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队长,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坐下来好好谈一谈了!”
陆儒风死死的顶在夏良的脖颈上,脖颈间有一根输送动脉血的动脉血管,一旦用手肘死死压住,短暂的缺血就会让大脑如同宕机一般,出现全身无力,头眼昏花的状态(这是真的,切勿模仿,致死!!!)。
短短按压几秒钟,本来还在挣扎的夏良就不得不安静下来,他脸都快变形了一般,只能任由陆儒风压住他。
陆儒风腾出一只手,扣掉了夏良手腕上的手环,控制项圈的开关就在手环中,只要摘掉手环,陆儒风随便就能制服夏良。
“把这门打开!我很好奇你们的秘密!”
陆儒风换了个姿势,一只手变成了从后伸到前方,勒住夏良脖子的姿势,夏良配合的从地面上爬起,但陆儒风就在他背后一直控制着他的脖颈,只要夏良还有多余动作,肯定逃不出陆儒风的控制。
“让我开门?做梦,要么你就杀了我!我倒是要看看,杀了我之后,你怎么跟联邦交代?”
夏良头脑还是清醒的,他知道陆儒风不敢杀掉他,在他看来,陆儒风应该不会为了他一个小小的上士,就放弃星神的名誉,但其实,陆儒风只是怕麻烦而已。
陆儒风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用另外一只手掌一下又一下的拍在夏良的脸上,但是夏良现在敢怒不敢言。
“夏队长,你未免也太小瞧我陆儒风了!没事,你年少无知,我不管你!既然你这么好奇,我就让你看看,为什么我以后,会被人才称为最恐怖的杀神!”
陆儒风的心脏中流出一道黑色的能量,这股能量强化着陆儒风,随着陆儒风脸上逐渐凝成一副黑烟鬼面之后,夏良竟然感觉自己在向上升腾着,身体仿佛不受控制的漂浮了起来,他惊恐的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发出的确实一阵“嗷嗷……”的尖锐叫声。
夏良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仿佛自己正在被人倒立过来一般眩晕,随后,又好像有一只大手推了自己一下,脚下不听使唤的就飘了出去,当他回过神来时,看见对面的陆儒风一张如同鬼神般的面具脸傍边,正被他紧紧扼住喉咙的一个人,不正是夏良他自己吗?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身体,会在对面?
夏良惊恐的看着那张熟悉的脸,他低头伸出手,可明明能感觉到自己伸出了双手,但眼中看到的,却只有地板,自己的腿、脚、下半身、上半身甚至整个人都没有,完全看不到。
陆儒风抬起手,一根食指弯曲了一下,轻轻的勾动,面前夏良漂浮中的灵魂,直接从他的指尖开始化为青烟消散,这是一种全程没有痛苦的感觉,只能感受到自己的双手,在慢慢的变少,而且,身为灵魂的夏良,根本看不到灵魂身体的存在,明明是空无一物,但能感觉到自己正在消失,这种恐怖的感觉,才是陆儒风最拿手的。
“现在消失的是你的手,要是你所有的灵魂都消失了,可就真死了!放心,到时候,你的身体我会给别人用的,应该会有很多逃兵喜欢上士军衔的身份吧!”
夏良的灵魂开始挣扎了起来,但他没办法发出声音,直到他的两条手臂都完全消失了之后,陆儒风才停手,把他的灵魂重新的拉回了身体中。
“哦呼……”
夏良如同溺水一般,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刚刚惊悚的感觉,仿佛自己随时都会消失一般。
“开门!”
陆儒风把他向前推搡了一下,夏良这一次根本不敢再有任何的不从,陆儒风这恐怖的能力,简直让人生不如死,而且,就算是死,你的灵魂恐怕也会落在他的手中。
夏良在厚重的大门上,找到了一个密码锁,输入密码之后,大门射出一道光束,扫描着夏良的虹膜和面部骨骼,确认是在系统内的开门成员之后,大门“叮”的一声弹开。
陆儒风推着夏良走进黑漆漆的房间中,房间中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那女人似乎是被开门声吵醒了,皮肤与床榻发出了一阵轻微的声音。
夏良摸索着,在墙壁上找到了开关,点亮了房间之后,屋子瞬间就亮了起来。
房间内的场景,让陆儒风一把扣紧夏良的脖子,简直想要掐死他。
牢笼中确实是一个女人,女人全身不着寸缕,床榻也就是简简单单的一张皮革制的单人床,连给她避体的被褥都没有,女人有些惊恐的向床榻的角落中挤去,脸埋藏在金黄色的卷曲长发下,依稀能见到白皙的脸庞上,带着些许的淤青。
女人蜷缩着身子,艰难的遮挡着全身上下更加私密的部位,她白嫩的脖颈上,带着一只皮革制的项圈,像是一条狗狗一般被栓在牢笼中。
难怪每天都有不同的士兵进来,难怪桌子上摆放着这么多奇怪的东西,女人浑身上下都是斑驳的淤青和被刀子划开已经结痂的伤口,想象不到,她究竟受到了多少非人的折磨和虐待。
这就是联邦优秀的士兵,做出来的事情?
山高路远,联邦的威慑力在这种小地方来说,简直微乎其微,逃兵营,简直如同一个废弃之地一般,夏良,就是这个小地带中的王,长时间的孤独和无处释放的男性荷尔蒙,让0号女逃兵的到来,变得充满了悲惨。
由一开始的占便宜,到肆无忌惮,再到强上,再到虐待,轮女干……
你永远也想象不到人类能有多黑暗。
0号女逃兵永远都不会被他们释放,她在备案上已经是个死人了,她永远离不开这里,她的档案被夏良抹去,在这里,她就是逃兵营士兵中的一个泄。欲工具,永无天日。
“夏良!我总算是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怕我发现你的秘密了!身为军人,做出如此猪狗行经行经,你也不配再在这里称王称霸了!”
陆儒风并没打算杀掉夏良,他想让夏良接受折磨,他不能死的太快,不然岂不是便宜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