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世子的手伸到驻城军团了,那南岩城城主府是否也已经靠拢了左堂?
“君良辰啊君良辰,大世子如此手段,你又如何能争得过他?你的底气在哪?”细思极恐,李阳心中不住感叹。
他伸手接过两份超兽基因,说道:“感谢大世子记挂,你回去再带一句话给大世子,就说南岩城四大家族中,三大家族已经靠拢他了,南华九城二十四镇,一半在左堂。”
暗卫抱拳应诺,随即转身离去。
暗卫走后,李阳不禁皱眉,如今局势,大部分是偏向于大世子,足可见,大世子能力不俗,二世子君良辰经过他这几天的观察,虽然不怎么成熟,但胆气与手段也还是不简单!
可是,局势越发明朗,君良辰就越没有机会,此次中秋活动,恐怕不仅仅是选定吴王继承人这么一件事,应该还有为继承人造势、铺路的意思。
还是吴王君贤安一贯的作风,既然如此,君良辰能否异军突出,得提前了解君良辰手中的筹码有哪些了,其他得就看李阳得布局吧。
翌日,李阳来到右堂,及时收取所有幕僚送来得左堂汇报材料,二十八份,一份不少,当然,也少不了二十八人的怒目相对。
后堂中,李阳翻看着二十八份资料,已经大体了解左堂得信息,唯一没有看出来的,是谁是左堂的暗子!
这也在李阳的预料之中,毕竟,昨天晚上大世子就已经派人来传话,那他就已经知道了李阳的目的,既然如此,那就不要多此一举,把所有的该说的事情都如实告知就是。
“原来,南岩城四大家族都已经靠拢左堂,那熊家传言亲吴王,不参与世子府的左右堂争斗之事,原来也是假的!”
在了解到这个信息后,李阳手中真气一起,将二十八份资料化成齑粉,他走出世子府,朝着熊家而去。
“已经两天了,是该去会一会熊家了。”
来到熊家,李阳如上一次一样,用力敲打着房门,开门的还是上次那个管家,那管家一看李阳,眉头一皱,说道:“家主说了,不管你有什么目的,我熊家不答应,请你回去吧。”
说完他就要关门,想直接将李阳拒之于门外。
但是李阳哪里会让他得逞?他一脚踢出,直接将门踢开,说道:“这一次,不是说上次的事,这回,我是给狼王传话!”
狼王李阳,战狼军团军团长,熊家废婿!
这个事情管家还是知道的,他听到狼王的名号,脸色顿时大变,说道:“狼王与熊家已经没有关系,还请不要借此与熊家为难!”
李阳哼了一声,说道:“你能决定熊家的事?赶紧通知你家家主,不然,今天我灭了你熊家!”
那管家不敢多说,直接转身往内堂跑去。
内堂中,熊河脸色难看至极,他一拍桌子,说道:“欺人太甚,李阳,哎,若是曾经的李阳,我熊家自然不怕,可是现在的李阳,熊家惹不起啊!”
他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把人叫进来吧,这一次,他应该是要问熊思思的下落,真是麻烦!”
管家躬身行礼,连忙跑到门外,将李阳请到了客厅中。
熊河黑着脸走来,问道:“林先生,狼王这回让你带了什么话?说吧!”
语气不善,似乎根本不将这件事看在眼中。
李阳踱步走到椅子上坐起,平淡说道:“熊家主气还没消?哈哈,别这样,上次确实是我鲁莽了,这回狼王大人让我客气一点。”
熊河哼了一声,你那叫鲁莽?我鲁莽你奶奶个熊!他说道:“别废话,赶紧说。”
李阳翘起二郎腿,呵呵一笑,说道:“狼王让我问你,当年,是谁陷害的他?又是谁将熊思思赶出家门的?”
果然,真被熊河猜到了!
他一甩手,直接说道:“不知道。”
李阳也不生气,他平静说道:“平洲城之乱,狼王曾现身过,不知道什么时候,狼王就会来南岩城,熊家主最好还是不要赌气才好。”
这句话一处,熊河脸色顿时大变,他怎么忘了,前久平洲城之乱,整个南华区都传得沸沸扬扬,最有谈资的一件事,就是狼王于千钧一发之际,现身战场平乱。
至尊狼王李阳,如今就在南华区,谁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来南岩城?若是南岩城熊家分支没有如他的意,他抬手间,即可灭了熊家,然后再去皇城!
一想到这里,熊河不禁冷汗直流,他说道:“林先生,于何处见得狼王?”
李阳冷笑一声,说道:“昨天,去了趟九洲城,凑巧在九洲城碰到狼王,你也知道,我是世子府幕僚,同时也是狼王大人亲自面试进入皇城军团学院的,所以……”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他知道,熊河能明白他的意思。
熊河长长叹了口气,这个林阳的底细他们已经查得清清楚楚,他自然知道林阳与李阳的关系,所以李阳说的话,他没有怀疑。
他沉思了片刻,说道:“林先生,请转告狼王,当年的事并非熊家所能控制,这件事得幕后推手,另有其人,至于是谁,我不知道,但我可以提供一条线索,这件事,与皇室有关!”
李阳面不改色,他说道:“很好,熊家主,再告诉你一件事,狼王已经找到熊思思母女,有些事,他已经有了眉目。”
熊河呼吸越发急促,他吞咽了口口水,说道:“真是大好事,这些年我们也在找思思母女,苦于没有线索可查,恭喜狼王了。”
李阳脸色微微凝固,眼神变得冷冽,他冷冷说道:“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熊河一惊,说道:“我知道得都已经全部说了,林先生,上次你要的东西我马上让人准备,请你在狼王面前,为熊家说说情。”
李阳一摆手,现在我可不需要你们熊家得东西,既然你不知道其他事情,那我就再说一下另一件事,他说道:“熊家与世子府左堂,什么时候走到一条线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