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永言被抬回卧房,躺在床上,眼中满是泪水,看着自己的父亲。
善家主看着自己的爱子,心如刀绞,暗暗发誓一定要将那个把言儿打成这样的人千刀万剐,否则就不姓善。
“言儿,是谁把你打成这样?”
“呜呜呜~”善永言用尽全力说着诸葛亮三个字,可在其他人听来,不过就是几个呜呜呜。
“是谁啊,到底是哪个挨千刀的把我的言儿伤成这样。”善家主母心疼的哭喊道,“老爷子,你要为我们言儿做主啊。”
“敢伤我言儿者,不管在洛明城的势力如何,都是我善某一生的敌人。”善家主狠狠的握紧了拳头。
一夜之间善永言被诸葛亮暴揍的消息便在洛明城传的沸沸扬扬。
善家主得知消息,眼中透露着无尽的杀气,怒道:“好一个诸葛亮,我一定要把你亲手宰了。”
一个仆人匆匆前来,说道:“家主,诸葛府内应小马、小鹿确切的消息,诸葛亮在四日后午时从皇宫正门口出发,前往蓬莱仙境获取仙丹。”
“真是苍天有眼,给了我一个亲手宰了那小子的机会。”
善家家主稍作思考,接着道:“安排下去,派出府中最好的杀手,埋伏在在城郊,找机会拿了诸葛亮的狗命,否则就别活着回来见我。”
“是,属下遵命。”
善家主有了上次二柱的教训,给听命于善家的杀手全都服下了一粒毒药,用来防止他们叛变,解药只要善家家主有,想要活命就只能乖乖听命于善家家主。
刘表营帐之中。
苏将军坐在刘表的身旁,神色凝重的说道:“将军,诸葛家明明将大小姐安葬在祖坟,您又是怎么猜到诸葛氏的尸体在乱葬岗上?”
“按照他诸葛硅的家规,谋害亲族,就是背弃诸葛家,这样的人已经与诸葛家为仇,是不会让她进祖坟的。”
“将军,您还真是料事如神。”苏将军的言语之中露出对刘表的崇敬之情。
苏将军在于诸葛亮一战之后,手腕断裂,完全成为了一个废人,刘表便让他留在军中做一些杂事,他心中对诸葛亮狠随着时间的增长与日俱增。
“买一副上好的棺材,把她安葬在后山之上吧。”
刘表长叹一口气,痛惜的说道。
“是,将军。”苏将军起身,去办理诸葛氏的后事。
刘表在营帐之中,回忆着与诸葛氏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原来,诸葛氏是他的情人,争夺诸葛家家产的事情,他也有参与,他怎么都没想到诸葛家居然如此狠心,女儿死了都不让进祖坟。
刘表轻轻应了一声,脸上的痛惜的表情渐渐变成了愤怒:“诸葛亮,我一定要让你给诸葛氏陪葬。”
一位士兵进了营帐,说道:“报告将军,小翠已经取得了皇上的欢心。”
“很好,我知道了。”
刘表随手一挥,士兵立即会意,起身退了出去。
诸葛府祠堂之中。
小柳跪在列祖列宗的牌位前,深深的磕了三个响头。
诸葛硅朗声说道:“小柳今日认我为父亲,诸葛龙为二叔......诸葛亮为哥哥......从此改名为诸葛柳,入我诸葛族谱,日后吃穿用度都按照诸葛家家规执行。”
“我诸葛柳,将诸葛家训铭记于心,从此遵循诸葛族规,此生定不辜负父亲的期望。”
小柳说完又重重的磕了一个头后,身向诸葛硅及其他叔父长辈一一敬茶。
“小柳真是越长越漂亮了。”
“谢二叔夸奖。”
“不错,真是个好孩子。”
“三婶您过誉了。”
小柳此时端庄典雅,微笑着回应着来自长辈们的祝福。
认亲仪式结束后,诸葛柳在书房中找到了诸葛亮。
只见他在纸上仔细的画着一些怪异的图案,像是用手比了一个八字。
“哥哥,你在画什么?”诸葛柳好奇的上前问道。
“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诸葛亮头都没抬,敷衍的回答道,这可是从他清醒过来之后,第一次对诸葛柳这样。
诸葛柳不由自主的撅起小嘴,不满的说道:“不就是一张图纸么,不说就不说。哼。”
说话间,诸葛亮已经画完了最后一步,他拿着图纸兴奋的说道:“小柳,你看,我成功了。”
小柳一头雾水,就一张乱糟糟的图画,至于这么兴奋么?
“小柳,陪我去一趟铁匠铺。”诸葛亮将图纸装在怀中,拉起小柳,大步向外走去。
走了没一会儿小柳便气喘吁吁。
“哥哥,你慢点,累死我了。”
“坚持一下,马上就到了。”
诸葛亮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就像是有了世纪大发现一样,小柳不好扫了哥哥的兴,于是鼓足力气,跟着他向前跑去。
铁匠正在捶打一块精铁,诸葛亮拉着小柳跑了进去。
“师傅,按照这个图纸给我打造两套铁具。”
“这位公子,你稍等一下。”
铁匠擦了擦手,来到诸葛亮二人身边。
“师傅,这个是图纸,能按照这个打造两套铁具么?”
“这个......”铁匠的脸上有些犯难。
“我平日里打的都是刀剑,这么细小的铁具从来没有打过,不知道这位公子,打这些做什么?”
“做什么不用管,你如果能打好,我出10两黄金。”
诸葛亮已经询问过了,这是洛明城最好的铁匠铺,如果这里都打不好,那真的没有地方可以做了。
“打这么点东西出10两黄金?”铁匠不可置信的接着道:“那我愿意试一试。”
这时,一位身穿墨绿色衣袍的青年带着一名家仆来到铁匠铺。
“老东西,我要的东西打好了么?”黑衣青年的眼中露出一丝轻蔑。
“董少爷,这才两天,您要的十几柄剑实在是打不出来啊。”
铁匠言语之间露出一些惊慌的神色。
“哼,我看你是活腻味了,本少爷的剑没时间打,就有时间在这和闲杂人等闲聊?”
黑衣青年的眼中闪出一抹寒光,直接抽出佩剑,将锋利的刀刃架在了铁匠的脖子上。
铁匠扑通一声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