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江鱼来说,毕竟顾星野是客,况且还是合伙人。
几场游戏下来后,江鱼临时接到的电话不知道有多少。
躺在沙发上的顾星野吐槽起来:“真没想到你的业务那么多,从游戏开始,你的手机就没带停过的。”
江鱼显得比较淡定:“还好。”
顾星野看她从容没所谓的样子,笑了笑,转移话题:“我记得你有一匹很漂亮的黑马?”
“嗯,叫黑宝。”
“什么时候带我去看看,或者我们去骑马?”顾星野兴致勃勃得很。
在国外的时候,他见识过江鱼骑马那英姿飒爽的样子,还挺怀念。
闻言,江鱼想了想,随口说:“过两天有个马会,如果你想去的话,我们可以去凑凑热闹。”
顾星野俊眼微眯,狐疑般地盯着她。
江鱼淡定解释:“那样重要的场合,应该会有我想看到的东西。”
“什么东西?”
她没说,但眼神已经明示。
见状,顾星野顿时反应过来,“就是你之前跟我说的东西?”
“嗯。”
顾星野比较淡定。
毕竟像那种东西,在国外的时候大家都是放在台面上讨论交易,毕竟在西京是比较严肃,基本秘密私下交流。
他吐槽:“我看你应该改行去当侦探了。”
她耸肩:“如果这件事没有和我带上关系的话,我肯定不会管。”
无非是她想要搞清楚这件事是不是真的跟匿名人有关罢了。
出现的过于蹊跷。
“那我也告诉你一件事。”
江鱼视线顺过去,只听见顾星野说,“我命人专门调查过这件事,发现这个东西现在都有名字了。”
“疯狂口香糖。”
“......”江鱼差点没反应过来。
“你别觉得这名字土,它的包装你是见过的,利用口香糖的外包装来掩饰,所以索性他们就这样叫,这种玩意儿吃了之后人的胆子都能壮大好几十倍,做出来的事情都是超出疯狂,所以这就是这名字的来源。”
“什么时候的事?”
“也就今天刚知道的,你还不知道很正常,估计回头就有人告诉你了。”顾星野悠悠道,“知不知道这个东西已经在国外开始兴起了?”
江鱼的神色瞬间变得严肃,“什么时候开始的?”
“估计也就半个月前吧。”
“这不是和这边差不多?”
“嗯,估计是两边同时开始的。”
听见这话的江鱼一时陷入沉默,她问:“你觉得是岳成威吗?”
顾星野出气般的选择摇头:“如果在国外他能把这个东西做起来的话,那就没必要搬迁到西京的意义,看看现在他为了能在西京占一席之地,每天到处奔波,拉拢西京那些有钱人,在国外的话,他根本不需要如此费力。”
“你不觉得这样很奇怪吗?”
江鱼严谨的点点头:“我怀疑过这点。”
“所以只能说他来西京的目的肯定还有我们不知道的。”
顾星野没说话,算是赞同她的意思。
他说:“不管怎么说,岳成威很危险,他现在表现得让外人都觉得他似乎没有想象之中那么厉害,这些都是假象。”
“我们无法猜测到等到有一天他真相暴露的时候,他会做什么。”
这话无疑不是提醒了江鱼。
她眼前一亮:“你说的没错,现在的岳成威看起来好像处处都在低声下气的说话,还各种办法拉拢投资,我当初就觉得古怪,这完全不像我调查中的岳成威。”
“包括岳珊姐弟的行事作风也非常乖张......”
顾星野听她说话的时候,还观察着她的神色变化。“所以呢?”
“他们是在进行什么。”江鱼猜不出来是什么。
“这些事情虽然只是猜测,不过只有调查之后才能知道真假和缘由。”顾星野特别提醒她,“克拉,你做事不要那么冲动,你应该没忘记你大哥是因为什么受伤的吧。”
顾星野的话,让江鱼暂且打消冒险的念头,“我知道。”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江鱼淡定地否定:“我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毕竟那些事情,对她来说也有阴影。
尽管她这样说,顾星野还是耐心地再提醒她,“敌人在明,我们在暗,所以万事小心。”
江鱼点头的同时,古怪地打量顾星野:“这些事情和你无关,你为什么要那么关注?”
“说起来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会对我的事情了如指掌?”
甚至连秦政都无法调查到的事情,他都知道。
要不是他表现得并没有让自己可疑。
指不定江鱼真的会把他怀疑成匿名人。
曾经做过调查,实在是调查不到任何与他有关的线索。
顾星野笑得神秘兮兮:“你的疑问早晚都会有答案,我现在说出来的话,那就没意义了。”
“这个答案只有你自己去挖掘,才能让我有满足感。”
“总而言之我不是你的敌人,我只能是你统一战线的盟友。”
又是这话。
她已经不知道听过多少遍。
-
拘留所。
秦方良看见秦政的时候,当即命令:“你来的正好,现在就把我保释出去,快点!”
无动于衷的秦政冷冰冰的盯着他。
见状,秦方良急眼:“我在跟你说话,难道你没听见吗?我现在的身体根本没办法住这种地方,要是我出什么差池的话,你也逃不了干系!”
“你手中的股份从哪里来的?”
“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管我的事?”
“既然管不了,你叫我保释你出去做什么?”秦政很明显不惯着他。
况且,他也没想着保释秦方良出去。
“你现在都敢呛我?秦政,别以为你现在把创立给了江鱼那个小贱人,自己从秦家摘除出去,就觉得自己不是秦家人,我告诉你!”
“你身上流的血一半跟我有关,想要跟我彻底摘除干净,那是不可能的事。”
望着秦方良激动说辞的样子,秦政始终都是冷着脸,没有过多的反应。
他这样,反而让秦方良的嚣张气焰消大半,因为无处发泄。
秦方良气恼,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双手拍在桌案上,咬着牙问:“你不是来保释我,那你来这里做什么,纯属看我笑话的吗?”
“替江鱼算账。”
“什么?哈哈哈哈哈。”秦方良觉得这是个很搞笑的笑话,“怎么,你想要替那小贱人算账?我秦方良怎么生出你那么一个痴情种呢,那小贱人都已经跟你离婚了,你还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