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男人见状,当即道:“别让她跑了!”
江鱼快速开门,却被他们抢先一步,连手中的托柄也被抢走。
为首的男人眯着眼说:“就算是这样,我们今天不弄她,我们就会被解雇。”
顿了下,他似乎想到好办法。
“你拿出手机拍下全过程,这样的话我们就有把柄窝在手中,谅她也不敢真的去告状报复我们。”
听见这话的江鱼瞳孔地震。
“哥,你的办法好啊。”
江鱼被逼到墙角,眼神里露出几分惊慌和崩溃。
当一个男人伸手要抓住她手臂的时候,她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埋头就狠狠地咬下去。
她下口很重,男人被咬的疼得叫了声,挥手就打中她的脸颊。
江鱼的后脑撞在墙壁上,一时眩晕。
“把她带上床!”
不知是谁说的话,江鱼被抓住四肢,人第二次被丢上床。
这回他们选择四个人抓住她的手脚,不给她再有拿什么东西防身的机会。
为首的男人是第一个脱掉衣服,准备上床。
江鱼面如死灰。
正当男人要下手的时候,门被打开。
动静打断床上的事。
江鱼听见这声音,仿佛看见了希望。
当看见入目的是原祈时,她更是意想不到。
原祈看见江鱼被这样困在床上,险些出事,目光露出杀意。
“原少?”
原祈阴森森道:“把这些狗东西打得爹娘都不认识。”
“原少,原少,饶命啊。”
江鱼总算被松开束缚。
原祈也脱掉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谢谢。”
“先离开这里再说。”
面对这些流氓,江鱼知道原祈是最安全的,尽管她也好奇原祈怎么会如此凑巧的出现。
惊魂未定,江鱼还有些没缓过劲来。
她跟在原祈的身边,电梯直达楼顶,走进的房间,豪华到了极致。
原祈给她倒了杯水,“如果不是我的人凑巧看见你,我也不会及时找到你。你怎么会在我的船上?”
接过水杯的江鱼听见这话时,错愕道:“这是你的船?”
原祈点头:“很奇怪?”
冷静后,江鱼忽然想起原家就是做海上生意发家的。
邮轮游艇什么的,都是他们家的产业。
“说说,你怎么会在我的船上?”原祈摆摆手,让她坐下的意思。
江鱼坐在他的对面,“我晚上参加同学会,被一个同学迷晕,等我醒过来就已经在这里。”
原祈听完之后,眯着眼:“你同学叫什么?”
“任楚。”
原祈眼前一亮:“难怪啊,晚上西京的动静很大,秦政就是在找这个任楚。”
闻言,江鱼抿抿唇。
“这个任楚胆子不小。”原祈抽了口烟,“竟然把你直接带上我的船,这是打算拿我做挡箭牌啊。”
江鱼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因为她也不知道任楚到底什么目的。
“原少,我们现在在哪里?什么时候能靠岸?”
“东海,需要五天才能靠岸。”原祈说。
“那......”江鱼觉得自己的请求太过,随即开口,“那能不能让我打个电话报个平安?”
原祈微笑:“我可以给你打电话,但不可以给秦政打电话。”
“为什么?”
“他那么没用,花那么多的精力竟然都保不住你,还让你差点出事,总得让他吸取点教训。”原祈抖了抖烟灰。
江鱼想说什么,可眼下什么都说不了。
自己是被他给救的。
地盘也是他的。
而且是她有求于他,哪儿哪儿都是处于下风。
“我给我的朋友打电话,可以吗?”
原祈也没有为难的意思,直接把手机丢给她,“打吧。”
江鱼拿起手机,熟练的拨通周颂宜的电话。
因为是陌生号码,周颂宜第一遍并没有接,她接着打第二个第三个。
直至第四个,在接听的时候,江鱼快速解释:“小宜,是我。”
周颂宜顿时惊呼:“鱼鱼!”
“小宜,我现在很安全,但没那么快能回来,你帮我跟公司请假几天。”
“安全为什么不能回来?你在哪里鱼鱼?”
“我在......”江鱼还没说,手机已经被原祈给拿走,并且直接掐掉电话。
“我还没说完。”
“报过平安就可以了。”原祈重新坐下,这边又吩咐人进来。
江鱼望着几个服务员推着许多的礼服进来。
“这什么意思?”
“不想搞清楚自己到底为什么会在我的船上?”原祈问她。
“和这些衣服有什么关系吗?”
“暂且成为我的女伴,这样的话省的被人各种猜测。我等你换好衣服,再带你去解决问题。”说完话,他又吩咐他们。
“把衣服推进去。”
原祈挑眉盯着她,笑道:“只是当女伴,又没有要你做什么。”
“知不知道成为我的女伴,在这艘邮轮上,你想要做什么都不会有人拦着。”
“包括你想抛尸杀人。”
“再说,大家都看见你跟着我进来,就算不成为我的女伴,他们也知道我原祈的房间留了个女人。”
江鱼知道不该多想。
可还是总觉得原祈似乎又给自己摆道了。
但她现在的确想要尽快解决她在游轮上以及那个胖男人、任楚在哪里的事。
她没说话,起身进屋。
恰好这时,原祈的手机不断震动,看着上面的一串号码,勾唇一笑。
他慵懒地接听电话。
“江鱼在你这里。”秦政问。
“知道的还挺快呀。”原祈话里带笑。
“如果我看不见完整的她,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秦政阴沉沉地威胁。
原祈完全不受威胁,单手压在大腿上,整个人都放松。
“那你该感谢我啊秦狐狸,如果不是我,你老婆差点就要被四五个男人欺负。”
电话那边一阵沉默。
原祈笑着说:“放心,我现在可是你老婆的救命恩人,这几天我会替你好好照顾你老婆的。”
秦政似乎感应到原祈要挂电话,语气冰冷至极:“江鱼不是平白无故出现在你的邮轮上。”
原祈还没掐断电话。
“有人存心在挑拨。”
“呵,我们之间还需要有人挑拨?”
“的确不需要,但有人迫不及待想要看看是你死还是我死的局面。”秦政说。
原祈微微皱眉。
他知道秦政不会在这种话上开玩笑。
他的确跟秦政是多年恩怨,但这是他们之间的事。
可有人存心想要在中间煽风点火。
那就是触他逆鳞了。
秦政最后留下一句话:“我会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