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穿天箭至阴至寒,就算没有碰触到火把,也能将其熄灭,对付烈焰雷电金凤不光要射的准,还要这穿天箭的寒气。”蛊巫师道,他这样做是为了让董卓对穿天箭更加刮不相看。
“是么?蛊巫师既然这么说,就不能剥了蛊巫师的面子。”董卓说完,转向军营主帅,说道:“换火把。”
“是。”军营主帅朗声应道。
只见远处数十个火把摇摇晃晃的被铁链拴着吊了起来,在夏季热风的吹动下,它们的轨迹变得不可预测。
“弓箭手准备。”军营主帅一声令下,蛊巫师炼化后的穿天箭被装在了穿天强弩之上,弓箭手将那如同手指粗细的弓弦紧紧的拉至离弓臂最远的地方,蓄势待发。
“一号弓箭手射。”军营主帅道。
嗖的一声!
穿天箭应声而出,直直的向这其中的一个火把射了过去。
就在穿天箭射中火把的瞬间,火把冒出一缕不甘的黑烟,熄灭了,就连挨着这个火把的另外两个火把也同时熄灭。
这一幕让董卓不由得拍手叫好。
“好,真是好箭,不错,不错。”董卓被眼前的一幕彻底征服,他从心底开始认可这十万支穿天箭,蛊巫师的本事也渐渐得到了董卓的认可。
“多谢丞相夸赞。”蛊巫师谦虚道。
“再来。”意犹未尽的董卓冲着军营主帅道。
“二号弓箭手准射。”
如同刚才一样让人不可思议的一幕再次出现,就连身经百战的军营主帅心中都对着箭的威力渐渐开始佩服起来。
董卓满脸红光,兴致勃勃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幕,这时蛊巫师不失时机的上前说道:“董丞相,有了这十万支箭,您便可以高枕无忧,那烈焰雷电金凤绝对不敢再洛明城的四周作乱了。”
“嗯。”董卓应道,他在看过弓箭试炼后,皱着眉头开始沉思起来,他心中开始不断的盘算着如何才能将蛊巫师这样的人才为自己所用。
蛊巫师见董卓沉思,上前一步,笑着打断道:“董丞相,我还有一个礼物要送给你,就是不知丞相是否赏脸了。”
“以蛊巫师的本事送的礼一定不会差,我现在倒是好奇的很,蛊巫师究竟打算送我什么?”董卓嘴角微微上扬,一改刚才面无表情的样子,笑着道。
“董丞相见了就知道了。”蛊巫师说完,冲着马车的方向拍了拍手,一个身穿黑衣,头戴青铜怪兽面具的黑衣人牵着高头大马走了过来。
“这是何人?”董卓心中升起一抹疑惑,不由的问道。
蛊巫师谄媚的说道:“这便是邺城之中的‘红光战士’,送与董丞相一名,做董丞相看家护院的家犬。”
那名黑衣人闻言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口中说道:“愿为董丞相出生入死。”
董卓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的黑衣人,不由得问道:“为何带着面具?”
“这人经过炼化,相貌发生极大的改变,戴着面具会好些。”蛊巫师笑道。
“那他究竟有什么样的本事?”董卓问道。
“丞相试试便知。”蛊巫师的脸上露出一抹神秘的神色,故意吊起了董卓的胃口。
“好,喊一个小队来,我就看看这人究竟有什么本事。”董卓说道。
他话音刚落,一支训练有素的二十人小队身穿银色铠甲,气势汹汹的来到了黑衣人的身旁。
“一起上就可以。”蛊巫师胸有成竹的说道。
“发起进攻。”随着军营主帅的一声令下,二十个士兵纷纷向黑衣人扑了过去。
他们就如同森林之中的饿狼一般勇猛,手中的兵器就如同恶狼的獠牙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董卓屏气凝神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期待着接下来即将发生的让人震惊的一幕。
只见二十名士兵蜂拥而至时,那黑衣人竟然幻化成了一团浓浓的黑色烟雾,兵器穿透烟雾,烟雾随即飘向了另一边,接着烟雾重新凝聚,形成了黑衣人的样子。
这一幕如同鬼魅一般,让那二十名身经百战的士兵不由得心头一颤。
他们有些犹豫着不敢轻易上前,可是董卓就在看台之上,他们中的每一个人都想要在董卓面前留一个好影响,日后好有个一官半职。
在利益的驱使下,一个士兵率先冲了上去,他手中的长枪直直的刺向了黑衣人的喉咙处,这一枪来的突然,换做常人怕是躲闪不及就要命丧于此了。
可是那黑衣人非但不躲,反而起身向长枪撞了过去。
这让在场的众人心中一惊,除了蛊巫师,谁都看不出他究竟是要做什么。
果然不出所料,长枪刺穿了黑衣人的喉咙。
“蛊巫师,这人怕是有些心智不全,直接往枪口上撞,要我说,还是我的士兵更急厉害一些。”董卓心想蛊巫师就送这样一个战士给自己,心中升起一抹不满,不由得讥讽道。
“董丞相别急,您再看。”蛊巫师并不急着解释,他将双手背在身后,说道。
只见长枪刺穿黑衣人喉咙的地方并没有像大家司空见惯的那样鲜血四射,而是翻出了淡淡的红光,接着黑衣人就那样一步一步向前走了过去。
手持长枪的士兵一时间竟然开始慌张的不断的抖动双手,他想逃,可身为军人的他又无处可逃。
眨眼的功夫黑衣人便走到了那名士兵的身前,只见黑衣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抓住了士兵的脖子。
咔嚓一声!
士兵的头颅被扭断,鲜血四射。
黑衣人则颇为淡定的将插在脖颈之上的长枪拔了出来,丢在了一旁。
他就站在那里,等着其余的士兵上前,仿佛就是挑衅。
董卓被眼前的一幕再次惊呆了,与怔怔的看向黑衣人,心中不断的思索着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这便是‘红光战士’?竟然你如此厉害。”董卓不由得说道,但他看向蛊巫师的眼中却多了一抹戒备的神色。
如若那黑衣人猛地向他冲来,这么短的距离内,他怕是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