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了?”
见那两个男生离开之后,姜黛有些无奈地看着霍时宴这样问道。
“不满意。”霍时宴抬起姜黛葱白纤细的手指来,“我觉得戴枚戒指比较好,这样别人一看就知道你有男朋友。”
姜黛想起他曾经送自己的那套翡翠首饰,里面有一枚翡翠戒指,周围镶嵌着璀璨的钻石,华丽又富贵,完全不是她的风格,根本戴不出去。
于是摇头道:“我平时干活做事比较多,戴戒指不方便。”
苏韵抱着女儿在一旁说:“霍总,怎么只让我们姜黛一个人戴戒指啊,我觉得最应该戴戒指的人是你,你这桃花可比姜黛多的多。”
说完她又压低声音道:“你瞧瞧,从你刚刚进了咖啡厅,女人们的视线都投到你这里了。”
霍时宴懒得看那些女人一眼,而是说:“苏总提醒的对,待会儿我就去买戒指,我跟姜黛一起戴上。”
其实他上次从陆驰那儿买了好几套珠宝,当时买的时候只想着越贵重越好,现在发现根本不适合姜黛的性格。
放在别的女人身上,或许越贵重越好,更甚至别的女人会整天戴着出去各种炫耀,但在她这里,太贵重只会让她有压力,只会让她戴不出去。
正好来了商场,他打算待会儿就去楼下专柜买一枚简单大方的戒指,不,是两枚,他们俩一人一枚戴上,各自隔绝一些不该有的桃花。
姜黛看了眼腕表:“苏总,咱们该出发了。”
她又对霍时宴说:“你带暖暖赶紧回去吧,你这胳膊不方便,在外面不好带。”
小孩子都好动爱玩,即便暖暖是个小姑娘也不例外,姜黛怕他一只胳膊带不好暖暖,商场人多,别再出什么意外。
“好。”霍时宴应得痛快。
几人起身离开了咖啡厅,带走了一群男男女女的爱慕之情,姜黛和苏韵离开去办事后,霍时宴则是单手抱着暖暖去了隔壁某奢侈品珠宝店。
霍时宴哄着小姑娘:“帮霍叔叔选戒指怎么样?”
暖暖软软地问:“送给姜姨姨吗?”
霍时宴唇角的笑容要溢出来了:“嗯。”
“好耶。”小姑娘开心地答应了下来,小女孩都喜欢珠宝首饰,多小都喜欢。
于是两人开开心心去选戒指了,不得不承认,小姑娘的眼光还不错,霍时宴从她选的几款中又挑了一款自己最中意的付了款。
回去的路上,暖暖不解地问他:“可是戒指不是结婚才能戴的吗?”
“你跟姜姨姨要结婚了吗?”
“你是要求婚吗?”
小姑娘跟个好奇宝宝一样,一股脑儿地问了霍时宴这么多问题,也是在小姑娘的提醒下霍时宴意识到,自己还没有求婚这样的环节。
怪他。
是他太心急了,一心只想赶紧绑定姜黛,所以满脑子只有领证这件事,都没想过求婚。
想到这里,他认真地回答小姑娘:“这个戒指也不算是求婚戒指,求婚戒指要更漂亮更贵重一些。”
这个就勉强算是两人的定情戒指吧,而且这个时候也不适合他求婚,姜黛忙的要命,最起码也要等到苏韵那个公司在南城稳定下来。
晚上姜黛跟苏韵依旧不回来吃饭,她们有饭局,宴请南城一些相关职能部门的人员,霍时宴提前跟这几位打了个招呼,让他们多多关照两人。
女人参加饭局,多多少少都会遇上些阻碍,霍时宴能眼睁睁看着姜黛遭遇这些?所以他动用自己的人脉为她们俩铺平了道路。
但是他没让姜黛知道这件事,不想用这样的事跟她邀功,只希望默默替她扫清一些障碍。
当时跟几位主要人物打完招呼之后,宋铭在一旁笑道:“霍总,您这是做好事不留名啊。”
霍时宴自己都笑了。
他可从来都不是什么做好事不留名的人,就在姜黛这里什么都不图了。
其实他也不是什么都不图了,他如今一心只图她开心、顺利。
因为霍时宴提前打过招呼了,所以饭局上自然不会有人为难姜黛跟苏韵,也早早就结束了,霍时宴带着暖暖让司机载着在外面等她们。
待姜黛她们出来的时候,他抱着暖暖下车了。
姜黛她们宴请的那几位局长见到霍时宴,立刻就迎了上去跟他寒暄。
苏韵将暖暖接了过去,霍时宴则是将姜黛顺手搂在了怀里,姿态亲昵,姜黛也不好意思当着这些人的面把霍时宴给推开。
其中一位局长笑眯眯地对霍时宴说:“原来小姜是霍总的女朋友,怪不得这么优秀,办事能力极强,年纪轻轻却沉稳谨慎,前途无量。”
这人倒也不是因为姜黛跟霍时宴的这层关系才故意夸姜黛的,而是在接触过程中姜黛确实给了他这样深刻的印象。
“确实很优秀。”霍时宴一点儿都不谦虚。
姜黛汗颜。
另外一人看到霍时宴全程紧搂在姜黛腰间的手,不由得笑道:“回头霍总结婚的时候可要请我们喝喜酒。”
“当然。”霍时宴搂着姜黛跟几人游刃有余地寒暄了几句,便告辞上车离开了。
先将苏韵跟暖暖送回酒店,两人再回盛世华庭。
霍时宴刚想跟姜黛说点什么呢,就觉得肩膀一沉,姜黛就那样靠在他身上睡了过去,看得出来这一天忙下来,她已经累坏了。
霍时宴别提多心疼了。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靠得更舒服一些。
到家之后霍时宴不舍得叫醒姜黛,打算不顾自己胳膊的伤口将人抱回去,司机担心他的伤想要拦着他,但他执意要抱。
好在姜黛一下子就醒了,睁开眼的时候就见霍时宴在车外俯身要进来抱她。
姜黛有些恼火:“霍时宴,你是疯了吗?”
“你胳膊有伤怎么还想着抱我?伤口重新裂开了怎么办?”
霍时宴轻咳了一声,伸手给她将她从车里拉了出来:“本来也不是多严重的伤,裂开了大不了重新包扎一下就是了。”
姜黛虽然感动他心疼自己,但更生气他不爱惜他自己。
于是下了车后径自拎着自己的包走人了,没理霍时宴。
他的伤口根本不是重新包扎的事,而是一旦裂开了就要重新缝针!
上回他换药的时候她看到了他的伤口,缝了好几针,在她看来很是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