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没甚法子,不二法门还得从老板那里下手,或者,擒贼先擒王——和那个瑾公子谈判试试,无非是要钱……
敏硕不缺钱,料想也会救她。
敏硕,知不知道她在哪里啊!
救命啊——敏硕,救救我!
她的呐喊只能在心里,早知道就不去跳舞了,都怪她不小心。
飞来横祸纵然是突发事件,但总要有些警惕心,或许可以避免。算了,这么想,就要变成受害者有罪论了,她知道,医学上也学过,受害者总觉得自己若是如何如何做,就不会被如何如何。
不!她不要成为被强jian过的女人,这样一生恐怕也逃不过某种痛苦。
她决定不再想,虽然内心在滴血,心脏在颤抖,但表面云淡风轻。
暂时……应该还是安全的,既然老板说了,就应该没人会触老大的眉头了。
谁知道刚自我洗脑成功,就听到了让她倒吸凉气的话,“老大咋想的,也不让咱们玩玩。切,谨公子抓这个女人,无非也是要玩而已,既然如此,还能在乎她被多少人干过?”
“万一人家是个没开过苞的呢?”另外一个男子不甚在意的劝解。
“那就开啊。这小妮子这么诱人,让咱们干看啊,必须干啊。费了那么大劲儿才把后面跟着的车甩掉,我都差点犯了心脏病,一点甜头都不给咱们?”
“你就个跑腿的,算什么玩意,谁给咱们甜头,做梦哪!”
“不是,大哥!瑾公子来之前,咱们偷摸玩玩能怎么地,一会就完事儿。他们也看不出来。一看这女人,就是个骚//货,没准早就等不及咱们上呢。试试不就知道了么。谁不知道,落入咱们手里的人,就没有完好的出去的,必须给她剥皮抽筋。是男人,就打个半死。是女人,就玩个够,再送去夜/总会就行了么。这丫头,多了啥,任她多大来头,不也落在咱们手里了?凭什么听那个瑾公子的?”
“你给我滚!”男子打了他一下,“这是瑾公子的买卖,你不听他的,你死无葬身之地,连个全尸都没有。”
秀香内心愁云上涌,盖满了心。这男子色胆包天,不会听身边这个大哥的话,就算他劝他,也怕无人之处,他强来泄欲。
到底怎么办呢?
接下来的对话更是不堪入耳,听这些人吵嚷的意思,刚才反对老板的人,是对他行事风格有些不满。
没想到这个组织里面还有争权夺利、争风吃醋的事儿呢。
说来说去,的确像是因为某个女人而有了嫌隙。
秀香在那些人支支吾吾的表达之间,听到了“白小姐”三个字,但不知道此人是谁。
这样吵了一阵儿,还是那个维护过她的女人出来,制止了矛盾进一步的升级。
秀香心里自然有些许感激之情,想着如果出去了,还是要好好感谢一下她。
看来,这是个分崩离析、摇摇欲坠的组织,内部也有诸多不和,不过就算如此,也不知道可否利用这层关系逃出去。
后面跟着的车?
是不是敏硕发现了她?
已经在全力寻找她了?
还是有希望的,别急!
秀香总算放下心来,却不料一个秀气的手指落在她脸上,捏了捏她的脸,轻笑道,“还真的挺像呢,怪不得抓错了人,简直一模一样。”
秀香心直往下沉,这话……什么意思呢?
难不成,林音也在他们手上?!
希望不是如此,那样救人的难度便更高了。
但秀香转念一想,林音自从离开就好像人间蒸发,确实有可能被抓住了,但……微信上不是说回到了现实世界么——到底怎么回事儿呢?
如果从一开始就被抓住,现在人是死是活、过得什么日子,简直不敢想象,脊背发凉,这个念头本身都像散发着寒意,沁着如此的寒冷,秀香都要被冰冻上一样。
不一会,那个女子就离开了,秀香听到浅浅的脚步声,是越来越小的声音,猜测是离自己越来越远了,内心有些失落,也有点害怕。
周围好像没人了,想到这一点,秀香终于放下心来,想睁开眼睛偷偷看看周围。
还没来得及,就又听到了脚步声,她赶紧打消了这个念头。看来,没有想好策略,还是先不要睁开眼睛的好。
这人的气息随着脚步声的消失不断迫近,秀香能感到空气中夹杂着另一种气味,能敏感地察觉到他俯身下来,心跳急速加快,不会那个色狼又折回了吧。于是内心的恐惧忍不住又蒸腾起来,让她浑身僵硬,不敢动一下。
一会,一双冰凉而油滑的手放在她的大腿处,大概是要搜她的兜。
果不其然,身上的小挎包被拿了下来,其他的所有物品都已经搜刮走了,不过还没有细细查看每一个口袋。除了身上斜挎的一个什么都装不了的小包,还有宽松裤子上的两个口袋,她身上再无可以藏东西的地方了。
“毛都没有!我就说,不可能有凶器吧!折腾个没完没了。”男子的气息奇臭无比,秀香忍住干呕,任凭他搜身。
得知这些人不过是为了查看她身上是不是有私藏物品、凶器,她本要放下心来,可转眼间又察觉到,那只手不知为何又放了回来,不好!在她腰间,直直向后滑去。
这只咸猪手,竟然敢肆意妄为?她好想大声告诉她,老板说了,不能碰她!小心谨公子杀了你!
真恶心,她知道内裤已经被扯下来,不行!如果他还要往里伸手,她就决定不再忍耐了。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秀香一边忍受着那只咸猪手的侵扰,一边祈祷着快点来一个人制止吧,正在心内煎熬、身体遭罪之际,男子忽然像是骨节错位了一样,嗷嗷叫了起来,手也从秀香身上拿开了。就差一点,就要酿成大错。
太好了,秀香内心长舒一口气,却不知道暗中看着他的迷落,已经几乎无法再忍。但,约定在身,又徒劳奈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