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侍从气势汹汹的冲来,诸葛亮随手扔出一粒石子砸中他的胸.部,那侍从便重重的摔到在地,不可思议的望向诸葛亮。
诸葛亮站在原地如同一座大山般巍然不动。
“你敢打我,我让我爸杀了你们全家!我爸是当朝丞相。”
董越以为报出他父亲的名号,能让眼前的二人有所忌惮,没想到诸葛亮只是冷冷的瞧着他。
董越坏事做尽,每当有人奋起反抗的时候,只要他报出董卓的大名,便可以让那些人乖乖束手就擒,没想到今天却不管用了。
“呵,董卓?不过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东西。”
诸葛亮对历史还是有些了解的,用不了几年,一位叫吕布的人便会杀了他。
“你敢骂我父亲,我看你是不知道我父亲的厉害。”
董越长这么大哪里受过这种委屈,他的肺部气的快要炸掉,此时只有将眼前的两个人剁成肉泥,才能消除他的心头之恨。
“狗杂碎,拿命来。”董越手握利剑,再次向诸葛亮刺去。
诸葛亮又是一脚,准确无误的踹在他的脸上,董越直接被踹出铁匠铺,重重的摔落在街道上。
路上的行人收到了惊吓,惊叫着躲在了一旁,接着他们看到了被打成丧家犬的居然是董丞相之子董越,围观的人群中不少人暗暗叫好。
“真是解气,这种人早就该有这样的下场,打死他。”
“他半年前抢走了我妹妹,至今音讯全无,若不是不想连累家中父母,早就和他拼命了。”
“不知道是哪位大侠替咱们老百姓出了这口恶气。”
铁匠铺内的侍从再次从地上爬起来,刚抬起手中的利剑,就被诸葛亮一拳打飞,砸在了董越身旁的木桌上。
哗啦一声,木桌被砸个粉碎,木刺直直的扎入侍从的身体内,瞬间鲜血直流,侍从痛苦的嚎叫了几声后,晕死了过去。
董越见状开始慌张起来,他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爬起来,将自己头上歪斜的发髻扶正,恶狠狠的骂道:“我今日不与你计较,改天再找你算账。”
“想走?我让你走了么?你不与我计较,但是我还要与你计较。”
说话间,诸葛亮健步如飞,冲到董越面前,再次将他踢飞,董越重重的砸在路旁一颗碗口粗的枣树上,枣树被直接撞断。
董越跌落在地,口吐鲜血,几次想爬起来,却无能为力。
围观的众人见状,将董越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圈,用石头,烂菜叶子像他砸去,更有甚者上前对他拳打脚踢。
“我让你抢走我妹妹,打死你。”
“董越,你杀了我父亲,我与你不共戴天。”
“我弟弟才三岁,就惨死在你的利剑之下,我要给我弟弟报仇。”
一时间群情激奋,将董越打的不成.人样。
“别打了,你们再不走,官府来人了,剩下的交给我处理,快走。”诸葛亮冲着人群喊道。
这么大的动静,城中巡防的官兵很快就能赶到。
诸葛亮转身对小柳说:“你去告诉赵太尉,让他向皇上请病假,不然会牵连到赵太尉,报信之后,回家等我。”
“哥,你一个人注意安全。”
小柳起身向赵府跑去。
董卓的儿子被打,负责管辖这片地区的治安的官员自然难逃其就,大部分官员都是与那董卓不顾百姓死活的贪官,他们被牵连无所谓,但是向来在清正廉明的赵太尉不能受此牵连。
人群听到诸葛亮的叫喊声,纷纷看向他,鞠躬行礼。
“多谢大侠仗义出手。”
“小女子多谢公子。”
“公子,你真是好人呐,这年头像你这样的人不多了。”
诸葛亮微微颔首以表回礼,接着道:“不必客气,赶紧走吧。”
众人散去后,董越衣衫褴褛的躺在地上,身上地上全都是血,脸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血肉模糊,面目全非。
诸葛亮上前,一把掐住董越的喉咙,用力一捏。
噼啪。
只听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董越的喉咙再次涌出一摊鲜血,脑袋重重的向后倒去,口鼻之中已经没有任何气息。
铁匠背着一个包袱跑出来,冲着诸葛亮喊道:“公子,你跟着我赶紧跑吧,我在河池城置办了一套院子,没人知道,跟我去避避风头。”
“老先生,你可信得过我?”诸葛亮问道。
老铁匠满脸焦急,上前拉着诸葛亮边跑边说:“都这种时候了,说这话有啥用么。”
“老先生,你如果信得过我,就留在洛明城,我能保你平安。”
诸葛亮心想:你可不能走啊,你走了,我找谁打造那些零件呢。
“公子,你就别说大话了,你的本事我看了,你能打的过一个,还能打得过一支军队?” 不大会功夫老铁匠就跑的上气不接下气。
“他们不认识我,不知道我是谁,只认识你,你这么跑,能跑得过官兵的快马?”
诸葛亮没有回答老铁匠的问题,抛出一个眼前更加实际的问题反问道。
“呼......呼.....那你说怎么办好?”
老铁匠已经体力透支,累的坐在路边的石头上,喘着粗气。
“老师傅,你如果信我,就随我来。”
“我看你是好人,我信你。”通过刚才的一战,在老铁匠的心中已经把诸葛亮看成了自己的救命恩人,对他无条件的信任。
诸葛亮拉着老铁匠跑进了城南一处荒废已久的破院,在看到四下无人后,拉过老铁匠,开始脱他的外套。
“公子,公子,你干什么?”
老铁匠一脸惊慌,双手推攘着,对诸葛亮接下来的所作所为很是不解。
“老先生,我们来一招金蝉脱壳,你将外套丢弃在这里,我去官府报案。”诸葛亮说道。
老铁匠一把拉住诸葛亮,焦急的喊道:“公子,你疯了?你去报案不是自投罗网么?”
“老先生,来不及解释了,你就照我说的做。”
“公子,我脱。”
老铁匠犹豫再三,将那身穿了十几年打满补丁油腻腻脏兮兮的外套脱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