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小三的儿子上户口,向来对我很好的婆婆第一次露出她的真面目。
我重病住院时,她不仅主动签署了放弃治疗协议书,还恶狠狠地骂我怎么不早点死。
重生后,看着虚伪面容的婆婆,我冷笑一声,给小三的儿子上户口?
笑死,我让你们全家都下户口!
1
“大夫,我们不治了,我们出院。”
我费力地睁开眼,看向一脸浓妆的女人,这是我婆婆,徐秀兰。
待我如亲女儿一般,怎么会突然说不治了?
“可是……病人有很强的求生意识!再加上最新研发的特效药,还是有机会可以治好的!”
她直接无视,翻了个白眼,随后笑眯眯地摸着一旁女人的肚子:
“浪费这钱干什么?有这钱还不如给我大孙子留着买衣服!”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婆婆,李小莲是原来我怀孕时,婆婆专门请来伺候我的!
没想到,她竟然怀了我丈夫孙伟的孩子!
“对了,大伟,你找个时间去把那个丫头片子扔出去!”
孙伟皱着眉:“妈,不好吧,月月再怎么说也是我的亲生女儿!”
徐秀兰脸色一变,声音拔高了好几度:“什么亲女儿?她怀孕的时候你正出差!还不知道这个水性杨花的贱货跟谁生的呢!”
说完她恶狠狠地挖了我一眼,随后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孙伟:“你亲儿子可在小莲肚子里!”
“现在就等这个贱货咽气,好给小莲腾位置,给我大孙子上户口!”
听着徐秀兰喜不自胜的声音,我的心凉透了……
我疼了三天三夜生下的女儿,原来在他们眼里是个野种……
我眼睁睁看着她们讨论如何给李小莲肚子里的孩子上户口。
而我却无能为力……
如果有来生,我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2
“音音,妈特地给你熬的鸡汤,补补身子,你这刚怀孕得多补补!”
看着面前画着浓妆的徐秀兰,我迟疑片刻。
我这是重生了?
“音音,怎么了?快喝啊?这是妈特地一大早去集市买的新鲜老母鸡!”
听着徐秀兰期盼的语气,我没动。
我冷眼看着手里泛着油光的鸡汤。
是啊,一大早,和上一世一模一样的话。
就因为她每天一大早都红着眼睛出门去给我买老母鸡。
街坊邻居看了,背地里都说我是个搓磨婆婆的恶毒儿媳妇,徐秀兰听了也从不解释,只是在一旁默默流着眼泪。
等孙伟出差回来,听到邻居的传言,大发雷霆,冲上来质问我为什么要搓磨他妈。
一顿争吵,害我胎相不稳,只能卧床休息。
这期间,徐秀兰更是每天给我熬有厚厚一层油的鸡汤,还说什么为了孩子好。
让我生产之前,足足胖到了200斤!
这才让保姆李小莲有机可乘!
看着泛着一层油光的鸡汤,一股熟悉的恶心感翻涌起来。
若是放在平常,我肯定强忍着进厕所。
不过现在吗?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呕”的一声,尽数吐在了徐秀兰身上,汤汤水水的挂了她一脑袋。
徐秀兰猝不及防被我吐了一身,浑身一僵,随后尖叫着冲进厕所。
“怎么了?”
门口传来孙伟回来的声音。
我佯装捂着肚子,痛苦大喊:“大伟,我的肚子让妈推的有点疼!”
孙伟神色紧张地冲上来,看我瘫坐在地上,慌乱地就要抱起我去医院。
此时,徐秀兰在卫生间崩溃大喊着孙伟。
孙伟脸上露出一丝迟疑,我见状,哭出声来:“大伟!怎么办!我们的宝宝会不会被妈推没了!”
