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三金,那咱们就买五金十金,钻石黄金玉石,什么都得要。”
沈阿姨轻拍江鱼的手背,说的认真又温柔。
她莞尔道:“阿姨,其实不需要这样铺张浪费。”
“这算什么铺张浪费?一个男人赚那么多,不疼老婆不给老婆花,怎么能算是好男人?”沈阿姨顿了下,挑眉看秦政。
“阿政,你说说你赚那么多钱是为了谁?”
坐在旁边的周颂宜死死抿着嘴,硬是不让自己笑出来。
秦政眉眼抖了两下,生生吐出几个字:“为了老婆。”
“听见没。”沈阿姨指着秦政,与江鱼说。
此时的江鱼觉得自己脸上的笑快要僵持不住,屁股都觉得坐着有刺。
她索性拿起酒杯,主动岔开话题:“阿姨,不然我敬您一杯吧。”
话音刚落,她的酒杯已经被秦政拿走。
且听见他说话:“你不要喝酒,待会儿你开车。”
周颂宜点头:“对对对,鱼鱼开车不能喝酒,妈,您就灌表哥一个人算了。”
沈阿姨拿起酒杯说:“那就小鱼不喝。”
一直以来,在江鱼的印象里,沈阿姨是个温柔又知书达理的教授,但她怎么也没想到沈阿姨还有这般豪放的样子。
那副劝酒的架势,一看就是个老手。
或许秦政是有作为晚辈遵从的意思,但在沈阿姨面前,的确完全没有往日在商场上是叱咤风云的做派。
这一顿下来,秦政明显喝得有点多了。
沈阿姨却精神很好。
“阿政,你的酒量还是一般般,不过今天就到此为止,你和小鱼还要备孕,那就不喝了,今天小姨先放你一马。”
秦政接过江鱼递过来的蜂蜜水,喝了两口。
周颂宜还是为表哥打抱不平的,“妈,您的酒量就是一直喝都不会醉,表哥哪里能跟您比酒量啊。您这是存心欺负人哦。”
“就你嘴多。”沈阿姨今晚是真的高兴。
秦政还有几分清醒:“小姨,改天我和江鱼再来陪您喝。”
“嗯,时候不早了,你们早点回家休息啊。”沈阿姨开始催起来了。
江鱼已经伸手扶着秦政,对沈阿姨说:“阿姨,那我和秦政先回去了,改天再来。”
“去吧去吧。”
说完话,沈阿姨眼疾手快抓住周颂宜的手臂,不让她跟着的意思。
“那你们悠着点啊,小鱼,多照顾阿政。”
“好。”
“妈?”周颂宜满脸问号,“您怎么不让我帮鱼鱼一起扶表哥下去呢。”
“乖女儿,妈妈希望你也快点谈恋爱结婚。”沈阿姨拍拍她的肩膀。
“啊?”
“啊什么啊,收拾碗筷。”
-
江鱼实在扶不住秦政,只能把他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让自己的身体作为支撑点,防止他会晕倒。
“秦先生,你能好好走吗?”
“你扶着。”
说话口齿还算清楚,江鱼松口气,应该没有醉的很厉害,“那需要我给施助理打电话吗?”
“他不是我二十四小时助理。”兴许是喝酒太多,现在的秦政说话明显沙哑,沉沉的感觉。
“哦。”
“怎么,你不想照顾我?”
“不是。”江鱼摇头,她就算不想,也得义务。
毕竟之前自己醉奶两次,也是被秦政给照顾。
她不能忘恩负义。
从电梯出来,秦政低着头,盯着她良久,哼笑道:“你的表情在说不情愿。”
江鱼露出微笑:“秦先生,你看错了呢,我很情愿的。”
“是吗?”
“当然是,秦先生,小心台阶。”
秦政吐了几口气,还是很稳地走下台阶。
江鱼左右环顾,好奇的问:“秦先生,你的车停在哪里呢?”
“那边。”
江鱼带着人,朝着秦政走的方向去。
“秦先生,你的车是哪辆?”
话音落下,秦政掏出车钥匙,递给她,命令道:“摁。”
“哦哦。”
江鱼拿走车钥匙,开始摁开锁。
不想走到头,还是没有车子有回应。江鱼疑惑不解,再问:“秦先生,你的车停在哪里?”
“那边。”
江鱼看着他指着的方向,默默闭上嘴。
她以为秦政没有喝醉的,但现在看来,他应该是有些醉了。
不过酒品还算理想。
为了不提醒他刚才指错且他喝醉的事,免得他会情绪激动,江鱼选择把人继续扶着折返寻找车子。
老天保佑,她总算把车子找到了。
她想把人放在后座,但秦政自己打开了副驾驶座,“我坐这里。”
“后面可以躺。”
秦政盯着她,皱眉,狐疑道:“我为什么要躺?”
江鱼微笑点头:“秦先生想坐哪里就坐哪里呢,秦先生,小心头,慢慢进去,对,再抬脚......”
已经坐在副驾驶座的秦政盯着她,露出不爽的表情:“你当我是幼稚园小朋友?”
她摇头:“没有。”
“那你觉得我喝醉了是个傻子?”
“绝对不是。”
“呵,开车。”
“......”江鱼有点读不懂秦政的酒后反应了,这到底喝醉还是没喝醉?
怎么还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糊涂的?
读不懂那就不读,总之回家就万事大吉。
准备关门时,秦政没好气道:“安全带!”
江鱼把还没合上的车门再度打开,秦政坐在副驾驶座不动,脸上写满了你的服务怎么那么差,信不信我扣你钱的不爽样子。
“抱歉秦先生,我现在就给你系安全带。”
说罢,她弯腰进去,拉安全带,扣安全带。
她的半个身子弯曲,从秦政面前横过去,空间不大,两个人就显得格外拥挤。
车内没有光,外面只有路灯照明。
秦政通过路灯,视线定格在江鱼的侧脸上。
白、精致,透着一股清冷又致命的勾人味道。
她什么都没做,却让秦政很自然回想起那晚的事。
女人的柔 软、娇媚,让他莫名呼吸一重。
感觉到女人要出去时,他伸手,扣住她的脖颈。
“秦先生,有事?”
江鱼正疑惑间,唇已经被某人直接霸道覆盖上。
她瞳孔地震,全身僵硬,双手下意识抵在他的双肩,企图要挣扎开。
谁想到秦政另一只已经抓住她的腰。
秦政吻的热烈,带着恨不得要把女人吃干抹净的狠劲。
江鱼要动,秦政不爽。
索性直接揽住她的腰,把人直接捞起,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即便她在上,可主动权仍然在他的手中。
江鱼被他的举止吓出冷汗。
眼一闭,狠下心咬住他的嘴唇,这才快速挣扎开。
她想跑。
秦政的手仍然扣在她的腰上。
双眼幽暗,充斥着危险。
他说:“你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