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定不辜负父亲,伯父的期望。”诸葛亮与林雪异口同声的说道。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让我这个老头子,清净清净,年轻人嘛,趁着天色还早,去干点年轻人该干的事情去,别整天围着我老头子转,哈哈哈。”
“现在街市上,正是热闹的时候,亮儿啊,你去带林雪好好的逛逛。”诸葛瑾说完,便再次拿起那张信函,心中盘算起了办婚礼要用的东西。
第二天一大早,诸葛亮早早起床,洗漱好,穿戴整齐,准备出门迎接从宫中前来送那万两黄金的太监。
结果他等到正午,都没能等来宫中的一个人。
诸葛亮的心头,生出一抹不详的预感,皇宫之中怕是出现了异变。
正在诸葛亮要出门一探究竟的时候,诸葛瑾乐呵呵的从马车之上走了下来。
他笑着道:“我本以为,要搭上水镜先生的名声,他不一定乐意成全这一桩好事,没想到啊,他竟然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下来,哈哈哈。”
“走,今天中午,为你们二人可以名正言顺的结为夫妻,咱们庆祝一番。”诸葛瑾笑着道。
诸葛亮也被这喜讯所感染,他暂时放下了想要去宫中一查究竟的想法,再次折回了诸葛府中。
不久之后,诸葛亮要去一个农户家女儿作为正室的事情被传的沸沸扬扬,人们在这之前,可都是闻所未闻啊!
农户家的女人,就算是被富贵人家看上了,最多也只是做人家的贴身侍女,生了孩子的能分得一间阴暗的房间,比普通下人也好过不了多少。
像林雪这样,飞上枝头做凤凰的事情,成为了洛明城,乃至整个东汉,茶余饭后闲谈的话题。
但是没有一人说林雪高攀,也没有一个人说诸葛家门楣无光,人们全都是对水镜先生的啧啧称赞。
“水镜先生果真是高人啊,听闻他从不帮人们看婚丧嫁娶之事,如今竟然破天荒的帮诸葛家寻了一门好姻亲。”
“是啊,那姑娘听说知书达理,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还懂得医术,实在是不像是农户家能养出的女儿啊,水镜先生还真是会给诸葛家寻好媳妇。”
“可不就是嘛,水镜先生那是神通广大,连住在偏远农户家的女儿拥有常人没有的本事,都能叫他算出来,真是神人啊!”
诸葛亮与林雪并肩走在街上,传来都是人们艳羡的目光,与人们啧啧的称赞之声。
林雪看向诸葛亮,她脸上泛起一抹桃红,说道:“没想到,你一个行军打仗的钢铁直男,如今竟然有这种本事,还能想出这样好的办法来。”
“那可不,我是谁?我可是诸葛亮,我能跟一般人一样么?哈哈哈。”诸葛亮贫嘴道。
“你一天起来就知道贫。”
林雪笑着,追着诸葛亮,小拳头不断的打在他的悲上。
诸葛亮与林雪的婚姻,竟然被传为了佳谈。
董丞相的府邸之中。
董卓在听到下人们传回的话,他气愤不已,直接一拳打在桌子上,说道:“好啊,既然人们觉得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那我就让他们做苦命鸳鸯,黄泉路上相伴,待到他们举办婚礼之事,血洗诸葛一家。”
这时,坐在一旁的吕布说道:“义父,那咱们要带兵围攻诸葛家的事情,要退后了么?”
“哼,我让他们这么高兴,这就是他们高兴的下场,让他成为汉朝历史上最为血腥的红色婚礼!”董卓气愤不已的说道。
“退后,我们按兵不动,我要在诸葛亮的婚礼上,当着诸葛亮的面,将他的亲人一个一个的杀掉,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董卓眉宇之间,冒出一股怒火与狠辣,说道。
“如果这样能让义父的心头怒火消散,那我便去通知已经准备好的军队,让他们暂且按兵不动。”吕布说道。
“好,明年的腊月二十九,就是他们诸葛一家的忌日。”董卓恶狠狠的道。
“嗯,我这就吩咐下去,明日的行动取消。”
吕布说完,便起身走出了董卓的书房之中。
在吕布的安排之下,原本蓄势待发,要征讨诸葛亮一家的精兵卸下了铠甲,重复起了一日有一日的日常操练。
邺城血池下的深坑之中,一个黑影渐渐恢复成了人形,他哈哈大笑着再次化作一缕黑雾,穿过刚刚被填埋的深坑,来到了邺城十几里之外,埋葬黄金起义军的尸体的地方。
漆黑的夜空之中,那抹黑色浓雾不断的在堆积如山的尸体之上漂浮着,似乎实在寻找着什么。
突然,他在一具尸体之前停了下来,通过那具尸体生前所穿的衣服,折磨黑雾断定他便是逝去的蛊巫师。
黑雾再次化成了人形,张角再次来到了邺城之外。
他站在尸山上大笑道:“哈哈哈,没想到弑神剑竟然都没有办法将我一剑毙命,看来是我张角命不该绝。”
他一番放肆的嘲讽之后,蹲了下来,看着蛊巫师的尸体,说道:“蛊巫师,我的霸业还没有完成,你怎么就能死呢?”
此时,张梁飞到了张角的身边,他说道:“大哥,蛊巫师只剩下的森森白骨,若是想要复活他,恐怕……”
张梁欲言又止。
“废什么话,我不是派你去找那件宝贝了么?宝贝带来了没有?”张角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张梁半天不语,沉默半晌之后,说道:“大哥,南华殿的守卫我实在打不过,南华殿四周又全都设置的极为强大的结界,只能出,不能进,我闯了几次,都没能闯进去。”
“大哥,我再去一趟南华殿吧。”张梁不甘心的说道。
“没用的东西,南华老仙不在南华殿你都拿不来那间宝物,他现在已经回到了南华殿,你再拿那件宝物,是难上加难。算了吧。”张角叹了口气道。
“看来蛊巫师是没有命活着与我们相聚了。”张角接着道。
张梁一时间竟然觉得自己很是没用,南华殿里只剩下了两名看门的守卫,他进去偷一件宝物都偷不到,羞愧的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