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希芸在旁边静静的听着,看着沈氏的脸越发的黑,心中却在窃喜,你的脸色越黑,我看着越开心呢。
萧希芸看着翠罗说的差不多了,就淡淡的开口道:“姨娘,不知道对于这些好事情,你又什么想法呢?”
本以为沈氏会惊慌失措,可是沈氏却抬头看着萧敬天,直接无视了萧希芸:“老爷,你相信这些都是妾身做的吗?”
一句话让萧敬天楞了一下,是你做的妈?
萧敬天看着萧希芸,萧希芸倒是笑了一下,并不说什么,萧敬天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说,看着跪在地上的翠罗:“这些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如果是假的我唯你是问。”
翠罗跪在地上,不敢抬起脑袋;“奴婢句句属实啊,老爷,还请老爷明察。”
此时,沈氏也跪在地上;“老爷,妾身这么多年在老爷的身边兢兢业业,把萧家打理的井井有条,怎么可能会作出这样的事情呢,这一切肯定都是七小姐在污蔑妾身啊,老爷,还请老爷明鉴,还妾身一个清白。”
“姨娘,这么说就不对了,这是三个丫鬟不是姨娘安排在本小姐的身边盯着本小姐的妈,现在怎么又这样说呢,我还能污蔑你不成?”
“这是三个丫鬟在你的身边这么长时间,谁知道你会不会对她们做什么事情,现在拿你身边的丫鬟来污蔑我,你到底是何居心。”沈氏咄咄逼人的看着萧希芸,一点做贼心虚的样子都没有。
如果不是知道这件事是沈氏做的,萧希芸都可能被沈氏的演技给欺骗过去吧?
萧希芸笑了笑;“姨娘的演技我是真的佩服啊,竟然能把死的都给说活了呢,这些丫鬟就算能够作假,那么这些姨娘们呢?”
萧希芸笑着拍拍手,在外面已经等候多时的郭氏出来了,这位也正是萧烟芸跟萧安芸的母亲,郭氏。
萧希芸好在是做好了准备,不然真的被沈氏给糊弄过去了呢。
郭氏出来之后瞬间跪在地上。
“你来做什么。”萧敬天看着郭氏一脸不爽的样子,甚至还有一些嫌弃。
郭氏底下脑袋;“老爷,这些年沈氏对妾身做的事情,妾身心里苦啊。”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先行站起来慢慢说。”萧敬天虽然是有些不满,但是总归是自己的妾室,跪在地上多少有些不雅观,但是沈氏……想要站起来,恐怕是需要经过萧希芸的同意了。
萧希芸还示意绫罗给郭氏搬一个椅子,郭氏却站在椅子的旁边,不敢做下去,毕竟这么多人都在站着呢,能够站起来,已经是在对自己的恩典了。
此时,萧敬天便问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如果是真的……”萧敬天的眼神盯着沈氏,那个可是自己的孩子啊……沈氏也能够下得去手?
这件事要从很远说起了。
郭氏那个时候还怀有身孕,当是萧安芸跟萧烟芸已经出生了,这一胎让大夫不知道来看多少次了,郭氏也十分的小心护着自己的肚子,生怕这个孩子不能生下来,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去了,沈氏在知道了这个消息后,就已经按耐不住了,如果郭氏真的把孩子生下来,并且还是一个男孩子,那郭氏的地位绝对会在自己头上,这样的事情绝对不能发生。
沈氏就千方百计的在郭氏的身边使坏,害的郭氏从高处坠落,孩子当场早产,死亡……
郭氏因为这件事还被萧敬天冷落了很久,毕竟,这个孩子真的是个男孩子。
郭氏当时根本不是沈氏的对手,就算是知道是沈氏做的,这口气也只能默默的咽下去,不敢开口说什么。
今日如果不是萧希芸在背后撑腰,恐怕这个事情永远都不会说出来了吧?
郭氏把这个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萧敬天越听,手中的拳头紧握,看着跪在地上的沈氏,怒目而叱:“到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沈氏却像疯了一样看着萧敬天;“老爷,这件事不是妾身做的啊,妾身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呢,还请老爷相信妾身啊。”
“老爷,这个就是当时沈氏给妾身的亲笔信,让妾身上去,说有事要详谈,当时妾身就感觉不对劲了,可是……沈氏的地位比自己高,只能过去了,可怜了孩子……”郭氏这么一摔,这一辈子已经无法再有身孕了,因此记恨在心,把这个证据一直留在手中,只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扬眉吐气。
萧敬天把亲笔信拿在手中,果真是沈氏的亲笔信啊,上面的字迹萧敬天怎么可能会不认识呢?
萧敬天直接把信摔在了沈氏的脸上;“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老爷,这些都是七小姐诬陷妾身啊,你要相信妾身啊,郭氏肯定也是被七小姐给收买了,肯定是这样的。”
“姨娘,这些年本小姐身上的鞭痕还少吗,就算父亲不在乎我,也就算了,那个可是父亲的儿子啊,父亲一直心中念想的儿子啊。”
萧希芸在旁边故意提醒着儿子两个字,这个是萧敬天最为心痛的事情,毕竟人到中年,竟然连一个儿子都没有,这样以后的家业谁来继承?
萧敬天现在一点都不想看到沈氏,背对着沈氏:“拉下去,剥夺萧家主母的位置,这样的人不配做萧家主母,日后在院子中没有什么事情不要出来。”
萧敬天这是剥夺了沈氏的权利跟沈氏的自由了,看来,萧敬天的感情也不过如此啊。
萧希芸冷笑看着沈氏,缓缓走到沈氏身边;“你就不要在挣扎了,你在挣扎下去也没有意义,毕竟,证据这东西,我都准备好了呢,你看。”
萧希芸示意沈氏朝身后看过去,沈氏刚一转头就看到那些被自己害过的人,竟然都出现了,沈氏顿时蔫了……
证据全部都在眼前,就算沈氏在想蹦跶,也蹦跶不到哪里去了。
沈氏在原地哈哈大笑了起来;“没有想到竟然败在一个黄毛丫头身上,你跟你母亲一样!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