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谭家老祖与大管家焦急万分的守在密室门口的时候,密室之内,传出一道骇人的红光。
“老,老祖,你快看,那是什么?”
大管家指着谭家老祖身后密室之中发出的一抹猩红色的光芒,脸上显出了一抹慌张的神色,叫喊道。
谭家老祖连忙回头,向密室看去。
“这,这是张大帅要出来了吧?他若是能出来,可就太好了。”
谭家老祖看到这诡异无比的猩红光芒,脸上不仅没有显出一丝害怕的神情,反而显出了一抹欣喜的神色。
他激动不已的说道:“哎呀,若是张大帅出来了,那我的小樱就有救了,哈哈哈。”
“那个什么狗屁欧阳家,他就是请来一百个高人,张大帅都能将他们碎尸万段!”谭家老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凶狠的表情,恶狠狠的说道。
可大管家看着眼前诡异的红光,心中却有些害怕,但是他不敢忤逆了谭家老祖,于是他笑呵呵的上前,搀扶着谭家老祖,献着殷勤说道:“哎呀,老祖啊,咱们大小姐这下子有救了,老祖,你就放心吧,等张大帅出来,那欧阳家一定被打的跪地求饶。”
“哼,跪地求饶?门儿都没有,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谁才是益州的老大,忤逆我谭家是和什么样的下场,我要将那欧阳信德的尸体挂在城墙之上,让所有人引以为戒。”
谭家老祖的眼中冒出一抹狠辣的凶光,他阴笑着说道。
“是,是,老祖,一定要叫他们欧阳家血债血偿。”大管家的脸上显出了一抹媚笑,他谄媚道。
就在这时,深坑之中的那具散发出猩红光芒的森森白骨。
突然之间,他的手指动了起来。
接着,这具白骨渐渐的活动了起来。
“我这是在哪儿?”
这具白骨看着漆黑一片的四周,发出了疑问。
接着白骨,坐了起来。
妖界入口处的怨气还在源源不断的冲击着这具白骨,但此时,白骨泛出的一抹抹猩红色光芒,已经拥有了足够的力量去抵御怨气。
一个白色的骷髅头上,露出了两个黑洞洞的孔,原本应该有两颗眼珠子的地方,却空空如也。
突然,白骨低头看到了自己的样子,他瞬间变得惊恐不已。
“啊!我究竟是在哪里?”白骨看到自己的样子,不由自主的惊叫一声,瞬间站了起来。
白骨刚站起来,就感觉到了一阵头晕目眩。
他双手捂着自己的头颅,惊叫起来。
“我的头。”
接着一抹抹记忆像电影片段一样,涌进了白骨的脑海之中,那带着血丝的白色大脑,开始在头骨之中疯狂的运转起来。
“我叫张梁,我的哥哥叫张角,我是被哥哥拉来妖界入口处修炼的……”
张梁一时间头痛欲裂。
伴随着这剧烈疼痛,张梁的身体再次发生了剧烈的变化,他原本白色的骨头渐渐变成了猩红色,猩红色的骨架之上,红光渐渐聚集。
红光紧紧的贴在了猩红色的骨头之上,接着,张梁身上的皮肉开始慢慢长了出来。
当然,这一过程也是剧痛无比的。
“啊!我的身体,我实在是疼的受不了了……”
张梁不断的哀嚎着。
“不行,我要尽快继续修炼,否则走火入魔,将会万劫不复。”
想到这里,张梁强忍着剧痛,再次盘腿而坐,坐在了这深坑之中。
密室之外,原本欣喜万分的谭家老祖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他看着渐渐退去的红光,眼神也变得暗淡了下来,他叹了口气,喃喃自语的说道:“哎,看来距离张大帅出来,还需要一些时间。”
大管家眼珠子一转,却说道:“老祖,您放心吧,我想张大帅一旦出来,那天下都是谭老祖您的,区区一个欧阳家,不足挂齿。”
“可是我的小樱,小樱啊……”
突然,谭家老祖的脸上显出了一抹狠辣的神情,他瞪大双眼,看向了大管家,恶狠狠的说道:“哈哈哈,小樱若是出了意外,我就将欧阳家唯一的子嗣当着他的面儿,慢慢杀了。”
大管家听了心中一惊,他以为谭家老祖过度担心小樱,糊涂了,于是开口说道:“老祖,你快去休息休息吧,您瞧瞧您,欧阳家的后,早就被赶尽杀绝了,哪里还有子嗣呢。”
这时,谭家老祖说出了一个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惊天大秘密。
“哈哈哈,我就怕欧阳家有一天上门寻仇,所以当初并未将他的子嗣全部屠杀殆尽,而是留下了欧阳信德的长孙,怎么样?没想到吧?哈哈哈哈。”
谭家老祖对自己当初留下的这欧阳家的把柄,很是满意,他得意洋洋的说道:“管家,我留这孩子这么多年,任何人都不知道,我原本以为那孩子已经没用了,正打算在那孩子年满十八岁的时候,将其杀掉,可这下看来,那孩子是派上用场了。”
大管家听后,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个不停,他心中暗暗想道:没想到谭家老祖竟然还留下了欧阳家的长孙作为要挟!真是心机深重啊,难怪他能在益州称霸!
想到这里,大管家急忙笑着说道:“哎哟喂,老祖,您可真是神机妙算,如今咱们有了这孩子做为人质,想必他欧阳家也不敢对大小姐做什么了,否则那欧阳老贼可真就是断子绝孙了。哈哈哈。”
“老祖果然是老祖,谭家这么些年来的飞黄腾达,都离不开老祖的深谋远虑啊。”大管家不住的恭维道。
“是啊,当初人人都说我,连那襁褓中的孩子都杀,说我心狠手辣,可是心狠手辣又如何?现在人人见了我不都是点头哈腰的?谁敢造次?”谭家老祖说道。
“是啊,老祖能有这番基业,也实属不易啊。”
大管家的眼中显出了一抹敬佩之情,这让谭家老祖很是受用。
“哈哈哈,别说是襁褓中的婴儿,就是怀孕的孕妇,只要挡了我的路,我也照杀不误。”不过当初欧阳家那孩子,对我来说,是很大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