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忍耐一下,很快就不会了!”季青临作为里面一个唯一一个到过这里的人,他安慰其他人。
以前他也是这样子过来的,不过那个时候有师父简父的灵力加持,季青临遇到的火风更加的凶猛,现在这个明显比以前的弱。
这也说明了冥界的实力,大不如前了。
简安却没有什么感觉,只是风热了一点。
“妹子,她怎么那么云淡风轻啊?”
他们一脸羡慕地看着简安,以为是季青临又偷摸着给她什么宝贝了。
季青临不知道他们的想法,心里也是偷偷念叨着,这里是她的家,这些火焰,火风当然对她根本没有什么作用,只能当个摆设。
他们在天上飞了一圈,往最中心的那个红点飞过去,可惜飞鸟兽受不了这份热,即便是他们手里有简洲望提供出来的冰灵珠,也不能抵抗多少。
简安直接把飞鸟兽放走了,她拍了拍飞鸟兽的头,“你自己想去哪,就去逛逛吧!”
下一秒,飞鸟兽猛地一下,就往他们要去的地方飞离开了。
简安溜到季青临旁边,“你以前就是这么过去的?”
“嗯?”季青临被简安的这句话说得有点惊讶,“你怎么知道的?你恢复记忆了?!”
简安笑着挑了挑眉,“你猜呀!”
简安才不会告诉她,她之前有一次昏迷的时候做了一个梦,梦到了他们的小时候。
而简安也是最近因为季溪亭的那个记忆球才想起来的,她才意识到那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男孩就是季青临。那个小小年纪就会撩人的,就是他。
他们谁也不知道,简安精神海里有一个种子已经在慢慢长大了,长成了那朵彼岸花的样子。
其他人看到简安的举动,也学着她,放走了飞鸟兽。结果修炼不成功,飞鸟兽不见了,他很难保持平衡,身体动来动去,摇摇晃晃,仿佛下一秒就要摔下去了。
“不是谁来帮帮我啊!”张英赫仰天大叫。
没错,那个其他人就是张英赫。
“不是!十一,你连这个妖风都可以利用?还有炎陵,你不也是和我一样都是,容易被这个死亡火焰压制住的!”张英赫很不爽,他们都是仙仙、美美地飘动着,只有自己歪七扭八的,像个蝉蛹。
“你别动了!小心掉下去!”景明看着张英赫的动作,真的还是有点担心他真的摔下去,从这个高度下去,不死,也要摔成肉饼,半条命就没了。
“没事!没事!我可以!”张英赫展开双手平衡自己的身体,安抚景明说。
“我可没有在担心你!只是你要是下去了,我们又要下去救你,浪费我们的时间。”景明听到张英赫的回答,怕他自作多情,补充道。
“我知道!知道!”张英赫嗤笑一声,倒也没有说什么欠扁的话了。
一旁的陆一白一路跟着景明,笑意满满地瘪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口是心非!”
“什么!”景明盯着陆一白,虽然没有听到,但是来自男人的第六感,不是什么好词。
“没有!我是说,快到了!”陆一白喊道。他知道自己要是说出来了,就惨了。他陪着景明在前面飞的好好的,可是景明一听到张英赫的喊声,速度就慢下来了,慢慢地挪到他旁边。
炎陵飞过去,遇到陆一白的时候,还伸手拍了几下他的肩膀,留下一句“懂得都懂!”
十一一直温柔一笑,等到安静下来才给张英赫解答说,“只要有风,我都可以利用,不管是冷风还是热风!还有火只能压制住金,不怎么能压制同属性的灵力!”
“那你可不可以把热风变成冷风,或者唤来冷风!”张英赫疑惑道。
十一微微摇头,慢条斯理地开口说,“我刚刚试过了,风只要一到这里就热起来了。”
“行了,别讨论了,我们快到了。而且别妄想了,只要踏进这个范围里,一切都是热的!”季青临虽然在他们前面,但是他们说的话都能听到了。
“是不是那个红点那里!”南谙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的兴奋,指着下面的那个红点问道。
季青临点点头,“那里面有点热,希望我们可以早点找到入口!”
夜星因为受不了那个温度,变回原型就跑回灵宠空间。
小鬼因为到了自己的生活过的地方,觉得这里很熟悉,跑出来了。
“终于舍得出来了!”简安温柔地盯着小鬼,像是个对付不懂事的小孩的语气。
小鬼沉默了半响,“恩。”
“你是我的灵宠,我们一起经历过那么多的事情,你觉得我会是那种喜新厌旧的人吗?”简安直接用和灵宠之间的联系交流,没有说出来。
“……不是。”小鬼垂着头,低声说。
“知道就好了,以后你是先来的,所以你做大哥哥,你得好好保护新来的人,知道吗?”简安摸着小鬼的头。“我们大家都是一家人,不会离开彼此的!”
小鬼乖乖地点头,“那我们和那个流氓是一家人吗?”要是是一家人,那季青临它就帮忙一起罩着。
简安脸色有一霎那僵住,直接给小鬼来了一个爆炒栗子,“大人的事,小屁孩少管!”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打我算什么好汉,不对,是算什么好主人!”小鬼委屈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好痛啊!主人下的可是死手啊!
简安也知道小鬼开始这么八卦了,八成心里的创伤已经好了。
简安看到离得越来越近的火山口,微微蹙眉,“这…你以前是怎么过去的?”
“你猜喽!”季青临学着简安的表情和语气回答她。
“……”不要脸!但是简安没有说出来,不过有人把她的心里话说出来。
“不要脸!!”季青临听到从旁边传过来一个声音。
简安和小鬼在一旁,同步地狂点头。
季青临伸出他的大手章盖住简安的头,固定住,随后将她的头往左右转转,“才不是嘞!”
他眯着眼睛,盯着声音的起源处,南谙困难地吞了吞口水,“不是我,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