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你洗干净了?”林芊画摇了摇头,转过身来。
容商渊凑近了她:“不信你闻闻。”
林芊画果真还靠近他,煞有介事地闻了起来。
好在除了沐浴露的味道,没再有女人的香水味了。
她终于舒了口气。
心里的那根刺没了。
容商渊挑眉看着她:“满意了?”
林芊画点点头:“嗯。”
容商渊意味深长地笑道:“现在是不是轮到你让我满意了?”
林芊画表情一愣,还没来得及反应。
已经被容商渊拦腰抱起,抵在了窗台上。
她惊羞地叫道:“啊,你要干什么?”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外面的太阳正烈。
林芊画浑身酸痛,若不是肚子饿的咕咕叫,差点没起得来床。
她强撑着下地,进了浴室里洗了个澡。
披了件衣服下楼了。
楼下的餐厅里,容商渊走之前已经给她备好了午餐。
她只需要加热一下,就可以吃了。
林芊画又累又饿,一口气吃完了。
又连着咳嗽了好几声。
这才发现她嗓子有些哑。
应该是昨晚容商渊没回来,她一个人站在窗边吹冷风,结果着凉了,感冒了。
林芊画也没在意,应该只是小感冒,睡一觉就能好。
于是她吃饱喝足了,又上楼回房去睡了。
就这样昏天暗地地睡着,越睡越觉得脑袋发晕,身体发热。
喉咙更是干渴的要命,就跟着了火似的。
如果不是手机突然响起,她可能已经晕了过去。
拉下被子,林芊画一只手伸出被子外,往铃声响起的地方摸去。
“喂……”艰难地张开口,她沙哑地嗓音问道。
“画画,我今晚上有应酬,可能会回来的很晚!”手机那头,是容商渊熟悉的声音。
“哦,知道了……”病来如山倒,她连说话的力气都如蚊子般细弱。
容商渊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你怎么了?”
林芊画迷迷糊糊地回答:“没什么,可能有点小感冒而已……”
“嘟……嘟……”不知怎么的,手机那头忙音了。
林芊画也没精力想太多,疲惫地躺回到被子里,又继续睡去。
没过多久容商渊就回到了别墅里。
他推开卧室的门,急匆匆地来到她的床前。
“画画!”他轻柔地唤她。
林芊画迷蒙地睁开眼:“你回来了?”
容商渊心急地问道:“你怎么样?”
林芊画有气无力地说:“没事,小感冒……”
容商言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很烫。
“你发烧了!”他皱眉说。
发烧?
林芊画有些惊讶。
没想到自己竟然发烧了,她好像有几年都没有发过烧了。
正想着,突然眼前一黑,就这样晕了过去。
……
林芊画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仍旧躺在卧室的大床上。
只不过她的手上正扎针,输着液……
她皱了皱眉头,艰难地张开沉重的眼皮。
“画画……你醒了?渴吗?要不要喝点水?”容商渊此刻正坐在她的床旁边,见到她醒来,他急忙轻声问道。
“我……怎么了?”林芊画的意识逐渐恢复,迷茫地看向他。
“笨蛋,你都烧到39度了,居然还不知道。”容商渊有些生气,拿起已经倒满温水的杯子递给林芊画。
幸亏他及时赶回来,不然的话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这个笨女人,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
“我……刚才晕过去了?”林芊画支起身子,接过容商渊的水杯,喝了一小口,迟疑地问。
“什么刚才,已经两个小时了,你这个笨蛋,吓死我了。”容商渊一脸不悦,很是担忧又很是生气。
“呵呵……有那么严重啊?”林芊画看着容商渊那着急地模样,突然间觉得心里暖暖的,嘴角轻扬,笑了起来。
容商渊瞪着她,一副拿她没办法的模样:“你还笑?”
林芊画冲他撒娇:“我饿了嘛。”
“你……”容商渊没好气地看着她,一只大手伸向她的前额,“烧已经退了,这瓶吊完我就下去给你做晚餐?”
他像哄小孩子一样安抚着她。
林芊画眨眨眼,扬起头看了一眼还剩半瓶点滴,无奈地说:“那好吧。”
好在点滴的瓶子不大,只需要十几分钟就全部吊完了。
私家医生进来给林芊画拆了针,又开了一些药,叮嘱了一番注意事项。
容商渊让她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他送私家医生下楼,顺便去楼下给她做晚餐。
没过多久,他又再次回到林芊画的房间。
这次他手里端着一碗白粥和几碟小菜。
“等很久了吧?饿了?”容商渊一脸温柔地凝望向她。
林芊画淡淡地说:“还好!”
“还难受吗?”容商渊一边将粥和小菜放到床边的柜子上,一边问道。
“好多了。”林芊画摇摇头,从被子里爬起来。
刚准备下床的时候,就被容商渊拦住了。
“怎么了?”林芊画不明白地看向他。
“躺好了。”容商渊的口气就像是在下令。
林芊画撇撇红唇:“我又不是残废。”
容商渊的口气不容置喙:“不行,躺好了。”
他似乎很坚持,林芊画此刻也无力与他争辩,只好乖乖地靠在床上。
看见林芊画终于乖巧地靠在床头时,容商渊笑了。
他满意地端起柜子上的那碗粥,小心地盛起一小汤匙送到林芊画的嘴边。
“你干嘛?”
没想到林芊画居然不领情,瞪着大眼看着容商渊。
容商渊毫不犹豫地说:“喂你啊。”
林芊画抽了抽嘴角:“我又不是残废。”
容商渊瞪视向她:“你是病人。”
林芊画忍不住辩驳:“我的手又没病。”
容商渊眼神专注:“我想喂你!”
林芊画愣了一下,脸颊羞红:“你……”
容商渊轻柔地哄道:“老婆,乖乖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