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来说,就是爱。你父母亲相爱,可是淮景也爱着你母亲。”季青临也不知道把她父母之间的事说给她听,是不是合适。
“所以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有什么用,还不如放人出去走走,家自然就很快成了!这样还浪费别人心情!”简安觉得古代的一些东西在这里没有什么改变。“那要照这么说,淮景也挺惨的。”
简安的房间一夜灯光,季青临和简安一夜就坐在桌子前面讨论着八卦,她将自己父母和淮景的事情听个遍。
“好了,好了!赶紧去睡觉!”季青临被简安缠得忍不住了。
简安嘻嘻一笑,“睡什么觉啊!都天亮了!”
季青临发现窗外的天空变得亮了,“以后不跟你说那么多了!连觉都不睡了!”
简安笑着调侃季青临,“没想到啊!你也这么八卦!”
而且明明知道这么多,却摆出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
“他们自己要告诉我的,我可没问!”季青临很无奈。
简安想了想,好像每个人都会跟这种看起来不八卦的人说自己的心事,因为觉得他们不会说出去。她坏笑着盯着季青临。
“干什么?我要回去洗漱了。”简安感觉到空气里灵力波动,一把抓住季青临的衣袖,“以后你来给我讲睡前故事吧!要是我感兴趣的话。我就考虑要不要给你一个名分!”
话音刚落,在季青临睁大的眼睛下,抛了一个挑衅的眼神,就赶紧把他推进移动空间里。“拜拜了!”
……
“来!你们赶紧尝尝,这是我们冥界的特色。”淮景非常好客,拿起公筷,一人夹了一筷子的特色菜。
付兴辰拿着筷子左挑挑,右挑挑,满脸的嫌弃,“这不就是外面的那些花吗?”
“正解哦!”淮景好像没有看到付兴辰的表情,自己笑自己的,“这种花叫做彼岸花,是我们冥界特有的。其他地方你想要都找不到!快尝尝!”
简安皱着眉头,不知道这个淮景到底要做什么,“算了,我们怕吃不惯它。”
“那你说你们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告诉我。我让他们去准备准备。”淮景好像什么都没有感受到,用平常无比的语气说。
“我们大老远来冥界,不是为了吃你那彼岸花,更不是吃你们做的饭。”简安直接了当地开口,“我们想要去冥界的禁地。”
淮景终于有正常的表情了,他微微一滞,“都说了是禁地,不能进!”
简安眼睛戒备地看了看周围站着的人,淮景立刻就知道她的意思了,朝后面招了招手,“都下去吧!”
“是。”
“你想要混天令,我们可以给你,但是你要让我们进禁地!”简安跟淮景谈判。
淮景低头笑了笑,“混天令,我要它做什么?我有先阎王亲笔写下的传位诏书。”
“我不是说阎王这个位置。”简安也跟着假笑一声,“混天令是历代阎王所佩戴的令牌,不是因为它是权力的象征,而是它可以号召一百万冥界的灵兵。”
可以说,这些话很是直接地暗示了。
“我们冥界安居乐业,要灵兵做什么?”不得不说,能当上阎王就是不一样,遇到泰山压顶,都脸不红心不跳地应付。
“冥界的鬼气很明显比不了以前。”季青临和淮景对视着,“而且十九层地狱,根本不用费劲千幸万苦就可以进去。”
淮景一听到十九层地狱,脸色微微一变,“你怎么知道!”
他把这些事情埋的很深,连嘉树都不知道。
“还记得和我们下来的那只小白鼠吗?”简安看他百思不得其解,好心提醒他。
“不可能,我加固了封印和结界,别人不可能不触动机关就可以进去!”他知道自己的实力揽不下太多人,所以只能唱空城计。
但是还是免不了会有别的鬼,不信邪,非要跑出来。所以只要有鬼出来,都会触发机关,自己身上的小铃铛就会响。
“可是他不是别人。”简安夹了一口菜,“你说,十九层地狱的主判官是以什么原型的?”
“老鼠!”不仅是老鼠,还是小白鼠。
季青临背靠椅子,微微抬眸,“所以两个筹码,够和你做交易了吗?”
“…禁地里很危险。”淮景一说出来,他们就知道结果了。
“所以才叫禁地,不是吗?”简安笑着接话,“我们半个时辰后就出发。”
“那走之前,事情总得完成一件吧,如果你们坑我,这样不至于太亏。”毕竟回去了就回不来了。
季青临想了想,反正小鬼是一定要跟着他们一起走的,那就把混天令交出去吧。
季青临走到门口,才回过头,把手上的混天令扔给淮景,嘴里嘟嘟囔囔的念叨着,然后刻意停下来,“下半段咒语等我回来了再告诉你。”
就是玩儿,就是要逼着你们护我们成功。
“他们怎么知道禁地的事情的?”嘉树突然出现在淮景身后,也是皱着眉头问。
“你忘了?当初有说来过冥界禁地,又知道冥界禁地的!”淮景笑着摸着混天令。
“竹家的那对夫妻?!”嘉树记得,唯一一次有人回来的。“这又有什么关系?”
“男主人叫竹间,竹间竹间,不就是简了吗?”淮景一脸慈爱的看着嘉树,果然只能听别人的话做事。
“他们又是来拿冥果的!?”嘉树很不爽,“冥果本来是你们阎王的护身符,结果芜王就将他们送给他们的女儿就算了,还要抢你的。”
“这有什么的,生命总归是要消失的,我们不可能一直活着。”淮景安慰嘉树,其实生命最重要的,就是完成自己想要的东西。
“进去之后,一定要小心,里面的野兽,我们也从来没有碰全过。”淮景想到什么,“但是你们记住了,因为是在森林里,所以你们不要运用火元素。”
“当年为了重建森林,也是花费了很多金钱。”张婉玲说。
淮景看着他们一大堆人,特别是整齐,心里一阵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