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两次,两人洗完澡就相拥而睡。
确切的说,是秦政要抱着江鱼入眠。
江鱼似乎也习惯被抱着的感觉,她潜意识把他当做自己最喜欢的抱枕,这样的话也就不会觉得奇怪。
直至天亮,她醒的很早。
秦政还是保持抱着她,她小心翼翼地拿开他的手,不想他已经醒了。
“去哪儿?”
“......我去做早餐。”
“给施北打个电话,他会送过来。”秦政显然还想要抱她睡觉的意思。
但被江鱼眼疾手快抓住手腕拿开了,“不需要,我可以。”
不等秦政再说,她已经下床去洗漱。
秦政见她坚持,没有说什么,稍稍又闭眼休息。
江鱼出来的时候,周颂宜和沈阿姨她们都还没醒的意思,她悄无声息地来到厨房,检查冰箱有什么,然后做什么。
大致做好之后,秦政已经出来了。
周颂宜也打了个哈欠走出房间。
“妈呀,你们醒好早啊。”
江鱼说:“你别忘记今天还有个场地还需要你早早去看去布置。”
周颂宜拍拍脑门:“差点给忘记了。”她赶紧进屋换衣服洗漱。
秦政坐在餐桌前,江鱼把一碗白米粥摆在他的面前,“会吃吗?”
“又不是什么富贵命,吃不得白米粥吗?”秦政接过来,理所当然的吃起来,“施北已经把衣服送过来了。”
江鱼微微尴尬,应了声。
沈阿姨有睡懒觉的习惯,而且今天是休假,所以她连起来看孩子们一眼都懒得看。
他们三人结束早餐,江鱼借用周颂宜的化妆品,简单化了个妆,然后她们一道开车前往工作室,秦政坐着私家车去了集团。
路过药店的时候,江鱼很想让周颂宜停车。
但还是忍住了。
还是回头她私底下买吧。
“昨晚我表哥没让你太麻烦吧。”
江鱼一个激灵,故作镇定道:“他的酒品很好,不会耍酒疯,所以没有麻烦到我。”
“小北哥跟我说过,我表哥酒品是很好的。”
“对。”江鱼保持不失尴尬的微笑。
“你笑得好奇怪啊。”周颂宜开车的时候,快速看她一眼。“就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
“......就是认床,估计没睡好。”
“啧啧啧,你是想说习惯睡在我表哥家的那张大床吗?”
她摇头:“不是。”
周颂宜哈哈大笑:“逗你玩呢。”
江鱼暗自吐口气,周颂宜趁机问起昨天他们在秦家老宅是不是遇见不开心的事了。
她说是,还说了差点被误会跟裴言川藕断丝连。
周颂宜听后,张嘴开始骂骂咧咧:“我猜你昨晚要是跟表哥一起留下来家宴的话,他们保不准又等着什么大戏给你们呢。”
“所以我们趁机出来了。”
“机智。”周颂宜吐槽道:“那个秦夫人真的很坏,明明不是表哥的亲生母亲,还偏偏要跟着一起掺和表哥的人生大事。”
“我还觉得她有点蠢,正常后妈不应该知道继子跟着老子对着干,她应该在旁边偷着乐的吗?”
“嘿,她偏不,还要跟秦老爷统一战线。”
这个问题,江鱼早就想过了。
“或许她就是想要在里面煽风点火,让秦政跟秦老爷闹得越来越大,这样的话她才能帮秦悦得到秦老爷的重视。”
“如此一来,秦悦能成为继承人的机会就更大。”
“玛德,真够阴险。”
-
秦政心情愉悦,施助理还挺意外,毕竟老板像这样表露心情的次数是极少的。
自打跟太太结婚后,仿佛就多起来了。
但这样高兴的样子,却不多。
“去裴氏集团。”
施助理听后,直接掉头,前往裴氏集团。“老板,裴言川口中说的项目,我已经秘密让人调查过,材料不合格,如果这批材料上了市场的话,肯定会出现问题。”
“而且这批材料也不是裴言川从原工厂拿来的,是他从别的地方投运过来,假装成原工厂材料。”
“价格相差三倍,如果一旦出去了,他能稳赚四千万多万。”
秦政听完这话,脸上布满阴霾。
但并不意外。
他眼神平静:“看来他有心成为裴家继承人,不是真的冲着继承人,而是冲着能捞钱。”
“裴言川成为总裁之后,已经被他捞走了几个亿,这些裴老爷都不知道。”施助理缓缓道。
“毕竟现在对裴老爷来说,裴言川是他最器重看好的儿子,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
“包括裴夫人,因为她跟秦家挂钩,裴老爷只会越发相信他们母子。”
秦政只哼笑一声。
终究是上不来台面的几个人。
很快,裴氏集团到了。
裴言川得知秦政亲自来,差点吓尿,赶紧夹着尾巴亲自迎接。
“小舅......”他声音都是颤抖的。
“去你办公室。”秦政只冷冷一句招待,已经从裴言川的面前经过,熟门熟路地走进裴言川的办公室。
他坐在沙发上,无形之中散发着的威压,让裴言川差点心要跳出来。
“关门。”
裴言川后背发凉,绷着表情,规规矩矩地把门关上。
然后像个听话又紧张的小辈,走到秦政的面前,连坐都不敢坐,微微低着头:“小舅,您找我什么事?”
秦政抬头,冰冷的盯着他:“你觉得我找你为什么事?”
裴言川吓得够呛,赶紧主动交代:“小舅,昨晚的事,是我的错,没有及时跟姨婆他们解释。”
“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就想着好歹我跟小舅妈熟悉,所以请她帮忙。”
“熟悉?”
裴言川下意识发现自己犯了大忌,忙摇头:“没,没有太熟悉,是小舅跟小舅妈的感情好,所以我想让小舅妈能帮我说两句好话。”
话刚说完,秦政赫然起身,给裴言川狠狠一拳。
闷哼一声,裴言川摔在沙发上,疼得眼冒金星。
但他不敢停顿,赶紧跪在秦政的面前,深知秦政的手段,他第一时间求饶:“小舅,我错了,求求您别打,别打。”
秦政嫌弃地甩开他的手,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你骚扰江鱼不是一次两次,别仗着你们结过婚,你就借机蹬鼻子上脸。”
“前面几次,是给你母亲面子。”
“既然你不想要面子,那我也不需要再给你狗屁面子。下次再让我知道你肆意靠近江鱼的话,我会让你连带着整个裴氏集团都滚蛋。”
裴言川吓白了脸,“是是是,我不敢,我再也不去找小舅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