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纪先生也喜欢翻旧账,难不成你在吃醋。”韩鹿景已经想通一件事,那就是必须把面前男人拉下坑。
“韩鹿景,是谁给你的自信,让你觉得我会为了你吃醋?”纪云深面无表情盯着近在咫尺的小女人,低沉惑人的声音,夹杂着一丝慵懒和寒意。
“当然是你给我的,作为纪云深的女人自然是最完美的女人,不是吗?”韩鹿景瞬间站直身体,然后把自己擦过汗的毛巾往男人的身上一丢,人已经准备向客厅外走去。
“呵!”纪云深拿着毛巾,没想到女人的汗水都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淡雅香气。
一小时后。
偌大的欧式床上,韩鹿景缓缓睁开眼睛,缓缓坐起身,秀发瞬间垂落在双肩两侧。
她掀开被子下了床,这个时候的纪云深还在睡着。
等她冲洗出来后,男人已经醒了,而且还坐在轮椅上抽着香烟。
他在听到卫浴间门打开的一刹那,抬头看向小女人穿着浴袍走出来,如同一朵出水芙蓉。
女人绝对可以成为一道美丽的风景线,纪云深低声说道,“给我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想干什么?”
纪云深醒来的时候,就已经看到床单上的痕迹,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咬伤了女人的肩膀。
估计刚刚他要了她挺狠,还伤了她。
韩鹿景对着男人笑了笑,然后来到男人的面前,顺势坐在了纪云深的腿上,双臂勾住男人的脖子,漂亮的双眸闪动着一抹晶莹,“我怎么就用了下三滥的手段了?明明是你欺负我的。”
纪云深冷峻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的情绪出现。
他双眸微微眯了一下,声音低沉说道,“这么做,你究竟想干什么?”
纪云深完全不知道小女人在搞什么鬼,不过有件事他也想不通,明明他和女人没有任何的接触,也没有使用女人给他的东西,他是怎么中招的呢?
“我的意图都这么明显,你还没有看出来吗?”韩鹿景此刻已经不想大婚那日傲慢的样子,此刻她一副小鸟依人的姿态,任什么男人都无力招架的住。
纪云深:“……”
“我想让你知道,不管你心里怎么想,我韩鹿景都已经是你的妻子,如果有人敢要我的命,那就等同于在你的头上动土。”
原本韩鹿景不想让纪云深做自己的靠山,可思来想去她已经赔了夫人又折兵,绝对不能再让韩万里得意。
她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手上的股份合同书竟然是假的,肯定是她去侓师事务所做鉴定的时候,被对方给调包了。
韩鹿景痛恨自己太大意了,万万没想到韩万里那只老狐狸竟然给她来了釜底抽薪。
“你是想用这种方式来提醒我吗?”纪云深带着讥讽冷笑一声,看着怀中的小女人。
他向来不喜欢和人亲近,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小女人却不会让他十分的厌烦。
闻言的韩鹿景已经从男人的腿上站起身,声音凉凉说道,“没办法,我怕纪先生装糊涂,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应该知道,我对你没有任何感情,你这样出卖你自己,和夜店里的那些女人有什么不同?”
他的话语,句句带着羞辱,可韩鹿景却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只要让她能够翻盘,别说是牺牲自己了,就算是要她的命也可以。
如果不是父亲这样耍她,现在的她也没有这么放得开,然后又被父亲想斩草除根,简直没人性到家。
如果不是在发生车祸后,她留个心眼儿拿着韩万里的股份转让书验证一下,至今她都还不知道,自己手上的股份转让已经被调包。
“不管纪先生怎么看待我的行为,都改变不了你是我丈夫的身份,不是吗?”她盯着男人闻言后,严肃的俊颜继续笑着说道,“如果我没点东西,又怎么可能让纪先生站在我身后呢。”
韩鹿景的话一出口,顿时让整个卧室里的气氛变得不一样。
说完这句话的韩鹿景,感觉到一双无形的大手,已经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
坐在轮椅上的纪云深始终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小女人。
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敢用这种方式威胁他,“亮出你的底牌吧。”
半晌后,纪云深才对着小女人说道。
韩鹿景随后拿出自己的手机,然后把自己和他翻云覆雨的视频发给了他。
纪云深面无表情看了一点视频后,对着女人笑了笑说道,“夫妻之间做这种事情,似乎是很自然的事情。”
他不觉得这种东西就可以威胁到自己,相反还觉得韩鹿景这个女人,还真是愚蠢的可以。
“纪先生别着急这么快下定论呀,至少你也要看完整个视频才行,到那个时候你再嘲笑我也不迟。”
此刻,韩鹿景表情是一种毫不掩饰的自信。
随后她转身坐到一旁的贵妃椅上,目不转睛盯着男人的表情看着。
纪云深看完视频,脸色已经变成铁青色,他竟然在和女人翻云覆雨的时候,露出他没病的样子。
男人没有再说话,转动轮椅离开。
韩鹿景见况不由得松了一气,然后靠坐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与此同时,贺君把事情搞定后,本打算想把事情告诉叶倾,可是贺君思来想去。
若是把事情告诉叶倾,叶倾知道了的话,也就等同于韩笙离知道了。
以叶倾的性格她是不会撒谎的,就算撒谎也会被看出来。
已韩笙离精明的脑袋,也不难看出来叶倾在假怀孕。
此时韩笙离因为叶倾的怀孕,将叶倾看的更加严厉,不许叶倾出门。
甚至下床也是除了上洗手间,叶倾觉得自己连囚禁的猛兽都不如。
自己没有一点自由,甚至下床都是她唯一的期盼。
更何况手机电脑一律不许触摸,甚至所有的电子有辐射的全部移除了房间。
原因就是电子产品辐射对孕妇和胎儿不好,叶倾因此快要被逼疯了。
叶倾在床上整整躺了足有一星期,实在是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