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怎么感觉自己有点像感情专家了自己本身还问题重重呢,难道这就是隔壁的叔叔经常叹气的,我教好一千一万个学生却教不好我的孩子!
“我知道你们都跟郭瑞一样,建议我拿掉这个孩子,但这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我不可能谋杀他,这么残忍的事情,我做不出来,至于以后怎么样,以后再作打算。”
这回换我沉默了。
姚夏更是沉默了。
“汤灵,天啊,你怎么跑这儿来了?急死我了。”不知从哪里又蹦出来一个高挑的女生,跑到我们眼前急忙拉住汤灵的手,她戒备地看了我跟姚夏一眼,转而看向汤灵,“汤灵,你没事吧?”
“没事,我出来走走刚好碰上两位小师妹,我们回宿舍吧。”
那位女生扶着汤灵走了。
“优璇,你怎么看刚刚这事?”姚夏问我。
我望着天空,心里非常沉重,仿佛要喘不过气来,“不知道。”
姚夏轻轻地拍着我的肩膀,“人各有命,别去担忧他人了,对了,优璇,我真的不太放心你,一块回教室行吗?”
看姚夏说得这么诚恳,我再不给面子就太那个啥了,我的事跟汤灵的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汤灵都如此看得开,我有什么看不开的,我跟林荣轩又没怎么样,以后他走他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走吧。”
姚夏惊喜地看着我,“优璇,你真的肯回去?”
我无奈地看着她,这人挺好的,要是能少些八卦就更完美了。
下午的课,走神了。
想我自己,想汤灵。
放学的时候,姚灵雁意气风发地从我面前经过,“优璇,我真的很为难,你不要生我的气哦。”
我不想抬头去看她,有些人想要炫耀偏偏绕一大圈,这不是脱裤子放屁么?
“优璇才不会想某人小肚鸡肠,姚灵雁,我祝你约会撞车哦!”
我没想到姚夏居然敢公开咒姚灵雁,不禁替她捏了一把汗,万一姚灵雁真的找人来干掉姚夏,那也不是不可能,毕竟有钱能使鬼推磨。
“姚夏!”姚灵雁气到不行,第一次在大众面前不顾形象大大跺脚。
“快去吧,省得林荣轩等久了你被揍哦!”
“姚夏。”我拉着姚夏,放任她再这样胡闹下去肯定会撞祸。
姚灵雁气得浑身发颤,屁股一扭一扭出去了。
“优璇,跟这种虚伪的人用不着客气,我就骂她怎么着。”
我又气又累,“姚夏,我知道你恨她,但是你用不着这么明显吧?万一某天真的把她惹毛了,她报复你,你怎么办?”
姚夏把眉毛一挑,“我才不怕她,大不了一死呗。”
我真不懂姚夏为何那么轻易就把“死”字咬出来,我觉得这个字非常沉重,我亲眼目睹爷爷奶奶去世,那种痛苦刺穿四肢百骸。
“姚夏,若你把我当朋友就听我一言,我们过我们的,犯不着跟姚灵雁较上劲,省点力气学习不好吗?只要她不是很过份就好了。”
“不过份?她还不过份吗?肯定是她使了什么媚术泡了林荣轩。”姚夏说得义愤填膺。
“姚夏,我跟林荣轩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再提,你以后也别跟姚灵雁闹了,行吗?”
姚夏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我,“我真是服了你了,行,我不再跟姚灵雁闹了,但是你跟林荣轩的事我一定要弄清楚,为朋友两肋插刀!”
“姚夏,补习英语吧。”我真的累了,不想再纠结这个话题。
“你这样心不在焉怎么可能看得下书?不如我陪你出去逛逛吧,我知道校园附近新开了一家店,有很多好东西哦,咱们去看看如何?”姚夏说这话的时候两眼绽放光芒。
“算了,又没有钱,光看不买,怕你更失望。”
姚夏的双眼暗淡下来,“也是,算了,咱们先去吃饭。”
我没有什么胃口,心里一起想的是林荣轩跟姚灵雁在一真的画面,虽然我一在告诫自己,不关我的事,可是我的心跟我的脑子想法不一致。
一连两天,我拒绝听有关林荣轩的消息,任他跟姚灵雁的绯闻红遍校园的每个角落。
倒是我挺关注汤灵的消息,纸终是包不住火,汤灵的事才过一天被她父母知道,汤爸爸汤妈妈跑来学校闹事,汤灵被逼去医院做人流在短短两天内办了转学手续,据说汤灵誓死不从,但终抵不过大人们的力量。
“孩子拿掉之后,汤灵情绪不太稳定,还说要闹自杀,任她爸妈如何逼迫都不肯说出孩子的爸爸。”姚夏把打听来的八卦跟我说。
我皱紧眉头,“知道她在哪家医院吗?我们能不能去看她?”
“这貌似不太合适吧?虽然汤灵想见我们,但她家长肯定不想见咱们,你想,谁想家丑外传啊?优璇,我看还是算了,对了,我打听到林——”
“闭嘴,学你的英语!”
我知道姚夏要说什么,这几天她总是神秘兮兮的,有几次我还看见她跟林荣轩的几个手下在谈话,我装作没看见,姚夏想要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而我却不太想知道。
他对我说过的话伤得我那么深,也许明圣文说得对,受伤是为了不再受伤。
我已经受过伤了,不想再受伤了。
李小洁真能演戏,仍然每天跟明圣文亲密地进出校园,有时候玩疯得一整天都不见人影。
我知道李小洁肯定心急如焚,但为了能让林荣轩实现梦想,她居然能伸能屈,这点我无话可说。
又过了两天,晚自习时间我看不到姚夏,去她宿舍找人也不见踪影,打她电话居然是关机,而姚灵雁也没来上自习,这几天姚夏对姚灵雁的攻击虽少了些,但我使终无法忘记姚灵雁看她那双怨恨的目光,难道说姚灵雁找人绑架了姚夏?
一想到这里,我不禁毛骨悚然,姚灵雁的狠是出了名的。
手机不断拨打姚夏的电话,却是关机。
心中那股不详的预感更加猛烈了,我几乎无法呼吸,我想报警,但想了想万一不是绑架案,那岂不是小题大做?再说警察都那么忙,谁有空听我毫无证据的话?
我拼命命令自己冷静下来,心慌则乱,仔细思忖,我决定去找校长,若人是在学校出事,学校也有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