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妮小姐,您又变得美丽了,请带我们向您的父亲问好。”几人客套着,洪扬也第一次知道了美女接待的名“原来是叫温妮啊”
“那么谢谢你们的赞美,我会把你们的问候带给我父亲的。那我就先回去了。噢对了,我会把这里的损失给院长爷爷送过去的。”
说完也不管面色难堪的几个无德教师,回头和洪扬说了句:
“小弟弟,有缘再见咯~”
之后便在护卫的跟随下扭动着惊人曲线的腰肢,回到了罗斯柴尔德家族的那金色的招牌里。
“都自己起来,起不来的找人扶起来!埃米拉的两个小子,实在是太丢人了,如果你们父亲知道会杀了你们的!给我滚回去,包扎完了来办公室见我!”美女接待温妮走后,这些客气礼貌的老师们又变成了他们的原本禽兽面貌。本来心思已经没事了,但是埃迪一张厚重的大手拍到自己肩膀的时候,自己瞬间立起的汗毛告诉自己,他可能要倒霉了...
“呵呵,精力挺旺盛嘛?回去再收拾你!”一阵哀嚎,让洪扬又想起了那之前被虐的快感...
“...”
拍卖会门口的人群渐渐的散去,只留下了那个还瘫坐在地上的肥猪油,他的几个护卫在后面交头接耳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而那个叫罗德里格斯的中年护卫此刻却在一处民房里,兴奋地和面前的老者聊着。
“团长,真的是您!没想到您在这里!我们都很想恁!”
“好久不见了啊,罗德里格斯,他们都还好么?”
“都好,您放心,我们会一直遵守约定的!”
“哎,难为你们了,堂堂的黄金骑士,哎,可是现在时机还不成熟,你们...”
“您放心,团长大人,我们等待您的命令已经差不多20年了,不在乎这点时间,法兰西皇室里面绝对混有陷害圣女贞德的魔鬼!您一定要保重您的身体,我们这些幸存的卑微家伙需要您的带领!”
“放心吧,我这把老骨头虽然快见上帝了,但是还有时间,和我们的人说说,多关注下那个东方的孩子,我总觉得他会是我们的关键...”
罗德里格斯听到这里,之前的激动愤慨瞬间转化成眼角的抽搐,看着自己已经打起绷带的右臂:
“这小子真狠啊!”
...
里斯本市郊,风景秀丽的山坡上,一座宏伟的城堡矗立在那里,不远处就是波光粼粼的蓝色大海,宏伟的城堡像一只傲然的海鸥,迎风面对着那蔚蓝广阔的天空和海洋。城堡四周的戒备守卫可以用过分来形容,在城堡的最高处似乎还能看到同样宏伟的圣若热城堡,谁能和一国国王的城堡相互辉映?似乎只有一个答案,城堡大门上那飒爽的独角兽旗帜,随风飘扬着,骄傲的告诉所有人这里是罗斯柴尔德家族的领地。如果现在全欧洲的权利核心是梵蒂冈的教会的话,那最富有的一定会是神秘的罗斯柴尔德家族,没有人知道它是如何出现,也没有人知道,它有多么强大。不过拥有无限财富的它能在豪强聚集的欧罗巴中依然保持着超然的地位,这份淡然让所有知道它的人都充满了敬畏。
”大小姐,下午好。”“大小姐下午好”
安妮没有回答,只是和周围这些激动兴奋的护卫淡淡的点了点头,便踱步进入了这宏伟的城堡。
“安妮小姐,您回来了?现在需要洗澡么?还是先吃点水果?”如果洪扬现在在这里的话绝对会惊掉下巴,美的自己拿不下眼的美女接待,面前竟然有着将近十个人侍女队伍,正在向她嘘寒问暖。
“先不用了,我换身衣服,去见一下我的父亲。”
“好的,小姐,老爷现在就在他的书房里。我去给您准备更换的衣服。”
巨大的衣帽间,一张落地的镜子里,映出了一副让人疯狂喷血的美妙酮体,不过到现在为止没有任何人有能力或者有机会来欣赏这让全欧洲都疯狂的美味果实。如果说纯白的贝雅是全欧洲人心目中的不可亵渎的女神的话,那镜中这幅完美酮体的主人,掌握了欧洲一半的财富的\'罗斯柴尔德女王\'--罗斯柴尔德.温妮,便是让全欧洲疯狂的神秘女王。如果让爱丽丝知道了自己一直嫉妒的对象,竟然是自己一直以来的神秘偶像,不知道她会怎么想。
城堡一处落地窗的书房,一位风度翩翩面色却异常威严中年人正在看着窗外远处的农场似乎有着什么心事,开门的声音并没有让他把眺望远方的双眼收回。
“温妮,你这又是何必呢?”
温妮并没有立马回答,也没有对这中年人的威严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哼,还不是为了让后面那些老不死的闭嘴!”自顾自的找了一个舒服的地方坐下后回答道。
“要是你能和哪个情人再给我生个弟弟多好,我就可以不用管你这些破事了!”温妮半倚在沙发上,慵懒的如同一只高贵的猫。
尴尬君毫不客气的爬上了中年人的脸上,这也没办法,上流社会半公开的秘密。温妮年轻母亲在生完温妮后,因为一件隐秘的事情而离开了人间,只留下了温妮这个可爱的女儿,从那时候开年轻的罗斯柴尔德家族族长便把所有的心思和精力全都放在了家族的事业和他女儿身上,随着自己年龄的增长和女儿的愈发美丽,他也逐渐意识到接班人的重要了,因为在这个时代女人是永远不可能登上自己这个位置,哪怕是自己的女儿。但是那件事后对温妮生母的愧疚让他一直放不下也就在没找别的女人,这在上流社会可是十分罕见的。不过温妮在成人礼后却主动怂恿自己的父亲另觅新欢,于是全欧洲的各大豪门大家族的都送来不少情人,当然其中也不乏王室贵族,谁都知道罗斯柴尔德的神秘,谁都想在罗斯柴尔德家族中占有一席之地,不过到现在他再也没有任何的血脉流传出来。这个跺一跺脚就可以让欧洲震三震的男人也同样有自己的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