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早晚结婚都是得结婚的,克拉和千惠小姐的关系那么好,跟秦总你也熟悉,今后我们两会准备一份丰厚的贺礼送给你们二位。”
秦政俊眼微眯,周遭气压低冷。
他冷冰冰道:“嗯,回头我也会准备最好的贺礼。”
其他人觉得过分尴尬。
怎么还能唠嗑到这上面呢。
“自 摸。”
江鱼忽然亮牌,打断这个话题。“给钱吧诸位。”她眉眼含笑,似乎并没有在意刚刚他们说的话。
顾星野自然而然地收回话题,开始帮她收钱。
牌局继续,接下来顾星野和秦政就开始嘴上较量,但每次都会被江鱼给打破。
直至秦姿进来,看见面前的局面,都觉得自己眼花。
好歹见识过世面,她淡定地收好情绪,冲着他们说:“你们快出来,陪我剪彩。”
终于,牌局结束了。
江鱼随着顾星野率先出去,与后面的众人拉开距离。
顾星野故意凑近说话:“你对秦政还有感情啊,说两句你就受不了。”
“没有,我是怕你们打起来,今天是秦姿姐的开业大吉,我不想坏了秦姿姐的喜事。”
“我是那么没有原则的人吗?”
“男人冲动起来,一般都是不带脑子。”
“我现在严重怀疑,你说的这话应该是秦政当初做过,所以你怕了是吗?”
江鱼给他一记眼神,表示不愿再跟他扯皮下去。
后面的秦政阴沉沉的盯着,他们两个交头接耳的样子,显得过分亲密又自然。
千惠跟在他的身边,望着前面,一时半会儿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她还是企图安慰两句:“有时候眼见不一定为实,所以......”
“跟上。”
千惠内心嘀咕:还真是听不得半句不好的。
-
剪彩仪式开始。
秦姿中间,秦政和江鱼左右,然后朋友依次排开。
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什么违和感。
照片一张张的拍,不多时就被传到网上去了。
仪式顺利结束,秦政和江鱼不约而同收到最新消息:秦方良被秦悦保释出来了。
江鱼身形顿了下。
顾星野看她的反应,关心地问:“怎么了?”
“秦方良被保释了。”
“谁?”
“他女儿。”
听见这话,顾星野觉得有点好玩,“那这个意思的话是不是他女儿是站在他那边?”
“嗯。”江鱼把手机收起来,抬头时,见秦政同样在看手机,知道他肯定也清楚那边的消息了。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是朱芳打进来的。
她跟顾星野解释了句,选择安静的地方接听。
“江小姐。”
秦夫人开口语气唯唯诺诺,一副做错事的态度。
“有事?”
“江小姐,那个我女儿她......”
江鱼眼皮一掀,不知望在哪处,语气冷淡:“嗯,我知道。”
秦夫人当即紧张起来:“江小姐,我向你保证一定会好好看好她,她就是单纯见不得自己父亲被拘留,所以才会这样的。你就当她是孝敬她父亲,饶过她这次。”
说实话,江鱼没有料想到朱芳对自己如此的衷心。
她真的很好奇,当初秦方良是不是真的因为她害死了秦政的父亲。
就算大难临头,各自飞,但朱芳的行为真的看不出她对秦方良到底有没有感情。
“这是你女儿的选择,而且上次我就已经提醒过你。”
“我知道,都是我的错,没有好好盯着她,江小姐,希望你能看在这段时间我帮你做了那么多事情的份上,能饶过我女儿一次,我一定不会让她跟你对着干。”
她说的信誓旦旦,实际上江鱼很清楚,朱芳根本无法说服秦悦。
当然,这对她来说并没有任何的损失。
“好,我给你机会。”
得到回应,秦夫人满心欢喜,“多谢江小姐,我现在就去找她。”
挂断电话,江鱼淡然地转身要回去。
迎面走来的是秦政。
她脚步一顿,很快恢复自然,想要避开走掉。
但秦政拦在她的面前,目的很明确。
“秦方良被秦悦保释出来了。”
“我知道。”
“朱芳给你打的电话?”
江鱼眉头微皱,“嗯。”
秦政还没说什么,江鱼率先开口:“你想要做什么,我无法干涉。同样,我想要做什么,也希望秦总不要干涉。”
“你觉得我们之间离婚后就不会有交集?”
“暂且的而已。”
“是吗?”
他的反问让江鱼莫名有种怪异的感觉。
但下一秒,秦政让身,随她走的意思。
她没有逗留,直接走人。
秦政望着她,直至她的背影在转弯的时候彻底消失。才不舍的收回视线,他朝着后院走去,这里很安静,没有人。
是秦悦的茶楼还没公开的地方。
打开手机,看见里面的内容时,他拧紧了眉心。
-
同时,秦夫人那边。
在她好不容易找到女儿这边的时候,秦悦正好从病房出来。她二话不说,抓住秦悦的手腕,把人强制拽出医院。
“妈!”
秦悦不耐烦地甩开母亲的手。
秦夫人站在她的面前,咬着牙问:“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糊涂事?”
“妈,这话应该是我送给您。”秦悦没好气道,“您到底被江鱼那个贱人灌了什么迷魂汤,难道您忘记自己还是爸的老婆吗?”
“你怎么那么蠢,老婆顶用吗?你觉得现在秦家还剩下什么,你如果现在还想着靠他就能得到东西,那就大错特错。”秦夫人恨铁不成钢道。
“所以我们才要更加联手帮衬着爸,把创立抢回来,然后重新把秦家振作起来啊。”
“秦政也不是个好东西,为了一个江鱼,都把整个秦家给卖掉了。”
“妈,您觉得江鱼现在得到那些后真的会放过我们吗?不可能的,指不定到最后,用不到你了,她就会选择再灭口。”
“到那个时候,我们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虽然爸这段时间脾气不好,可不管怎么说我们是一家人啊。”
“等拿回创立和秦家,我们还是能像以前一样,继续享受荣华富贵,不是吗?”
秦夫人想说什么,却发现什么都反驳不了。
见状,秦悦苦口婆心地劝说:“妈,您不能想着江鱼没有把你手中百分之五的股份收回去,就觉得她放过我们了。”
“说不定她就是故意拿这个股份吊着您,忽悠您呢?您有想过给自己准备一条后路吗?”
“别忘记了,您和爸好歹快三十年的感情啊,竟然抵不过百分之五的股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