好意怎么办?”
“陆一帆不是什么坏人,他刚才在酒吧里救过我,何况我们之前就见过面!”林芊画弯了弯唇回道。
袁冰冰连忙追问:“他救了你?怎么回事?”
林芊画将刚才在酒吧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好友。
袁冰冰闻言立即感谢起陆一帆来:“幸好有他,要不然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林芊画挑了下眉:“所以啊,我请他喝杯酒也是应该的。”
袁冰冰立即表示赞同:“应该,太应该了!对了,你刚说你之前就跟他见过面?什么时候?”
林芊画刚想提醒她,她跟陆一帆之前好像在宝丽会所见过,袁冰冰当时还夸奖过他帅呢。
只不过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身后就突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男音。
“林小姐!”
是阿诚的声音。
林芊画闻声立即转过头去:“阿诚,你怎么在这里?”
“是Boss让我过来接你上车!”阿诚恭敬地回答。
林芊画怔了一下:“容商渊他回来了?”
“Boss此刻就在车里等你!”阿诚回道。
林芊画立即欣喜:“好,快带我过去!”
她说完匆匆跟好友袁冰冰道了别,随着阿诚上了一辆停在路边的豪车。
劳斯莱斯豪车内。
“容商渊,你终于回来了?”
林芊画一见到后车座上的男人,立即朝他扑了过去。
容商渊伸手下意识地环住她的腰。
几日不见,他也确实有些想她。
只是……
他居然嗅到了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一股酒味。
“你喝酒了?”他皱眉低声。
“酒?”林芊画扑在他的身上,冲他眨眨眼:“我只喝了一点……”
容商渊自是知道她的酒量不大。
只是没想到她会跑去酒吧喝酒。
“知道自己不能喝,还喝?”他无奈地叹息。
林芊画把唇一撅,顿时就不高兴了:“我一个人无聊喝点酒怎么了?谁叫你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
容商渊只能道歉:“对不起,这几天我在国外有急事……”
林芊画轻哼一声:“有急事就能招呼都不打一个,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容商渊眼眸幽暗:“都是我的错!”
那天早上,他接到了国外一个朋友的电话,说认识一个国外的脑科专家,做肿瘤手术成功率很大。
容商渊立即就让阿诚给他订了机票,紧急赶去了国外,亲自见了那位脑科专家。
这几天他都在国外,与那位专家探讨林镇雄的病情,和手术方案……
“本来就是你的错!”林芊画赌气地说。
不过见他主动认错,她也就不跟他计较了。
像是真的喝多了一般。
林芊画倚在容商渊的怀里,过了一会竟然自顾自地哼起歌来。
豪车很快开到了他们新婚的别墅门口。
容商渊抱着林芊画一起下了车。
走进别墅,上楼回到房间,来到他们的大床边上。
“下去!”
容商渊对怀里紧紧搂着他脖子的林芊画道。
“不要!”
林芊画不但没有松开手,反而还把脑袋往他的胸膛里靠。
“画画……”容商渊无奈地去掰她的手。
林芊画任性地撒娇:“我不要下去,我就在这里,脑袋好痛,我好想睡觉……”
容商渊闻言眼里掠过一抹怜惜:“脑袋痛更要下去好好躺着了!”
林芊画鼓着粉腮:“我不要躺着……”
容商渊看着醉酒后的林芊画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束手无策地仍由她闹腾。
直到她闹腾够了,他才扯开了她的手,将她放上床。
“好了,你可以好好休息了!”
林芊画本来还喜笑颜开的,被他放床上后,俏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她皱着眉头,一把抓住了容商渊的手臂:“你又要离开我了?”
容商渊连忙解释:“我没有……”
可林芊画根本就不相信他的话。
“你有,你就是有!你又一声不响地离开了!”
林芊画抬起通红的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怨愤地开口:
“容商渊,你是个大混蛋!”
“你就知道欺负我!”
“每回都是偷偷离开,把我一个人抛下!”
“我恨死你了!”
容商渊看着她嘟哝的小嘴,一直数落着自己的不是,他觉得自己简直是要疯了,怎么会和一个醉酒的女人计较呢?
不禁柔声哄道:“都是我的错,我是大混蛋!不过我真不是故意要抛下你的……”
“你还狡辩!”林芊画愤愤然地瞪他。
容商渊无奈:“我真没有!”
“那你跟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再离开我?”林芊画小脸气鼓鼓的,立即向他要求。
容商渊直视向她:“我保证!”
听到他低沉有力的嗓音,做出的承诺,林芊画这才乖乖地松开了双手。
容商渊温柔地哄慰:“早点休息,现在闭上眼睛……”
林芊画终于顺从地闭眼。
容商渊这才下意识地松了口气。
他伸手扯过蚕丝被盖在她的身上,又替她关了灯。
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林芊画突然又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一把拽住了容商渊的手腕,声音委屈又可怜:“我不准你走,你要再这样一声不响地离开我,我就永远都不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