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咻……”
另外一人的枪口终于喷出一连串的能量束,柳祁后仰的同时,腿部快速后折,一个铁板桥的姿势将一连串能量束规避。
刚要起身射击的同时,一颗能量束打来,竟然直接将他手中的高斯步枪打飞。
柳祁心中一惊,那士兵的枪口锁定柳祁,再一发子弹补出,好在柳祁行军打仗,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本能反应还是在的,早在士兵的枪口对准他的时候,就已经做出反应。
“嘭!”
能量束径直的打中柳祁身后的飞舱舱体金属板,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音,柳祁刚刚诡异的侧了一**子,就是为了躲避这颗子弹,而且,在他做出这个动作的瞬间,手也没闲着,腰间拔下一颗挂载的金属质烟雾弹,在那士兵以为柳祁必死的瞬间投掷而出。
这一枪没打中,本就让士兵呆住一下,而柳祁趁机扔回的烟雾弹,更是直挺挺的砸在了他端着枪身的手腕上。
柳祁欺身而上,两人相距本就不超过七八步远,再加上那士兵手腕吃痛,枪口竟然从手掌中脱手,他几步并到士兵身前,腰间一柄钛合金短匕首火速拔出。
“嘭,嘭,嘭”
那士兵倒也不是菜鸟,虽然枪从一只手中脱手,但另一只手还握住枪托,看见柳祁贴近自己,不慌不忙的将枪身一横,同时另一只手的手肘死死顶在枪身上,枪身从柳祁伸出的手臂下穿过,竟然将他攥着匕首的手臂死死别住。
另外一只手,两人拳肘相击数下,但均未分出胜负,柳祁的每一拳每一肘,都被士兵格挡。
“唰……”
柳祁见状不再与他贴身纠缠,另一只被别住的手松开手掌,匕首垂直下落的瞬间,另一只手自下向上掏去,一把将匕首捞住,一道寒芒闪过士兵咽喉。
“咯——咯——”
士兵睁大了双眼,浑身僵直的后退了几步,手中的枪械叭嗒一声掉落在地上,双手难以置信的捂着自己的脖颈,涓涓的鲜血从指缝中溢出,且愈演愈烈,根本不是用手能堵住的。
他的喉咙中发出一阵如同咳痰般痛苦的鸣音,气管已经被柳祁切断,死亡只是迟早的事。
柳祁背过手掌,抹了抹溅在脸上的鲜血,蹭了一手腕的迷彩和鲜血。
他的双眼看向一脸惊恐的沙波耶夫,仿佛冰冷的机器一般。
“你,你要干什么!”
沙波耶夫浑圆的身体简直跟猪一般,他费力的叩开了绑在自己身上的安全带,脸上的褶子堆起一道道因为惊恐而产生的皱纹,他碧蓝色的眼睛看着柳祁手中银晃晃的钛合金匕首,吓破了胆,浑身肥肉都在因为恐惧而有规律的颤抖着。
“很难猜吗?当然是,杀你!”
柳祁的声音透过头盔,变成了一阵机械合成音,飞舱中有黑匣子,他还要找死囚来顶罪,自然不可能暴露自己的真实声音。
柳祁并不是一个罗嗦的人,夜长梦多这个道理他还是懂得,沙波耶夫刚要继续说些什么,就被他一刀捅进了满是肥油的腹部。
“不……不要!饶……”
沙波耶夫体态肥圆,起码有二百斤,更不要说他的腹部的将军肚了,皮肉之下更是众多脂肪,柳祁当然知道这不是要害,他要做的,就是把这场刺杀,伪装成死囚因为痛恨而行凶,既然痛恨,自然不会一击毙命。
柳祁手中也不歇着,一刀捅进,拔出,再换个地方再捅一刀,当沙波耶夫知道自己今天必死无疑,想要拼命的时候,他已经疼的使不出什么力气了。
只能靠体重扑向柳祁,柳祁又怎么会连这都躲不开,身子向一边侧去,手中的匕首更是顺着他的腹部横着划出了一条长长的口子。
感觉差不多了,柳祁一刀抹在了沙波耶夫的脖子上。
确认目标已经死亡了,柳祁才从飞舱的天窗爬了出去,飞舱下的飞梭一直在吸附着自动驾驶,等柳祁爬出飞舱一跃而下,飞梭敞开的驾驶舱精准无比的接住了他。
而后面的士兵全然无知,等他们将沙波耶夫押运到凯德萨斯城的时候,只会得到一具死的不能再死的肥猪尸体了。
————
联邦办公楼。
星神等人正在进行着体能的训练,每台跑步机上设定的都是一百公里里程,要想休息,可以,必须跑完才行。
对于陆儒风这弱鸡身体素质来说,每日的百公里都是痛苦不已,虽然穿着单薄的作战裤和背心,但浑身上下还是汗如雨下,芸姗心疼的站在跑步机旁边,时不时的踮起脚尖用毛巾给陆儒风擦一擦汗水。
百公里跑步训练并没有时间限定,理论上只要你能走下来都可以,无非就是时间长罢了,要是你选择从早上走到晚上完成,也可以,白羊才懒得管你,又不是她吃不上饭。
当然,朴智娜的训练场地是特制的,她的奔跑速度根本没有任何一部跑步机能承受得了,就算是最新款也不行,所以她要做的不是公里数训练,而是耐久时间训练。
一间封闭式的圆环形跑步房,房间内的迈速表实时监测朴智娜的速度,必须保持五马赫速度奔跑一个小时,不然就已经不停的跑。
“陆小哥儿,通讯!”
旁边的姑娘整个心思都在陆儒风的身上,她仰着小脸看着一丝不苟的陆儒风,突然,手中拿着的手环一阵轻颤。
陆儒风拿起自己的手环,来电显示是柳祁,他并没有将声音外放,而是把手环贴在耳边。
“完成了!”
柳祁的声音很低沉,似乎在刻意的压低声音,他怕陆儒风说话不方便,语言组织的也极为简短,只要陆儒风能听懂,就不用啰嗦那么多。
“嗯,知道了!自己小心!办了?”
每台跑步机间隔不过两三米,陆儒风说的也不敢太明了,他问的是死囚,找好了吗。
“放心,办了,滴水不漏!”
柳祁的回答让陆儒风欣慰的笑了一下,两人就此挂断通讯,这几句话听得芸姗云里雾里,但也没有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