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胡扯。
“谁啊?”
“是我,夏佐。洪,你睡了么?”
“额。”转头看了一眼表示无所谓的伊莎贝尔说着。
“没呢,进来吧。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么?”
“洪,请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信物骑士。”
“额...”
“我并无恶意,如果不是信物骑士的话我觉的以你的年龄不可能那么厉害!”
“我天生丽质。算了,如你所说,我是的。”
“呼,那就行了。新的信物骑士...请问你能赋予我一个衍生骑士的位置么?我可以效忠你!”夏佐仿佛做了极大的决心说的这件事。
“哎,我理解你,出来了一个星期被揍趴下了一个礼拜。等等...什么叫给你一个衍生骑士的位置?”
“...还是我给你解释下吧,你这个笨蛋除了好色外就不能多学一学书本上的东西么...”伊莎贝尔捂着小脸长叹着.
“衍生骑士的名额是可以给予的,但是需要签订鲜血契约,也就是说的效忠契约。”
“额...然后呢?”
“衍生骑士名额有限,需要灵魂契约,哪怕是神佑骑士也只有和三位衍生骑士签订契约的灵魂力。”
“灵魂力是什么?”
“别插话!”
“噢。”
“你觉得你为何能使用信物?”伊莎贝尔问着洪扬。
“气质和天赋吧”
然后果断忽略了这家伙。
“信物已经和你的灵魂绑定在了一起,而签订契约的衍生骑士需要你分出一部分的灵魂。”
“额,也就是说雪山神庙的神佑骑士巴斯蒂安把灵魂给分裂了?”
“也可以那么说,或者说他打算再次和衍生骑士签订契约。但是却遭遇了不测。”
“额...效忠契约是啥。”
“...效忠于你,你赋予他信物的衍生力量,他不会背叛你,也不会分享你的力量,甚至到一定程度后,你还会分享他的力量。”
本来下定决心的夏佐此刻正处于无语的状态中,他就这么尴尬的被正在上课的两人晾在了一边...
“不过为了约束信物骑士。除非效忠骑士自人死亡,否则你是不能解除契约。所以选择的时候一定要看效忠骑士的潜力。”
“夏佐学长,你以后厉不厉害?”
“我不会输给任何人!”
“你再说我不是人那我就不和你签了!”
...
于是,洪扬骑士团的第一个衍生骑士就这么诞生了,仪式很简单,全世界除了自己都知道的仪式...两人的鲜血滴在小项链上然后在流到夏佐最喜欢的物品上。自己脑袋一沉,一种通宵好久了后突然见光的感觉一晃而逝。
第二天清晨,杰西卡带着十几号人来了酒店。看着那一身圣洁的白袍,洪同学觉得这些背景又牛x长得又漂亮的女同学都被自己碰上了果然是上天的旨意。
“洪!早上好!”
“哇塞~杰西卡学姐,您今天实在是太美丽了!”伊莎贝尔几人直接翻起了白眼。
“咯~咯,你真是爱开玩笑。”
“放肆!和圣女候选人说话一点规矩都不懂!”还在等待杰西卡继续夸奖的洪扬直接被杰西卡身后老妪的狮子候给震飞了...
“圣女候选人?”伊莎贝尔几人吃了一小惊。
“杰西卡,没想到你竟然...”
“嘘~谁都会有自己的小秘密,对么?莱昂。”杰西卡若有若无的看着还在旁边呼扇耳朵的洪扬,让伊莎贝尔小脸一红,显然她又一次确认自己女扮男装的功夫确实不到家。
“洪!”
“在!杰西卡,圣女候选人是个啥?很厉害么?那以后一定要记得我啊,我混不下去了来投靠你啊!”
“好啊.我随时等着呢。”
夏佐觉得最近无语..的有点多...自己刚宣誓效忠,然后这家伙就说混不下去了...能不能吉利点,千百年了从没有听说过还有信物骑士混不下去的。
“你们的船已经准备好了,我还想带你们转转马赛呢,不过还是正事要紧。我等你们下次来哦。”
“学姐...”刚想继续搭腔的洪扬直接被伊莎贝尔提溜到了后面“杰西卡,如果你有什么问题需要我帮忙,我想你可以找到我。”简单的回话后,洪扬在依依不舍中被自己的新骑士夏佐给抗去了码头。
“回去吧,候选人殿下。”老妪说着。
“嗯。”
...
起航,自己一行人被安排到了一艘去伦敦中途停靠里斯本的商船上,本来杰西卡让给他们准备一艘单独的三杆帆船,不过几人着急回去,也就谢绝了还要准备补给的新船。
海天一色,仿佛又回到了一年前的时候,有点唏嘘。看着时不时飞过的海鸟,想着伊莎贝尔和自己说的话,心里略有感慨。杰西卡只是候选圣女,如果竞选失败那迎接她的将是外人难以想象的悲惨命运。
“哎,算了。到时候再说吧。反正还得好几年,相识一场,怎么也不能睁眼看着吧。”
...
“嘿,小子,来一口么?”自己略有些沉重的心情被一个粗狂的声音打断。
“噢,是哈利船长啊,朗姆酒啊,那我就不客气了。”也没有去管卫不卫生,直接张口喝了起来。
“嗯...泽西岛的味道啊。还不错。”
“噢,你喝过?”
“是的,不过还是比不上里斯本的。”
“哈哈,有的喝就好了。小子,以前上过船?”哈利问着,他是这艘船的船长,本来载人这活商船一般是不会干的。一是怕麻烦,二是没法确认这些人到底是干什么的,甚至还有一个昏迷不醒的。要不是圣女殿的保证,和那一袋子沉甸甸的金币,自己才不会干这活呢。
不过眼前这小子上船第一天开始自己就喜欢上了这小子。规矩,完完全全的按着海上的规矩来。和另一个小伙子和那些小姑娘完全不一样,除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根本不会进船舱,而且永远都在缆绳附近。这一看就是老水手才有的经验。
“嗯,呆过一段时间。”把酒壶递了回去抹了抹嘴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