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万大军一同西上,直奔燕云十二州!
在这过程中,江辰又是化整为零,让这些人马都各自为队伍,甚至他还将这些所有府兵们一分多,让大军加速前行。
他必须要以最快的速度赶赴战场!
只有两日时间,江辰自己名字,耽误不得,所以仅仅一天一夜的时间,江辰便进入到了华州地界!
当然,为了直接到达雍州,所以江辰选择了水路,顺长江而行,这样的速度,会比步行快许多!
而华州则是长江渡口,倘若是早来一日,江辰明白,自己绝对有把握,在一日后达到目的地!
虽说这四十万大军已经做好了准备,甚至江辰也早早的安排好所有的船只!
这一切都准备妥当,不过由于人数太多,这样要花费不少时间!
等江辰刚下马来的时候。
他就看见远处殷三峰急匆匆地策马狂奔过来,甚至从他的眼神中,能看到急切感。
看到这一幕,江辰与周边的殷红袖互相对视了一眼,都能看得出彼此眼神中的疑惑。
他们眉头微微皱起,能让殷三峰这么迫切的,莫非前面是遇到了什么情况不成?
要知道,殷三峰作为军营大将军,他负责是可一直都是巡查安保等工作。
如今这幅模样,显然是除了什么事情、
“小王爷,前面有探子来灰白,说是距离此处五十里外,发现了我军大量很多押送军粮的士兵尸体!”
“至于军粮,下落不明!”
殷三峰紧紧咬着牙唇,他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军粮先出事了!
这让江辰心中涌现出一股不好的预感来。
大军如今还未先行,这军粮就率先出事?
而且,早在战争之前,这大军军粮就已经朝着雍州方向押送了。
之前让司马无双跟王啸杰率领十万大军作为先锋,直接奔赴雍州,为了让他们加快速度,以为这些辎重,都为让他们带多少。
倘若现在军粮出事的话,那这大战恐怕还没开打,他们就要出大问题了!
而这个问题也是致命的。
这时候的殷红袖等人浑身一颤,他们的脸色不自觉的变得煞白,原因无他,这些军粮,可都是他们的命,根子。
若让大军知道军粮失踪,恐怕会引起慌乱,从而骚扰军心。
这一刻,身后这些大将们全都目光急切的看向江辰。
“小王爷,军粮此番出事,恐怕朝中一时间很难在凑齐另一份军粮来,毕竟五十万大军所需要的军粮,不是小数目。”
“现在我大周跟炎国这一战,谁也不知道要消耗多少时日。”
“倘若失去军粮,后果,恐怕我们谁都担待不起。”
毕竟五十万大军对阵百万炎国大军,本就是十分劣势,甚至可以说很难赢。
现在如果没有军粮的话,他们还怎么跟炎国打仗?
这战争,不战且败!
江辰闻言之后,神色凝重,他微微眯着眼睛,努力洗了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大军打仗,如果军粮的话,他清楚,这是致命的!
就算是炎国百万大军若没有军粮支撑,恐怕也打不下去!
但是问题来了。
这些个军粮,又如何丢失了呢?
这怎么回事?
这一次,又不是上一次作响那老东西造反之时,底下朝臣阳奉阴违,他们无可奈何。
可是如今,朝中反叛势力已全被清理干净!
退一万步讲,就算在如今的朝堂里面,还有官员与炎国勾结的话。
这也根本不可能让军粮的消息传出去。
而且,即便往前五十里之外,也没有出这华州地界。
军粮按道理来说,是绝对不会有所意外的才对!
可是现在为何会是这样?
猛然间,江辰似乎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眸深处闪过意思寒冷!
又看向殷三峰和殷红袖,低声询问。
“此次军粮失踪,里面透着古怪,那你们觉得,军粮去了何处?又是谁人所劫持的?”
听到这话,殷三峰和殷红袖父女都不不自觉的一楞。
江辰说这句话,意有所指,难道是小秦王已经知道了这次抢劫军粮是谁为之的?
殷红袖站在江辰身后,美眸紧蹙,开始思索起来。
然而她的心中,更多的浮现着一抹担忧。
这一次,大周迎战炎国,准备时间仅有两日,时日不多,一切都是匆匆忙忙。
而且,这一战,又关系整个大周江山安危。
如果军粮再出现意外的话,那便真的就是雪上加霜,令人绝望。
突然她灵机一动,似乎是想到什么,朝着江辰开口说道:
“小秦王,能对军粮下手,且是知道是军粮的情况下,这恐怕绝对不是我大周子民所干的事情!”
“只怕是炎国与先前的左相手底下逃走的那些叛军所为!”
“而五十里之外,仍旧是华州地界,与雍州甚远,炎国刺客也不可能就这么潜入我大周境内,从而行刺。”
“所以,我觉得,此次抢劫军粮这个事情,就是叛军所为!”
虽然之前京城起了大叛乱,但是贼首左相已经是被杀了。
可七大亲王还有那些异姓王以及一些叛军,仍旧逃了出去。
听到此,江辰认真地点了点头。
分析到这里,那敢抢劫军粮的人,便已经呼之欲出了!
一旁,殷三峰也似是想到什么,他同样神色凝沉,接着又紧跟着补充说道。
“之前左相谋反失败,京城周边的贼寇们便已经烟消云散,不知所踪。”
“若末将所猜得没错,那些与左相有染的山贼,以及匪盗,多半要逃往炎国!”
“那如今,抢夺军粮之人,必是这些贼子!”
“这些人,还真是胆大包天!”
京城周围的山贼,很多都是跟随左相谋反的贼子,他们收了左相的好处,平日里,更是为非作歹,仗着左相的权威,霍乱超纲!
如今现在,他们若要归顺炎国,在这路途之中抢劫这些军粮的话,如此便说得过去了!
江辰深吸了口气,缓步走到一旁,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冰冷之色。
先前不过就是因为是自己有所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