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嫁,请您离开我们村。”
站在顺子旁边,她底气更足了。
顿时,那地中海大叔脸色青红交加,格外难看。
“臭娘们,你知道我为了这场婚礼付出多少吗?你说不嫁就不嫁,你不嫁,谁来帮老子还债,给我上,抢到新娘,我付十倍工钱。”
婚礼上,新娘跟人跑了,简直丢尽脸面,而且她不嫁,自己的心血都白费了。
所以,当即露出丑陋嘴脸,一声令下,那些打手冲了上来。
方问也被吓一跳,赶忙把叶冬护在身后,刚要准备动手,忽然那几个打手一阵阵哀嚎,被打的上蹿下跳。
只见村里大妈拿着扫把棒槌拼命的捶打,瞬间公社里是乌烟瘴气的,那几个黑衣人,跟蟑螂似的,到处乱跳,最后被赶出了村子。
地中海大叔也是如此,灰溜溜的被丢出去,那身不合体的衣服,也全给毁了。
他来结个婚,搞的这么狼狈,怎么丢面子,怎么可能就这样罢休。
立刻打了电话。
“春云,你哥我被人欺负了,你嫂子也被人拐跑了,马上带人过来支援我。”
地中海大叔灰头土脸的离开,带着那群他临时找来的打手,渐渐的远离村子。
瞬间,村子里隆重的布置成了笑话。
村民们虽然帮着新娘把新郎赶跑了,但始终是不太高兴,折腾一天,有气无力的各自回家休息了。
而方问和叶冬,便被顺子请回了家,好酒好菜的招待着。
“来,二位兄弟,大恩不言谢,先干了这杯。”
顺子很是豪气,说完就干。
叶冬面色不改,举起了白开水。
“身体不好,不能喝酒。”
他淡淡的道。
顺子一愣,倒也没生气,为人十分和乐。
可方问就蠢了,连干两杯,另一杯是代替叶冬喝的,看到他喝那么急,叶冬眉头轻蹙。
这下,不太高兴了。
这家伙,可能是想借酒发疯,酒后乱性。
真有心机。
“差点儿我媳妇儿就跑了,还多亏了两位兄弟帮忙,不知二位怎么称呼?”
总算荷花没嫁出去,顺子松了口气。
“方问,叶冬。”
不用叶冬开口,方问就傻乐呵着介绍。
然后他和顺子兄弟臭味相投,喝的很是尽兴。
一旁叶冬却在纠结,也不知这位顺子兄弟家里有几个房间,他得和方问分开睡,不然今晚,一定会被啃的连渣都不剩。
“对了,叶冬兄弟,你是怎么说服荷花的?我劝了老半天都没用,她怎么突然就反悔了呢?”
喝多了,顺子才想起这件事,问道。
“我就告诉了新娘,那大叔全身上下穿的都是A货,而且八成是借的,不合身,在他背后的吊牌都还在呢。”
他淡淡道。
顺子和方问保持着同款惊讶表情看着叶冬。
原来……这么简单吗?
难怪新娘要说新郎没有才华了,八成是她知道新郎没钱,所以反悔了。
还真是个现实的女人。
“兄弟,我看荷花就算了,外面的女人多的是,我身边就有好几个,你要是缺媳妇儿,我给你介绍怎么样?”
方问和这顺子很投契,可不忍心他找一个见钱眼开的媳妇儿。
保不定哪天就被带了绿帽子。
顺子一愣,然后深深的叹了口气。
“咱俩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怎么说断就断了呢?如果荷花这次悔改,我还是愿意娶她的。”
说到底,这又是个痴心汉了。
知道荷花是个财迷,还这么痴心,不得不佩服。
“那算了,你有需要再找我吧。”
看来,方问想做媒,是做不成了。
他叹口气,又喝了一杯白酒,只觉得浑身暖洋洋的,爽。
“嘿嘿,我这次回来,就不回去了,只想找个媳妇儿好好过日子,外面的世界太危险,我一点儿也不想出去。”
顺子傻笑着道。
方问一愣,怎么这话,那么熟悉呢?以前,似乎是听谁说起过。
只是这会儿脑子里一团浆糊,想不起来了。
到后来,他怎么睡到床上的都不记得了,晕晕乎乎,只看到冬的脸一直在眼前晃,然后他好像就把人给压了。
再之后,醒来就是大清早,发现自己正被冬给抱着,缩在他怀里,方问不禁一颤,猛地起身。
叶冬只是微眯着眼,看到他,松开手,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方问全身赤裸,就剩下条裤衩了,可冬倒是穿戴很整齐,一想到刚刚那姿势,就生出了一股凉意,那瞬间,觉得自己屁股也是凉凉的。
昨晚,是发生什么了?是自己被压了,还是他把冬给压了?
无论如何自己也是攻,怎么能被冬反压呢?就算喝醉了,也绝对不可能。
可是这会儿屁股是真的有点儿疼,还火辣辣的,看冬睡的那么踏实,他就更加紧张了。
拼命的要把冬给摇醒。
他一睁眼,眼神冷冽的好像要杀人。
最好他是有要紧事,否则他一定杀了他,他昨晚倒是放肆撒酒疯了,可怜了他,被折腾一整夜,天亮才睡着,可这又被吵醒了。
“昨晚……我没对你做什么吧?”
他用期盼的眼神看着叶冬,很希望他告诉自己,昨晚自己又对他用强了,因为那样,总比反过来的好。
“没有。”
可答案,让他失望了。
“那……你对我可有做什么?”
他问的小心翼翼,生怕他点头。
可叶冬还真点头了。
“你不听话,我只能把你绑着了,还有你的屁股,也是我不小心弄伤的。”
这些小事儿,就不能睡醒后再追究吗?
方问这人,太小心眼了。
不小心弄伤?
方问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冬,你怎么能这样?”
一个大男人,这会儿真要被吓哭了。
“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是你太疯了,控制不住。”
他有些头疼,不就把他屁股给摔了吗?至于这么大仇恨吗?
所以,还是他的错吗?自己喝醉以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总不能是他强迫叶冬的吧?
方问自认为,他还没造作到那个地步。
“你胡说,就算是我玩疯了,也肯定是我压你,不是你压我,攻受关系,不能混乱。”
他一着急,把心里话直接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