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的江溪毛骨悚然。
她有些艰难的问妞妞。
“妞妞,你是不是看出来我身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了?”
妞妞点头。
“江溪阿姨,你掏出来自己的护身符。”
妞妞牌护身符,妞妞身边的亲朋好友们人手一个,妞妞看着江溪熟练的从包包里掏出自己的护身符。
“还是完整的啊!”
江溪很细致的将护身符放在了一个防水袋中,袋子是一个很精致的香囊样式,妞妞上下看了两眼。
“打开看看。”
江溪依言打开,却发现原本护身符那张轻飘飘的纸,如今已经变成了一堆灰。
“这,这是谁把我的符烧掉了,还把灰放进来,真是太过分了!”
江溪从没遇到过这种事情,妞妞急忙将人按住。
“江溪阿姨你仔细想想,有没有哪一天觉得放护身符的地方很热。”
江溪顺着妞妞的话回想过去,忽然想起来确实如此。
“是开机第一天。”
江溪肯定的说,妞妞点头。
“开机第一天,我在散场的时候不小心碰了一下庄燕燕,当时赶紧给她道歉,她微笑着说没关系,当天可能是因为酒喝的太急,开机宴结束后我就喝了几杯。”
“当时护身符在心口放着,依稀记得心口很烫,好像要把我烫化掉了,我以为是喝醉酒的错觉,难道是?”
妞妞严肃点点头。
江溪倒抽一口凉气。
仔细想想,不管是睡不好还是状态不好,这些事情都是从进组开始的。
但她最初只以为是自己进组只有不太适应繁忙的工作节奏,所以才会总觉得困乏睡不好之类的。
“那岂不是......”
“是的。”妞妞很严肃说道:“她早就盯上你了。”
这话让人后背起了一层白毛汗。
但是江溪十分信任妞妞,立刻问道:“这该怎么办呢?”
妞妞三两下给江溪画了一张符。
“今晚睡觉的时候用被子蒙住头,用这张符纸贴在被子上面,切记不要露出头来。”
江溪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听话照做了。
当天晚上就睡了个好觉,第二天一早上感受到了难得的神清气爽。
“算一算日子,师兄也该到了吧?”
妞妞仔细扳着手指算了半天,便随手放弃了,没想到吃晚饭的时候,管家忽然走进来,说外面有个小少年找妞妞。
妞妞嘴边还叼着半块糖醋排骨,此时满脸愕然的样子有些滑稽。
“妞妞,是谁来找你啊?”
妞妞正忙于跟自己口中的排骨做斗争,闻言便想也没想的回答了一句:“不知道啊!”
“那......”
管家有些犹豫要不要将人请走,那少年身份有些特殊。
厉兆宇正好在家,一时之间玩心大起。
“小少年,来找我们妞妞?”
“哼,这来得也太早了吧!你叫他进来,我会一会他!”
厉锦承今晚有事不在,厉兆兴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拂了弟弟的面子,当然他自己也有些好奇,是谁来找妞妞的。
没想到门一打开,进来的竟然是一个熟悉的人。
其他人或许不熟悉,但对于要将妞妞拐走的人,厉家的兄弟们都十分熟悉。
“啊,明镜师兄。”
妞妞惊喜的叫了一声:“你终于来了!”
明镜行了一个道家礼,也笑道:“妞妞师妹,我来了。”
厉兆兴眉头忽然拧起来。
但他的语气还是尽量温和,对妞妞问道:“妞妞,为什么要叫明镜师兄呢?”
“还有你。”转过头来对着明镜的语气就不那么和缓了。
“为什么要叫妞妞师妹?我们妞妞不去你们山上哦!”
明镜有些无奈,他对着众人解释道:“师兄师弟,意思是要跟对方有相同的信仰,做相同的事情,并不是必须要入门的意思。
“比如您,我也可以叫您师兄。”
厉兆兴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他给妞妞剥了两只虾,才慢悠悠开始擦手,擦完手才站起身来。
“可以是可以,但我不想听你叫师兄,你还是叫我厉总吧!”
“好的,厉总。”
应对完厉兆兴的挑理后,明镜才缓缓坐下。
“对了,小和尚你是来做什么的?”
厉兆宇忽然问道。
明镜缓缓调整了一下呼吸,一把将自己袖中的桃木剑召唤出来,一言不合就在餐厅中耍了一套太极剑。
“好叫诸位知道,我并不是合适,我是道士。”
厉兆远简直要笑出来了,厉兆宇却不敢笑了,他总觉得小道士舞剑,意在他。
毕竟太极剑他从前也是见过的,从来没有这一次表演出来的,如此杀气腾腾。
“好了,小道士,吃饭了吗?”
舞剑结束后,厉兆宇急忙殷勤的将碗筷递给明镜,并让管家开始给明镜加菜,一通操作下来,众人都开始看厉兆宇。
厉兆宇也不好说自己是感受到了杀气,只说小道士远道而来,我们得欢迎对方。
好不容易等到一顿饭吃完,众人可算是松了一口气,就看到妞妞三步并做两步,跑到了明镜面前。
“明镜师兄,你要休息吗?”
明镜摇摇头。
对着妞妞道:“妞妞师妹,来跟我讲讲这件事情。”
妞妞从遇到那次电梯事故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摇人了,只是没想到摇来的还是老朋友。
“小圆疤小圆疤,快来讲一讲。”
妞妞开始复述小圆疤的话,有些她不明白的词汇,明镜总能记得清清楚楚。
“所以这人是在用邪术来收敛旁人的运道?”
“初步判断是这样的,具体还需要抓住她以后才能知道。”
明镜心里有个底了。
“明镜师兄,你下山之前,有没有收到什么法宝之类的?”
妞妞最近在看西游记,一般让弟子下山来收妖什么的,总会给个法宝。
明镜师兄一愣,将自己腰间别着的小葫芦拿了出来。
“你怎么知道有法宝?”
妞妞瞪大了眼睛,本来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还真有。
“这个葫芦,可以借我看一下吗?”
小圆疤早已在脑海中还是惊呼。
“这还是我们第一次接触这种真正的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