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倾尘可是已经迫不及待的要把沙波耶夫踢出联邦了,所以一大早,就在陆儒风和芸姗才两人还缠绵的躺在被窝里时,就有秘书早早的来敲门。
联邦的领导层要召开会议了,就和之前审判陆儒风一样,联邦中的绝大部分领导都要参加,这不过这次不同的是,除了沙波耶夫以外,其余四位天子也会露面。
战争指挥和战后处理琐碎事宜,一直都是由沙波耶夫来负责的,这也就是为什么他有权利和联邦法官一同审判陆儒风的缘故,但是这一次,会议是要根据沙波耶夫的所作所为展开决断,自然不能只有他一位天子了。
女孩儿懒洋洋的不想起床,陆儒风也就没再吵她,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便起床草草的洗漱一番,赶往距离宿舍不远的塔式建筑,联邦政府。
看来一早就被吵醒的可不止他一人,除了白羊和巴伦这几个比较自律的人以外,朴智娜和小艾诺总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偌大的会议室中,在联邦总部的领导者倒也不多,会议桌根本坐不齐。
陆儒风轻车熟路的拿起桌上的眼镜,原来其他城市的管理者早早就已经做在会议室中等候了,五位天子来了三位。
统管兵权的天子,倾尘。
负责军需和武器的天子,阿泰尔。
管理天宫建设与经济的天子,琴。格里斯(女)。
战争指挥和战后处理的天子,沙波耶夫。
控制人口数量平衡和优质基因的天子,丝丽兰索(女)。
座位上现在坐着三人,倾尘、琴、还有阿泰尔。
难人寻味啊,坊间传闻沙波耶夫和丝丽兰索有一腿,这事两人的配偶也知道,但是碍于面子不愿意公开,今天这么重大的审判会议,两人双双迟到,这其中的缘由,难免让人有些浮想联翩。
陆儒风显然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他和倾尘的投影眼神一对,均看出了对方的不怀好意。
“两位天子怎么还不来呀,该不会是睡过头了吧?”
陆儒风阴阳怪气的开口,特意的将“睡过头”三个字咬得尤为的重,身边的小艾诺被他这么突然开口吓得一抖,桌子下的小手连忙捏了捏陆儒风的手腕,示意他不要乱说。
“咳……不要乱说,两位天子一定是有事耽误了,我们再等等!”
倾尘咳嗽了两声,看似是为两人打着圆场,其实话语中影射的意味也很明显。
众人脸色都有些玩味,但又不敢太过明显,就这样,又过了十几分钟,沙波耶夫和丝丽兰索才一前一后的连接上了会议的投影。
“好了,人都到期了,那会议就开始吧!”
五人中最为年轻的天子,琴。格里斯朱唇轻启,宣布会议开始。
虽然是五人中年龄最小的,但她却也是最为天才的一位女人,出生到现在都是传奇事迹,这也使得她稳坐五位天子之首,虽然管理的看似不重要,但其实手中掌握的权利,才是天宫真正的命脉。
经济!!
琴的声音很温和,也很年轻,但没有人敢质疑她,她手中的钢笔轻轻的敲了敲桌面,再次开口。
“这次会议,事关重大,我也就不绕圈子了!沙波耶夫,这几天搞出来的事,解释解释吧!”
琴的气场很强大,虽然年轻靓丽,无论是梳妆打扮还是外貌,看起来都和普通的邻家姐姐没有什么区别,但她的语气不容置疑,就连直呼沙波耶夫的大名,后者也只能老老实实的低下头。
“不……不管我的事!战争指挥一直都是我负责不假,但是这一次,还是他们几个参与的多!”
沙波耶夫的胖乎乎的手指一伸,指向了会议桌上另外几道冒着蓝光的投影,正是之前提议冰冻环释放的会议时,那几个沙波耶夫的狗腿子手下。
看他这样是要弃车保帅了啊,连自己人都抖出来了。
“弗尔洛伊这一次我很少参与指挥,还有,还有老约翰,他亲临弗尔洛伊指挥,都是外面那群难民不懂事,连真相都没搞清楚就随便诬蔑人!”
沙波耶夫现在简直和疯狗没什么区别,见谁咬谁,先怪自己手下,在把主要责任推给老约翰。
“还有,还有他们星神,要不是他们提议释放冰冻环,弗尔洛伊也不至于最后落得这么个下场!”
“够了!那你说,要是依你来指挥,你有什么起死回生的办法?”
琴一拍桌面,吓得沙波耶夫寒蝉若噤,冷汗都从脑门上流下来了。
他在指挥方面虽说不是白痴,但也就是普通人的那种状态,并没有什么亮眼的策略,这次战役其实牵动着整个联邦的命运,所有人都格外关注,任他再怎么解释,也难以颠倒黑白。
琴虽然很少露面,但不代表她不关心战势。
“哼!战局判断混乱无章,别人的意见也听不进去,还拉帮结派,打压决策,战争指挥权虽然在你手中,但我想你应该也清楚,战令指挥,不是一个人能决断的,每一项指挥都要通过会议讨论,领导层都是你的人,以前没什么仗可打,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这次弗尔洛伊,天宫十分之一的土地沦为废墟,跟你那些不靠谱的战令指挥,有着不可推脱的责任!”
陆儒风暗中抿了抿嘴,琴对沙波耶夫不满已久,虽然外面难民的舆论走向是陆儒风和倾尘两人操控的,但联邦领导的决策他们两个可没那本事操纵,不过……要是琴也对他不满已久的话,那事情的解决可能要比陆儒风想的还要轻松。
“琴!不,不是这样的,您不要被外面那群贱民影响,是有人,是有人想要搞我!弗尔洛伊我真的没有参与太多指挥啊!”
沙波耶夫连忙辩解。
“是啊,琴。战势我们其实都在关注,我们的科技实力和士兵的身体素质,其实对比王族来说真的有很多不足,弗尔洛伊战役从一开始的时候,就处于下风,这也不能都怪罪在沙波耶夫一个人的头上!”
一直没有开口的丝丽兰索在一旁接过话茬,这个头戴鹅绒针织帽如同贵妇一般的女人,显然更站在老相好的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