孙伟立刻抱紧我去了医院,临出门,我看到徐秀兰露出一丝恶毒的眼神。
我斜睨她一声,冷笑一声,将头埋进孙伟怀里。
从医院回来,不少街坊邻居围上来询问我怎么样。
我脸色苍白,双眼微微泛红:“没事的,是我婆婆,大早上非要去给我买母鸡补身子,可我对鸡油过敏,推搡之下,动了胎气。”
邻居们面面相觑,一个染着红头发的邻居出声:“音音,你这说的都是真的?可我们听你婆婆不是这样说的?”
看着那位红头发的邻居,我认识她,出了名的大嘴巴,当初我搓磨婆婆这事也是经过她嘴里传遍了整个小县城。
我佯装微微惊讶的样子:“那我婆婆是怎么说的?”
“你婆婆说你故意打翻了鸡汤,说你嫌弃她熬的鸡汤味淡,还吐她一身……”
我脸色冷了下来,这徐秀兰还真是处心积虑败坏我的名声。
我深吸一口气,随后眼睛一眨,掉下颗豆大的泪珠,满眼不可置信地看向孙伟:
“大伟!妈怎么能这么说我呢!这样,我在邻居眼里都成了什么了?一个搓磨婆婆的恶毒儿媳?”
孙伟无奈,抱住我哄道:“我回去跟妈说一声,别叫她在外败坏你的声誉。”
邻居们见状,哪里还有不明白的,摇着头走了。
“这秀兰平时看着不错,怎么搓磨自己的儿媳妇呢!”
“就是!这儿媳妇还怀孕了!”
到家之后,徐秀兰双眼红肿的扑了上来,嘴里喊着:
“儿啊!你可回来了!要不回来,妈就冤死了!”
孙伟扶着我躲开了,徐秀兰脸色一僵,随即恶狠狠地指向我:
“是不是你!是你跟大伟说什么了!”
我装作害怕的样子躲进孙伟怀里,轻轻扯着他的衣服:“大伟,我好害怕妈吓到肚子里的宝宝。”
孙伟这下彻底怒了:“妈!你够了!在外败坏音音名声还不够,还吓唬音音!”
“今天这是第一次,要再有下一次,我就送你回老家!”
我躲在孙伟怀里勾起嘴角,孙伟他爸有家暴倾向,年轻的时候经常打得徐秀兰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孙伟工作了,便将她妈接过来一起住。
要是再把她送回去,怕是会被打个半死。
徐秀兰这下彻底慌了。
她慌乱地拉住孙伟想和他解释,孙伟一把甩开她的手,拉住我上楼了。
我回头看着她惶恐的神色,冲她露出嘲讽的笑容。
“好日子”还在后面呢。
3
我娇羞地把孙伟推到房间门口:“医生说了,我现在胎相不稳,不能行房事,你去次卧睡。”
孙伟牵起我的手,满脸陶醉地深嗅一口:“我就搂着你,什么也不干。”
“不行!”
将孙伟推出房间那一刻,我的脸沉了下来,从一旁拿过纸巾狠狠擦拭着我的手。
我永远也忘不了,他在我生病的时候和李小莲厮混在一起的样子。
第二天,徐秀兰晨练回来时,脸色明显不好。
她看到我优哉游哉坐在椅子上,怒火涌上心头,冲上来打翻我喝的粥: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跟邻居编排我什么了!”
她想起今天早上出门,许多老姐妹对她指指点点的样子,就连往日对她殷勤的老刘头也离她远远的!
“你个贱人!挑拨我和我儿子的关系还败坏我的名声!仗着肚子里那个野种无法无天!”
听到徐秀兰这么说,我忍无可忍,“啪”地一下,将筷子摔在桌子上。
反手甩了她一个巴掌。
她被打懵了,但很快反应过来,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起来,声音大得响彻云霄。
周围的街坊邻居闻到风声而来。
我肩膀剧烈抖动,眼睛一眨,掉下泪来:“妈!你怎么能说我肚子里的是野种!那我是什么?水性杨花?你这是要我以死证清白啊!”
