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直生活在冰雪之境的人才知道,他们所有的改变是从那一天开始的。
那天,许久不曾出现在他们那里的太阳格外的明媚。
太阳爆发出强烈的炫目的光芒!天空中霞光万道!绚丽耀眼!
紧接着,各种元素沸腾起来,几乎凝成实质,五光十色的光点,在空中飞舞跳跃,一片梦幻的景象,让人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几乎怀疑自己在梦里!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都被震撼了!惊呆了!
异象的时间并不太长,很快就消失了,世界上可所有人都愣愣的回不过神来,回想方才那绚丽的一幕,到底是真相,还是自己出现幻觉了?
而他们回过神来,想要自己做自己的事情的时候,发现自己全身都充满力量。甚至身上还散发出异同颜色的光。
后来他们就发现自己已经有一二级的灵力或者斗气了,纷纷很开心。
但是没有人注意到,后山出现了一股声响。
直到出现娃娃的啼哭声,他们才意识到可能是发生看什么事情。
他们看到了一对男女躺在雪山上,一身蓝衣和绿色在白雪皑皑的地方显得格外显眼。
他们小心翼翼地上前查看,发现他们身体之下还有一个孩子,皮肤胜雪,唇红如血。
看得他们心里一阵痒。
他们伸手试探了三人的呼吸,就把他们带回家了。
原本他们以为是自己拯救了他们,却没有想到,是他们拯救了自己。
而出现在雪山之中的人,的确就是简安和景明他们两个。
世界上都说,空间乱流是在惩罚做错事情的人。而进入带里面的人或者物,是一辈子都不可能活着出来。
一辈子,身体?灵魂都得被禁锢在哪一抹黑暗之中。
但是就有这么一项例外。
小鬼是暗芜从空间乱流里请出来,保护简安的。
而空间乱流,小鬼进去过一次,也出来了,自然也能出来第二次。
简安睡醒,看了看睡在自己旁边的景明,叹了口气,又转身到小鬼身边。
小鬼那次皇宫里,强行突破结界,幻化成人形,身体已经遭受损耗了。后面为了自己,一次一次地接受攻击,身体早就不堪一击了。
进入到那个黑暗空间的瞬间,它就转化成一个白色的蛋,在里面休养生息了。
虽说后面渐渐的,会清醒过些时间,但是什么都不能动。
身体慢慢地养好了,然而他们也不知道在里面生活了多久。
而自己也是不断地给昏迷着的景明提供能量。
突然有一次,小鬼告诉自己,时间到了,问自己是否要出去,只不过可能成功,也可能失败。
简安觉得,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了,试一试没有什么差错的。
小鬼趁着七星连珠的能力,一把破了空间乱流的结界,可是空间乱流那里有那么简单啊。
散落的空间碎片齐刷刷地针对简安她们三人。
还好那个时候彼岸花醒着,将他们三人包裹在一起。
承受了碎片的刺激后,彼岸花将他们送到了这一片冰天雪地了。
简安看着现在变成人形的小鬼,呼呼大睡着。
她坐下来,摸了摸它的眉眼。
她想到了,在那片暗无天日的地方,这个小屁孩撑着自己身体的不适,死命哄自己开心。
它一遍一遍告诉自己,“我们一定可以,活着出去。”
简安嘴角一勾,眼里的温柔就要溢出来了。
那个时候,他可以化生的时候,还屁颠屁颠跑过来问自己,“主人!你喜欢我现在这个样子,还是变成人形呢?!”
“变成人形,你希望我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呢?!”
听着小鬼很大声的呼噜声后,确定它没有事情了。
简安跑到景明旁边,看着他还没有任何苏醒的意识,心里一阵酸楚。
像是个活死人了!
她叹了一口气,在空间乱流里,她把所有能用的上的草药都喂给景明,可是他还是没有任何苏苏醒的医院,而自己的炼丹炉在空间乱流里被炸掉了。
手上的那些个丹药对他来说,根本就只是皮毛的用处,只能吊着他的生命。
简安知道自己只能通过练就暗芜手里给的禁药,才有一线生机救活景明,可是那颗丹药要十级的炼丹师才可以练就而成。
而自己不说已经好久没有练过药了,就说自己还只是一个八级炼丹师,这两级像是天上和地下的差别。
可就算是炎陵,他那个时候是五级,现在也不能一下子就到了十级,这需要的时间可是很久。
简安不知道要怎么办。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打算一边找材料,一边打听看看有没有什么出名的炼丹师。
她现在算是知道,为什么炼丹师这么稀缺了,特别是越往上的,越难找。
可能是她行动中出现了什么声音,一个女子打开房门,从外面进来。
简安透过门看到漫天的白雪,隐隐约约有些愣了神。
“:……你是谁?”嘶哑的声音从简安口中传来,她有些意外。
这么久没有说话,现在都有些陌生了。
“我没有名字,这里的人都管我叫做我妹儿,你是谁?为什么会躺在我们后山上?”来人一身一看就是穿了很久的衣服。
洗的发白,上面还有些布丁,但是不显得邋遢。
简安盯着妹儿的笑脸,“我叫做季简,我也不知道我们怎么在这里的,我们在空中飞着飞着就到这里了。我都没有什么意识。”
也不知道听到什么,那个女孩子眼睛一亮,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你说什么?“飞着飞着!?”那你就是传说中的修炼者喽!可是看着和我们平常人没有什么不同啊?!”
她绕着简安看了一圈又一圈。
简安皱着眉头,一阵头疼,心里暗骂到,“不会又穿越了吧?!”
可是她扭头看着躺着的景明和小鬼,应该不会吧!带着拖油瓶到新的地方生活很不好的呀!
简安犹豫了半秒钟,就开口问了,死也要死的清楚,“……这里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