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K的JC大楼,算是最高的大楼,最顶端的地方,可以俯瞰整个HK的景色。
而且,现在正好到了午夜十二点,HK的港督,因为从四大家族哪里,得知了重要的信息。
便是已经休息的港督,都不得不连夜起来,前往JC总部,要平息事端。
HK港督很不一般,虽然传言不如帝国一个县的领导。
可是,知道世界一些信息,远远不是常人可以相比。
整个世界,永远不是普通人看到的那样,就算一些强势的家族,都很难看到真相。
五大社团的国家,都有自己的超世俗组织,凌驾于世俗之上。
维持整个世界的秩序。
东方帝国有两个这样的组织,第一个虽然已经被帝国高层变相的控制。
但是,第二个则不同,是真正直属守护者一脉的领导,凌驾在FL之上,无法超越的存在。
港督连夜从府邸来到JC总部,先前已经通知了JC总部直属领导,不顾一切前往第一审讯室。
亦如HK电影里面一样,审讯室很简单,三面隔音的墙面,一扇单项的玻璃。
陈言路坐在椅子上面,很是平静,刚刚的酒意,已经驱除了大半,任然有一点朦胧。
桌面上,一杯无法入口的咖啡,冒出袅袅炊烟。
他抬头看向玻璃的方向,嘴角微微翘起,而后轻轻拍打桌面,从轻微的声音,慢慢变得巨大起来。
“你还不出来见我,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陈言路开口道,脸上满是狷狂,神色无比的癫狂。
他更是站起来,走到窗户面前,双手狠狠拍打了上去,没有使用灵力。
咔嚓,单项玻璃出现裂痕,像是蜘蛛网一样,无限的蔓延。
港督脸色阴沉,却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在说出了自己的命令,房间里面的人全部离开。
她自己走入了审讯室里面,看着有点癫狂的陈言路。
“陈大人。”
港督开口道,很是尊敬,完全不像是执掌HK的第一人。
她做在了位置上面,看着满前的年轻人,神情无比的复杂,如果有可能,自然不希望面对陈言路。
第十宗,那是真正超越了帝国的存在,就算是帝国高层对于这门存在,都心存无比的忌惮,无法做出任何的指令。
“很久不见。”
陈言路看到进来的港督,展露了笑容。
酒意立马被驱散,变得清醒无比,坐在港督的对面。
“你再次前来有什么事情。”
港督没有心思打哑谜,直接明了说出了想法。
她是实在怕了这个瘟神,当年前来的时候,可是把整个HK搅得天翻地覆。
陈言路拿出了一张照片,正好是蓝血玉石,恢复的彩色照片,放在了桌面上,给对方看到。
已经确认,单项玻璃那边,没有人查看,自然没有顾忌。
第十宗的存在,极为的超然,就算有人知道,还是需要做一些隐藏。
毕竟,整个世界大多数都是普通人。
“这个东西叫做蓝血玉石,总共五块,在HK殖民时期出现过。”
陈言路说道,没有过多的解释,对方自然清楚。
“一个月的时间,我会全部找出来,交给你。”
港督回应道。
“五天,我已经知道了两块的下落。”
陈言路说道,无比的强硬,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
他有这样的资本,能用的时候,自然不会放弃。
“好,五天。”港督无奈,没有任何的选择,就算是陈言路自己出手,第十宗的势力,也会让整个HK都崩溃,继续道:“但是,五天之内,你必须安静下来。不能惹出任何事非。”
她也没有办法,看似威胁,其实是请求。
一个地方的第一人,权利再大,都无法与超越世俗力量对抗。
“没有问题,如果五天之内,另外三个没有到我手中。”
陈言路回应道,站了起来,微微躬身,看向港督,神情很是莫名。
“那就不要怪我了。”
他随即说道,是威胁,同样是震慑。
转身离开,打开审讯室的大门,看到外面的众人,里面某些人都是熟人,曾经是一个小角色,现在已经身处高位了。
“许甜可以放了。”
陈言路说道,不理会众人会是什么反应,来到电梯,直接离开。
JC总部大楼,外面早已有人等候,是吴家的人,位居最前方不是吴右果,是吴家的老爷子。
“大人。”
吴家老爷子看到陈言路,立马毕恭毕敬道。
吴家现在能有超热的地位,完全是因为第十宗,准确说是陈言路。
“老爷子,放心,吴家与第十宗的合作,起码在右果活着的时候,不会结束。”
陈言路看向吴右果说道,意思非常的明确。
吴右果一代而已,至于后面会是什么情况,就要靠着吴家自己了。
“至于,其余的三大家族。”陈言路继续道,堵住了吴老爷子的嘴,说:“那就要看他们今晚的表现了,我很讨厌变故,却也有能力,镇娅任何的变故。”
他走向已经开启的车门,安静坐在上面。
至于吴家的人,在得到了一些回答,自然没有说什么。
离开是不可能离开的。
直至许甜出来,看到吴家的人,心情微微一沉。
而后看到了远处豪华轿车里面,靠坐在上面的陈言路,想了想走了过去。
“今晚是否陪我。”
陈言路看着面前的许甜说道,没有了酒吧里面的狷狂,脸上满是自信。
完全不是许甜,见过的任何公子哥,让人感觉很安全。
“可以。”许甜点头,道:“但是,我有一个问题,你必须回答我。”
看出了陈言路的不同,可是依然存在不信任,也许是多年的社会经历,看透了社会的人情世故。
她可以到今天,一直游走在各方势力之间,得到想要的东西,自然不简单。
陈言路点头,直接把许甜拉入车辆里面,坐在自己的腿上。
“从今天开始,整个HK都没有任何人,可以逼迫你什么。”
陈言路说道,像是誓言,又宛如天宪,震耳欲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