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颂宜第一时间刷新热搜,忍不住卧槽了句。
“她的速度怎么那么快?”
她啧了声,“不对,她手里的戒指跟你手里的原配不太像,顶多是雷同啊。”
“不行不行,我要给庭风哥打个电话。”
江鱼也正在看热搜,没有阻拦周颂宜去打电话,她平静地看着。
这是她万万没想到会发生的事情。
但想想宋安娜是谁,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找到能被大家认可是情侣款的戒指,也是有本事的。
她和秦政的关系本来就没公开,再加上之前就传出秦家跟宋家要联姻。
现在这样的消息出来,大家很自然会把宋安娜和秦政放在一起。
她犹豫再三后,还是给秦政发了条信息:【网上的消息,需要我做点什么吗?还是由着它发酵?】
过去半分钟,消息都没有出来。
她眼神暗了几分,应该是没时间看手机信息吧。
这时,周颂宜打完电话跑进来,低声说:“庭风哥叫我们放心,给你们选择的婚戒钻戒都是独一无二的,绝对不会有一模一样的第二份。”
“庭风哥说宋安娜手上的那枚顶多就是雷同,他正打算给表哥打电话,问他要不要帮忙做个公开证明。”
闻言,江鱼觉得自己刚才发的信息多余了。
她想着应该还有时间可以撤回,谁想打开时,秦政的信息就进来了。
【你有什么办法】
江鱼本想说贺先生那边可以公开申明,但只想想,实际上还是委婉发了句:【你想做什么,我都可以帮忙配合。】
发完,她才回答周颂宜:“那就先看看,反正这种事应该轮不到我们操心,不是吗?”
“话是没错,我就是觉得这个宋安娜真的太狡猾了。”
江鱼笑而不语。
不多时,秦政的消息回来了。
【晚上回去再说】
隔着字眼,江鱼能想象到秦政根本不受网上发酵的假消息所影响,她也就没去担心,继续做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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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后,江鱼没有在外面逗留,买了些吃的就回到翠湖山。
恰巧看见胡妈正在拆快递。
她好奇的问:“胡妈,这是谁的快递?”
“哦,是先生的,是周先生从国外特地为先生买的杯子吧,这是常有的事情呢。”
江鱼想起周颂宜说过的话,她哥哥一向都会为秦政去各国各地收集各种杯子。
“先生刚才来电话,叫我先拆出来清洗一下,待会儿他回来要用。”
闻言,江鱼不由表情愣了几秒。
说起来,她好像从来没见秦政用过自己买的杯子。
是不是他不喜欢?
如此一想,江鱼竟然有种心情受伤的感觉。
上次他会拿上楼,应该是单纯的给自己留面子吧。
江鱼觉得更加难受了。
等着胡妈拆开时,她惊喜道:“没想到这次周先生买的是情侣款啊,太太,这其中一个肯定是给你的。”
江鱼被胡妈手中的两个杯子吸引住。
杯子像极了错乱又好看的钻石打造的,一只是如水洗的天空蓝,一只是开满山的樱花浅粉,都是渐变色,温柔到了极致。
看起来好像挺普通。
江鱼一时忍不住搜了盒子上的logo,直接被价格给震惊到了。
小宜说的没错,这一个杯子连市中心别墅的首付都不止。
胡妈已经拿着杯子去清晰,她缓缓神,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她还惦记着秦政白天说的晚上回家再说。
等他的顺便,也等着开饭。
她抱着平板,开始钻心工作来打发时间。
直至秦政的声音突然响起:“你的婚戒呢?”
质问的语气里透着几分不悦。
江鱼被吓了一跳,回神后马上从包里把婚戒拿出来,“上班的时候不方便戴。”
“戴上。”是命令的口吻。
“好。”江鱼老实巴交的戴上。
秦政已经坐下,还是坐在她的身边。
江鱼没有马上起身坐旁边去,因为她察觉到秦政好像因为她不戴戒指而不高兴,要是再起身,指不定要被怀疑。
她灵光一闪,主动转移话题:“秦先生,网上传的热搜好像越来越高了呢,我看见还有人问你什么时候办婚礼。”
秦政背靠着沙发,翘着二郎腿,坐姿慵懒又随意。
微微侧首,他问:“你看着不舒服?”
“没有。”
这回答让秦政眼一沉:“你没有不舒服?”
“额......”她反应极快,知道自己肯定回答错了。
她当即摇头:“有不舒服,毕竟现在我跟你才是夫妻,看着自己丈夫跟别的女人传莫须有的绯闻,作为正牌妻子,的确是会不舒服的。”
秦政见她这回反应那么机灵,倒是挺满意。
“待会儿就没事了。”
江鱼闻言,下意识知道肯定是贺先生那边。
但她还是好奇:“贺先生不是下午就可以做公开申明的吗,怎么要拖到现在?”
话音刚落,胡妈已经端着两杯刚泡好的红茶过来,“先生,你要的茶。”
“嗯。”
胡妈摆好就离开了。
江鱼见状,满脸好奇。
秦政身子往前倾,右手压在大腿上,左手已经拿起蓝色杯子,“还不拿。”
“哦。”满脸疑惑的江鱼拿起粉色杯子,“秦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下一秒,秦政拿着杯子碰到了江鱼手中的杯子,然后说:“拍照。”
听见这话的江鱼霎时反应过来了,“秦先生,你的意思要拍我们的手还有这两个杯子的合照吗?”
“重点是婚戒。”
“......”江鱼拿一副不敢置信的惊奇表情盯着秦政,完全忘记会不会让秦政不痛快。
而秦政已经被她盯得有些表情不自然。
他冷酷着一张脸,手还没挪开的意思,说:“这是贺庭风的意思,也是最快打破谣言的办法。”
“你不是说要帮点做什么吗?还没让你露脸,你就不情愿?”
说到后面,秦政索性板着脸,开始生气。
江鱼抿抿嘴,是忍住了要笑的冲动。
“没有,不过秦先生刚才说这是贺先生的主意的话,那么我就不觉得奇怪了。”
秦政:“......你什么意思,这种法子是我想的就很奇怪?”
“嗯,毕竟这不该是秦先生你会做的事。”她无比真诚道。
秦政深吸口气,神色不辨喜怒,幽幽道:“那我该做什么?”
江鱼陈述他这种霸道冷面总裁该做的事:“封杀报道此事的所以公司,递律师函让他们消失在行业里。”
秦政忽然就被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