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祁深反身坐在了沙发上,将唐安宁反过来按在了他的腿上。
男人宽阔修长的大掌,顺着唐安宁皙白的胸口往上,掐住她纤细柔弱的脖颈。
他从后,咬上她的耳骨。
在她看不到的危险方向,低哑着嗓说。
“唐安宁……你是第一个,让我失望的人。”
说完,他掐着她的腰,忽然从后,狠狠惩罚下去。
空气里的气氛,越来越焦灼。
唐安宁只觉得自己眼前氤氲成了一片。
就连刚才哭过的眼泪,都蒸发在了热潮中。
她脑子里再也不剩几分思考能力。
只是感觉到身后陆祁深的呼吸,粗重地打在自己的耳侧。
男人的每一次惩罚,都快将她弄晕过去。
可是陆祁深却根本没有放过她的打算。
他感受到身前小女人渐乱的呼吸,强制地掐起她的小脸,强迫她转过头来。
看着唐安宁逐渐迷.离的眸子。
那双湿漉漉可怜带泪的杏眸,没了焦距。
眼尾都是渲染出的委屈红晕。
却拼命咬着唇,隐忍着哭音,甚至不肯示弱一句。
陆祁深眼底的凉薄阴鸷更沉。
“你就那么喜欢陆司南。”
“为了他,连一句示弱求饶都不肯。”
他掐着她的小脸,语气阴鸷问。
那么冷戾的嗓音。
那么凉薄的语境。
嗓音里,都是因误解她对陆司南情深不减,而凝结出的寒意。
那一刻,唐安宁只觉得自己万劫不复,大概就要这么死了。
她根本不喜欢陆司南!
他不给她任何解释的机会,就那样直接判了她的罪。
不久前,陆祁深带她探望母亲,送她手环时的那些来自内心深处,不算清晰的欣喜和感动。
都在这一刻,变成了对她的深深讽刺。
她就不该……认不清自己的身份。
她这样的人,凭什么,让陆祁深真心以待。
所有想要辩解的话,都卡在了喉口。
唐安宁眼底被倔意一点点覆盖。
她却咬着唇,不肯开口。
这让陆祁深眼底的阴鸷暴虐更甚。
哪怕被自己这样对待。
这个小女人都不肯表态吐出一句,愿和陆司南割裂的话音。
她真是,爱惨了,那个男人。
下一秒,陆祁深心底的狂怒肆虐。
他忽然从后撕开了唐安宁的长裙裙摆,带着薄茧的大掌从脖子往下滑入破碎的长裙中。
几乎只是瞬息,唐安宁身上完好的衣物,就被撕碎扔在了地上。
包房里带着暖意的灯光,洒在她窈窕娇软的身子上,仿佛是上好的绸缎镀了一层蜜色的光泽。
陆祁深在她身后,一边重重地惩罚着她,一边冷冷扯起唇角。
“唐安宁,最后一次机会。”
“开口求我,说你错了,再也不敢了,我就放过你。”
这一刻,男人全身上下穿戴整齐。
私人定制的西装穿在身上,犹如高贵的神祗。
而浑身狼狈的唐安宁和他相比,就像是低贱入泥地的卑劣交易物。
今天的一切都太过了。
已经完全超过了唐安宁的心脏承受能力。
她拼命咬着唇,一句都不肯松开。
被动承受着陆祁深所有的怒意。
终于,女人的倔强,成了碾碎男人仅剩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陆祁深墨玉的眸子被寒冰凛冽彻底覆盖。
彻底地,将夹杂着暴怒因子的所有情绪,都侵袭在了她娇弱不堪承受的身子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