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永德义正严词的说着。
这时,宾客们开始不断的议论了起来。
“哎呀,我看谭家少爷说的也不无道理啊,这雕像再好,也比不过一个美女陪伴在身侧啊。”
“是啊,要是我,就会将女儿送给张大帅,若是没有张大帅,咱们这个几个,早就不知道被欧阳那狗贼打成什么样子了。”
“不错,王老板啊,这是你的失误啊,你送礼的时候,应该想明白再送啊,你这盲目的送,反而给自己落个不是。”
在众人不断的议论声中,谭家老祖心中暗暗想道:现在大家都说着姑娘比那石像好,不如我此时此刻借花献佛,将这姑娘送给张大帅,岂不是还能表达一下自己对张大帅的心意?若是连一个女人都舍不得,未免也太小气了。
想到这里,谭家老祖哈哈大笑着说道:“哈哈哈,众位宾客稍安勿躁啊,既然众人都说着姑娘是益州城里第一好看的,那我愿意将这姑娘送给张角张大帅。”
他说完,看向坐在自己身旁的少女,说道:“你,现在去张大帅那里,以后好好伺候张大帅。”
“是。”少女说完,便向张角身边走去。
宾客看着谭家老祖竟然将这么漂亮的美女让了出来,于是又止不住的拍起了马匹。
“不愧是谭家老祖啊,做事就是有风范,这要是换做旁人,定然不会将这美女拱手相让啊。”
“活该谭家有今天的成就,还是人家谭家老祖有胸怀,有气概啊,我等真是自愧不如啊,哈哈哈。”
“看看那小美女,一副天见犹怜的样子,谭家老祖真是仗义,张大帅一定没有看错人啊。”
挺着众人的啧啧称赞,王老板的心中欣喜万分。
他暗暗想道:我若是直接越俎代庖,将小女送给张大帅,怕是会惹得谭家老祖不高兴,这样一来,谭家老祖也高兴,自己的小女还能陪伴在张大帅的身侧,真是一举两得啊,哈哈哈。
谭永德见状,也是心中暗喜,他暗暗想道:这样一来,就省去了自己想尽办法将她除掉了,若是爹爹真喜欢上这姑娘,自己就是有天大的本事,怕是也没办法再伤她一分一毫。
“哈哈哈,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张角看着向自己走来的少女,心中大为欢喜,他哈哈大笑着说道。
可就在这时,谭家的二小姐心中却极为不愿意起来,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少女,脸上显出了一抹不悦,心中暗暗想道:哼,这姑娘年纪比我小,身材比我好,模样比我俊俏,真不知道爹爹是怎么想的,将这样一个狐狸精送过来,这不是给我添麻烦么?
想到这里,于是她不开心的说道:“哼,不就是个小丫头片子嘛,有什么好的,我看也没有多么漂亮。”
谭家二小姐的话刚一出口,谭家老祖便看向她,厉声训斥道:“你要清楚自己的身份,不可越界,张大帅是谭家的恩人,张大帅喜欢的女人,别说一个,就是一百个,我也一样送过去!”
谭家二小姐听到之后,只得愤恨不已的坐在那里,闷不做声。
张角此时已经完全没有心思理会谭家的二小姐了,他的双眼就像是长在了眼前这名少女的身上。
“恭喜王老板,贺喜王老板啊,这下子,你可以在益州城横着走了,哈哈哈。”
“咱们呀,都有了张大帅与谭家老祖的庇护,以后啊,谁都不敢找咱们的麻烦了。”
“他们要是知道张大帅能将人复活,仅凭这一点,就足够叫人闻风丧胆了,还敢来骚扰咱们么?哈哈哈,咱们以后就可以高枕无忧啦。”
家宴结束之后,张角便抱着满脸通红的少女,向自己所在的院子走去,谭家二小姐不情不愿的跟在了张角的身后。
众人今晚十分开心,全都喝了不少酒,一个个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样子,脸上一副昏昏欲睡的神情。
他们一一与谭家老祖告辞之后,便向自己家中走去。
今夜,就连谭家的家仆与侍卫,也全都被分了一壶好酒,几碟好肉!
不到午夜十分,众人的呼噜声便此起彼伏的响了起来。
就在这时,欧阳家的会客厅中,欧阳信德站在诸葛亮的面前,面露一丝紧张与关切的神色,说道:“诸葛公子,虽说你瞬移之术高超,但那毕竟是进入谭家,一切还是以小心为好,切记保护好自己。”
“嗯,欧阳老祖请放心吧。”
诸葛亮说完,抬头看了一眼挂在空中的月亮,接着道:“时候不早,这个时候去,他们一定全都睡着了。”
“嗯,诸葛公子,我欧阳信德在此谢过了。”欧阳信德说完,拱手作揖,给诸葛亮道谢起来。
诸葛亮与欧阳信德告辞之后,便一个瞬移,来到了谭家的府邸之外。
此时的街市之上,空无一人,清冷的月光洒在地面上,映出一片惨白。
这如果是换做常人,恐怕很看看清楚黑暗之中的事物,但对于修行了这么些日子的诸葛亮来说,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他心念一动,将气息之网散步了出去,在他的气息之网中,就连一只蚂蚁在哪里,他都能准确无误的感知,别说是一个大活人了。
门内有两名守卫,不过酒足饭饱,已经睡去了。
诸葛亮心念一动,来到了门内,果不其然,一声声震天响的呼噜声,此起彼伏。
他这次来到谭家府邸,需要查清楚每一个人的真实身份,他看着眼前这两名守卫,眉宇之间与欧阳信德没有半分相像,于是他脚下生风,踩着一团清风向府邸之中飞去。
“林磊若真的是欧阳的长孙,那么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谭家老祖极为重视这个人质,会将他留在自己的身边,伺候自己,这样谭家老祖图个心安。”
“另一个可能是谭家老祖十分厌恶欧阳信德,从心中妒忌欧阳家,如果是这样,那林磊就会被安排去做谭家最苦最累的活儿。那就是掏粪与喂牲口的工作,又脏又累又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