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公司门口到底是怎么回事?”
烈氏集团内部,设计部楼层,几名小助理正围绕在打印机旁边小声的八卦。
“据说是企划部有人亲眼看到洛夫人来公司前大闹,说什么抄袭不抄袭的。我没亲眼看到,我就是泡咖啡的时候听人家说了一嘴,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你们说,该不会就是前段时间有关于洛家两位千金恶意竞争设计师参赛资格,然后其中一人被迫退赛那事儿吧!”
另一人莞尔一笑,有点讽刺道:“哎,应该就是了。毕竟咱们这位可是烈总的夫人。烈总自从娶她回家,身上就没少的沾惹是非,你说说她到底是哪一点好呢?我瞧着那设计稿也不怎么样啊,照比之前有一位参赛者抛出来的初稿要迅速不少。”
女同事完全是出于心里发酸,自己得不到还不想要见到其他人也好,尤其是一向不亲近女人,冷酷到生人勿进的烈枭竟然为了她屡次打破公司的规矩,这不禁让很多的女同事心里都有点不服气。
“到了,烈枭,你先松开我,别让人看到,不好。”电梯中,洛曦面红耳赤的被男人暴雨般落下来的吻给折磨的浑身发烫。
眼看着楼层到了,洛曦忍不住娇嗔。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烈枭正打算来点刺激的,弥补下最近吃素的营养成分,哪知,电梯门才刚刚在设计部的楼层打开,耳边便传来了那位女同事骄傲自负的结论:“总之啊,照我看,那抄袭的还指不定是谁呢。没准咱们烈总护妻,故意将事情扭曲。烈枭的权威谁敢得罪啊,即便真有点什么冤屈,那也没处说。”
电梯中,正打算落荒而逃,暂时把自己从野兽最里面摘出来的洛曦耳边蓦然间窜入这句话,她的身子一瞬间僵硬。
烈枭自然也听到了。
洛曦只见到男人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比任何人都了解烈枭的洛曦忙抓住了他,对着他默默的摇头,打算轻咳一声,稍微提醒下,这件事就这样算了。
烈枭轻轻的吻了下洛曦额头,大跨步从电梯中走出来,目光森冷的瞥了打印机那边一眼。
“烈……烈总。”
“洛总监。”
原本还在那里大放厥词的女同事听到了面前两位同事同事的招呼,以及两人目光中的诧然与惊骇,当下,她整个身子都僵硬的站在那里动弹不得。
烈枭安抚了一下洛曦,面无表情的搂着她朝着办公室走去,路过那几个女同事身边的时候才冷着声警告:“以后谁在公司嚼舌根,立马给我滚。”
“是,是,烈……烈总,洛总监,你们忙,我……我们先去工作了。”那两位参与八卦的同事慌不择路的跑了。
剩下的那个人站在那里,直到烈枭搂着脸色有点不大好的洛曦离开,这才一屁股做的地面上,仿佛整个人都差点牺牲了。
“算了,我没事,就是些谣言而已,烈枭,你别为难她们。”越是这种大公司,公司内部的人事就越是复杂,洛曦并没有多介意。
烈枭目光盯盯的看了看洛曦,而后凶悍的在她的唇上印下一个吻,“有我在,你可以横着走。”
洛曦暗自窃喜的抿抿嘴,手指妖娆的在男人的胸口画个圈,闷声点点头,转身跑进办公室。
天,这男人也太会撩了点。
前世她怎么就没发现自己身边有个现成的舔狗?
不过,她喜欢。
她喜欢烈枭一直这样霸道的表现自己的温柔。
而接下来的一上午,公司里再也没人敢议论早上的那点小插曲。
在林秘书的特别关照下,每个部门的主管都已经暗中下了命令,以后公司里禁制嚼舌根。
洛曦一心扑在她的设计上,自然也没有多余的功夫去搭理那些有事没事总是想展示下自己存在感的人。
中午午休,洛曦刚刚放下手中的画粉,有对照了一下成衣展示的图片,心满意足的伸了个懒腰。
“老婆,来我办公室用餐。”
洛曦按下内线,毫无意外的听到了那边传来男人雌性低沉的嗓音。
她小脸儿红了红,轻轻的“哦”了一声,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上楼去找烈枭一起用午餐。
“过来。”
烈枭看到洛曦,紧绷的面容稍微有一些缓和,对她招招手。
洛曦乖巧的做到了烈枭的身侧,看着男人悉心的将早就点好的餐点一一摆放在桌子上,然后帮她磨好一次性筷子递过来,还贴心的主动帮她把塑料壳揭开:“都是你喜欢的,不够我再让林秘书去定。”
“别,够了,我又不是猪。”
洛曦吐吐舌,看着全都是自己喜欢的菜品,夹起来一筷子送到口中。
“好吃。”
她满足的叹息一声。
劳累了一个上午过后的满足着实让洛曦很开心。
“慢点。”
烈枭从始至终都没怎么动过筷,只是目光盯盯的看着洛曦,仿佛这样看着她吃饭,他就会饱了。
“你也吃啊!”
烈枭冷不丁露出来一抹邪气的笑容,很暧昧的靠近,“你喂我。”
洛曦木了一下,很快脸色爆红,正想要推开男人的时候,烈枭却已经主动凑过来,用舌尖见她唇角边上的残渣舔舐干净,用手指碾入口中。
期间,男人的眼神一直都没有离开过洛曦的脸上。
洛曦莫名的浑身发烫,总觉得他那舔的根本不是自己的手指,而是她的肌肤般,洛曦忍不住“嗝儿”了一下,很可爱的脸色通红。
“成衣展示的时间马上就到了,烈枭,我好紧张。”吃饱喝足,也被这男人给撩的浑身乏力,洛曦干脆窝在男人的怀里,跟他说起了有关于这次成衣展示的事情。
烈枭不动声色,心跳加速,很开心,可是脸色依旧绷着,安抚洛曦,“放轻松。”
洛曦的小脸一下子变得明亮,看着烈枭道:“你真的觉得我可以是吗?”
烈枭点点头。
洛曦原本还联想到了学校里的糟心事,这会儿,因为男人的一个肯定,马上变得雨过天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