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天鳌与罗日图嘎又在密室中“大战”了一夜,直到图嘎郡主累得挥不动鞭子才作罢。
厉天鳌与罗日图嘎同榻而眠,很快睡着了。
刺眼的阳光将厉天鳌晃醒了,他睁开眼睛一看“咦,图嘎郡主哪里去了?”
再环视屋内,已经不是永理城逍遥王府的西南风情的摆设,倒与繁花城的百花宫十分相似。
厉天鳌正迟疑间,一个家仆小厮推门进来。
“世子,快起来吧,一会儿郡夫人就该找您来了”。
厉天鳌一看那小厮,立刻乐了,竟然是楚平。
他本想说“楚大哥,你怎么也来了”。
结果张口就道“小楚子,那你还不早点叫我起来”。
“咦,我的身体似乎不由我的意志控制了”,厉天鳌想道。
“哎呦,我的头好疼啊”。
“是吧”,楚平走过来,轻轻地扶起厉天鳌,一边帮他穿鞋一边说道。
“还不是您昨夜与那些将军,大臣的公子们一起在玉翠楼喝花酒,闹得太晚,以至于头疼的吗”。
“哦”,厉天鳌摸着头道,“那,那我肯定是喝多了,嗯”。
“世子,你怎么才起来呀,来,快洗把脸”,一个标致的小丫鬟端着一盆温水走了进来。
“嚯,竟然是小莲”。
厉天鳌对记忆中的角色还能清楚地叫上名字,但与她们的关系却是越来越模糊了。
“小楚子,你是不是也起来晚了,才让世子睡赖觉了”,小莲咄咄逼人地问道。
“我,我,嘿嘿”,楚平憨憨地笑着,摸着自己的脑袋,算是默认了。
“哼,等我告诉郡夫人去,让你们再出去鬼混。等侯爷知道了,不抽你们鞭子才怪呢”。
楚平听了,吓得连忙求情,“好妹妹,千万不要告诉侯爷啊,我们不敢有下次了”。
突然,门外传来一个女人温柔的声音,“不敢有什么了?说来我听听”。
那女人说着就进来了,身着一袭华贵服,头戴翡翠荆钗,显得雍容富贵。
“拜见郡夫人”。
“嗯,楚平,小莲,你们先出去,我有话要对世人说”。
“是”。
那郡夫人赫然是赵婉儿,见到生母,厉天鳌异常的开心。
只是如今他这副皮囊不受自己的意志控制了。
“鳌儿”。
“孩儿见过母亲大人”。
“昨夜你是不是又去找玉翠楼的姑娘们玩了?”
“呃,这个嘛,孩儿”厉天鳌为难道。
“去就去了,不过,你这种逍遥的日子就快到头了。让小莲给你洗漱完毕就去大厅见你父亲吧”。
说完,赵婉儿出去了。
小莲和楚平又进来了,两个人忙前忙后,给厉天鳌梳洗,精心地打扮。
发髻束冠,衣袍平整,风度翩翩,厉天鳌就去见自己的父亲忠武侯厉云飞去了。
来到正厅,只见自己的母亲赵婉儿坐在一旁,而父亲忠武侯则背着双手在大厅内来回地踱步,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事情。
厉天鳌已进入大厅就向父母行礼道,“孩儿拜见父亲大人,母亲大人”。
“天鳌啊,近来武经八义读得怎么样了?”
“孩儿一直在认真学习,如果父亲不信,就请出题”。
“那弓马骑射呢?”
“也在练习,就是,呵呵,进展有点缓慢”,厉天鳌搔着脖颈说道。
“天鳌,咱们现在虽贵为王族。但我厉家向来以武力立国,从先祖厉烛龙开始,每一朝厉家必有一位武艺精进之人。你父亲我正是因为如此,才被当今的厉王看重,掌握天下兵马,又获封忠武侯。你可千万不要荒废了武艺啊”。
“是,孩儿谨记父亲的教诲”。
“我说”,赵婉儿突然站起身来,对忠武侯道,“你是不是该把事情告诉孩子了”。
“哦,对啊”,厉云飞中气十足,讲得话在大厅内直回荡。
“天鳌,不日厉王就会下旨,晋升我为亲王了。那么身为府中世子的你就要承袭我的侯爷爵位了。厉王为了亲上加亲,特意决定从他亲信中的各位臣公的千金中指给你一位作为郡国妃”。
“既然是厉王旨意,孩儿遵从就是了”。
厉天鳌虽然嘴上答应,但是心中一万个不乐意。
厉云飞似乎看出他的心意忙说道,“哎,看你愁眉苦脸的。虽然是要和没见过面的女孩成亲,但感情嘛,是可以培养的嘛。你看,我和你母亲,当面也是连一面之缘都没有,她就被指婚给我了,这么多年,我们不也过得挺好的嘛”。
“咳咳咳”,赵婉儿故意大声咳嗦,提醒侯爷别跑了题儿。
“啊,这个,当然了。指婚,也不是就一家的千金嘛,咱们是可以挑选一番的”。
“嗯,这个还可以接受”,厉天鳌一激动,把心中所想给说了出来。
赵婉儿听后不悦道,“如此花心,真是子随父样啊”。
“啊,夫人,你就别笑话我了”。
一家三口正如说相声般逗嘴,突然外面禀报道,“御史大人来了”。
“嗯?泰山大人怎么来了?”
“还用问,还不是来看看他那乖巧的外孙啊”,赵婉儿接口道。
“天鳌啊,我的外孙哦,你在哪呢?”
一位白胡子老者笑盈盈地走了进来,这老头不是别人,就是赵婉儿的父亲,厉云飞的岳丈,原朝中御史大夫赵则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