街坊邻居抢着上来劝我扶我,一通折腾,不少邻居七嘴八舌地讨伐徐秀兰:
【秀兰!这音音肚子怀的可是你的亲孙子孙女,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听着邻居的讨伐,徐秀兰傻了,她指着自己的脸,气势汹汹地说:“她打我!哪有儿媳妇打婆婆的道理!”
“你就是个水性杨花的贱女人!孙伟也不知道是你和谁生的野种!”
这句话从我口中说出,震惊四座。
提到“水性杨花”和“贱种”两个词,徐秀兰神情肉眼可见地慌乱起来,就连语调提高了好几度:“你胡说什么!我撕烂你的嘴!”
我就等着她这句话,冷笑一声:
“你看,被人污蔑你也会着急。”
徐秀兰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无比。
“请问,这是大伟哥家吗?”
一道甜甜的女声打破了僵局。
4
我看向来人,笑了。
这下人终于凑齐了。
李小莲见没人搭理她,有些尴尬。
她看到跌坐在一旁的徐秀兰,眼神一亮,扑了上去:
“徐姨,你怎么坐在地上!”
随后在徐秀兰身上胡摸一通:“疼不疼,音音姐打你哪了?”
我翻了个白眼,这屎盆子扣的倒是利索。
李小莲一脸不赞成地看向我说:“音音姐,你是儿媳妇,怎么能殴打婆婆!”
太婊了,我实在看不下去了。
我冷下脸来,看着她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不屑出声:
“你又是谁?”
李小莲僵在原地,求助地看向徐秀兰。
徐秀兰清了清嗓子,理直气壮地说:“小莲是我远房侄女,她是我找来伺候你的。”
李小莲高傲地仰起了头,她是来伺候表哥的,只不过借了这个贱女人的名头罢了。
看着她得意的样子,我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她身上洁白无瑕的裙子:
“哦~找来伺候我的?还穿着白裙子?”
怕是来伺候孙伟的吧。
邻居们看徐秀兰的眼神立马都变了,儿媳妇刚怀孕就马不停蹄地找一个年轻小姑娘进门,说没目的谁信啊。
众人的眼光仿佛在给徐秀兰公开处刑,她这么一个要面子的人,被臊得抬不起头来。
她狠狠地拽了一把李小莲,压声道:“穿什么白裙子!显眼的东西!”
邻居们一个个都走了,临走之前还不忘朝李小莲吐口唾沫。
被训斥过的李小莲跟只战败了的公鸡一样。
我勾起唇角,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既然你是来伺候我的,那就给我倒一杯水上来。”
李小莲求助地看向徐秀兰,见她不出头,只能跺跺脚去厨房。
我慢条斯理接过散着热气的水杯,然后当着李小莲的面,松开了手。
杯子摔在地板上,溅起的热水洒到了李小莲身上。
她嗷了一声,抱怨的话语也随之而来:“你怎么连个杯子都拿不稳!”
我没搭理她,闭着眼睛靠在床上:“没看到,杯子碎了吗?捡起来。”
她满脸不甘地看了我一眼,准备去拿扫帚。
我轻描淡写地说道:“用手。”
“凭什么?”她不服气地出声。
我掀起眼皮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嗤笑出声:“不服?那你就走。反正佣人多得是。”
她眼含恨意,但还是不甘地蹲下身子,捡那些细小的碎瓷片。
小小的碎瓷片划得她手全部都是伤痕。
饶是这样,她也不敢再吭声。
我伸出脚踩在她的手上,慢慢用力,鲜血慢慢浸染到地板。
看着她疼得面部扭曲的样子,我讥讽地弯了弯唇。
晚上,孙伟还没进门,李小莲就飞奔过去搂住他的腰。
“大伟哥,你可算回来了,我都要委屈死了!你看我的手,音音姐非叫我捡那些看不见的碎瓷片!”
李小莲哭得梨花带雨,孙伟无奈地搂住了她的腰:“她怀着孕,脾气暴躁些。”
我轻笑一声,举起手机给这对鸳鸯拍了个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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