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女孩儿拼了命的表现自己,优雅吃饭,优雅说话,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被年旺优无视的很彻底。
直到舒果意识到自己撑不下去了,才停下。
擦擦手,打了个饱嗝后,忽然意识到自己还有任务。
“丁姐,要不我们去开房吧?”
舒果突然闪着亮晶晶的眼睛,天真无邪的提议道。
恰巧,年旺优起身,准备去结账,经过时,听到了这样一句话,当即就觉得自己被雷劈了。
那叫一个外焦里嫩,跟一个全熟的牛排一样。
万万没想到,舒果居然是这样的人,品味如此之独特。
可他不能停留,抓着今天相亲的女人,赶忙离开了。
丁姐也被他这提议吓了一跳,好半天才回过神,喜笑颜开后,又忽然尴尬害羞起来。
“这样……是不是太早了?”
丁姐虽然很乐意,但这会儿要表现的含蓄一点儿,所以就忸怩起来了。
“不早,估摸着咱天黑之前,能退房。”
舒果看了下时间。
觉得依照自己的速度,会很快的。
这话说的,丁姐脸更红了。
吃了午饭就去酒店,然后晚上才出来?这时间,也太久了点儿了。
丁姐想着想着,真觉得没脸见人,立刻捂着脸跑了。
“我去外面等你。”
所以还是不要和果果一块儿走出去了,太羞涩。
看到丁姐如此好说话,舒果也就放心了,想必一会儿,进行的会很顺利。
所以立刻结了账,一出去就看到丁姐的跑车停在门口,他笑着跑了过去。
在年旺优眼底,那就是上了贼车。
本来准备要离开的他,却始终舍不得踩下油门。
毕竟认识一场,总不能看到某人就这样‘误入歧途’了。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民国学生妹坐在车里,一直都是很紧张的,虽然年旺优这车好像古董一样,不值钱。
但在她眼里,只要人帅,怎么都行了。
“酒店。”
他冷冷道。
酒店?
民国学生妹当下就愣住了,两只手交叠在一起,已经扭的不成样子了。
这就去酒店了吗?
她突然坐立不安,双腿都有些发软。
“会不会……太快了?”
她小声问道。
可就因为声音太小了,专心开车的年旺优都没察觉,一直专心的开着车。
民国学生妹一抬头,就看到那无比俊俏的侧颜,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要是其他男人敢这么耍流氓,他早报警了。
可如果换成大帅哥的话,是可以考虑的。
而且……她还有些期待。
要开房,自然是找最好的酒店了,两辆车相继进入,而后相隔五分钟办理了入住手续。
很巧,都在同一层楼,而且门对着门。
年旺优带着学生妹进去那瞬间,眼神直勾勾盯着对面,仿佛能透视,看到里面的情况一样。
依照那大妈看舒果的眼神,很容易他一进去就被剥光了,所以一切都得快。
他认真的寻思着,怎么打断对面的坏事儿。
学生妹就羞红着脸,去洗澡了。
可年旺优好像都没意识到,或者说,完全没发现自己是带着个人来酒店的。
来不及多想了,他要立刻到对面敲门,搅黄了那档子事儿,丢脸就丢脸吧。
他硬着头皮去敲。
三秒后,舒果出现在面前,嘴巴里还在塞零食。
这么一路过来,他大概是又饿了。
一看到年旺优,他也彻底呆住了。
“你……怎么是你?你找谁?”
年旺优,尽管他换了身打扮,可这张脸,这头发是非常有辨识度的。
找谁?
还有胆子问他这是找谁?
年旺优真想对着他呵呵了。
“你来这儿干嘛?”
舒果堵在门口,没打算让他进去,年旺优也看不到里面什么情况,脸黑了。
这家伙,怎么做了亏心事儿,还一点儿也不心虚呢?脸皮真厚。
“当然是有事儿才来,要不然我大白天的来酒店,有病吗?”
舒果没好气的道。
这男人,好长时间没见了,一见面就黑着脸,好像欠他百八十万似的,至于吗?
既然那么不待见自己,干嘛还来敲门呢?
舒果在心底无限鄙视他。
也是,感情是他白问了,还以为他能有什么苦衷呢,现在看来,就是那么回事儿。
“让我进去。”
然后,强横的身体往那儿一堵,就要强闯。
“不行,丁姐洗澡呢,你进来算怎么回事儿啊?出去。”
见状,舒果急眼了。
怎么还能这样呢?让他进来,那他今天的任务岂不是不能完成了?这万万不行。
推着人,就往外走。
还洗上澡了?年旺优倒是想看看,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两人推推嚷嚷的,在门口还没分出胜负呢,忽然两扇门同时打开,裹着浴巾的两个女人同时站在门口。
“你们干嘛呢?”
两个女人,异口同声问道。
舒果这会儿,正掐着年旺优脖子呢,而年旺优的手抵在舒果胸前。
“她……她……”
舒果看到的是从年旺优屋里出来的民国学生妹,这会儿裹着浴巾,头发披散开,要多诱人就有多诱人了。
而丁姐,画面依旧不怎么美。
就算是洗澡,她也不敢卸妆,这会儿看上去,跟鬼一样。
“果果,这人谁啊?”
对待她看得上眼的帅哥,丁姐还是很宽容的。
这帅哥很养眼,别样的诱惑。
“不知道。”
舒果没好气的道。
“你赶紧走,别让我看到你,小小年纪不学好,学人来开房了,就当我从来不认识,你这混蛋。”
他居然明目张胆光天化日之下把女人带来这儿了,简直就是色胆包天,卑鄙无耻。
狠狠的推了一把,然后就准备拉着丁姐进屋。
“说谁呢?”
可才刚转身,忽然就被人从背后一把捞住,撞进了一个非常结实的胸膛里。
舒果大惊失色,怔怔的看着丁姐。
在他背后的人一定是年旺优没错了,可这种被人从后面捞住的感觉,糟糕透了。
“说的当然是你,难道还能是我吗?”
他硬着头皮道。
“呵,彼此彼此,不过你品味倒是很独特。”
年旺优那张脸,简直像是被黑墨染过一样,非常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