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想听真话?”对着齐安宇,墨玉涵认真地说道。
“自然。”齐安宇立马说道。
几乎不假思索,墨玉涵说道:“臣女认为,臣女与殿下早已荣辱与共,有些事情,臣女需要依赖殿下,当然了,王爷也时不时的需要臣女为您处理一些杂事,所
以,臣女自然心系殿下的安危。”
“就没有别的了吗?”齐安宇追问道。
墨玉涵笑了笑,又说道:“臣女与殿下相识也有半年了,换了任何人常来常往,只怕都会有所惦念的。”
听了墨玉涵的话,齐安宇微微一笑,说道:“看来,是本王想多了。也罢,你且忙你的吧,本王也乏了,就先回去了。”
“是,臣女恭送殿下。”墨玉涵道。
对着墨玉涵摆了摆手,齐安宇便转身离去了。
墨玉涵没看到的是,转身那一刻,齐安宇的眼神里,终究藏了些意味不明的东西。
宁王府。
“王爷,可成了?”
一见齐兴国归来,贺依兰连忙问道。
“他回来了。”
卸下温和的伪装,齐兴国有些不悦地说道。
“怎么会?”贺依兰一惊,说道:“咱们派出去的人都是顶尖的高手,难道还不敌齐安宇手下那群府兵?”
“肯定是有人走漏了消息。”齐兴国说道:“真是可惜了这次好机会。”
“王爷,我父亲派人来说,贺家的眼线日前发现,有一股势力前几天一直在打探齐安宇的消息。”贺依兰说道:“只是暂时还没有查到到底是谁的人。”
“想必是父皇的人。”齐兴国说道:“皇后母家势力微弱,不可能是皇后的人。”
“会不会是齐安宇自己养的人?”贺依兰问。
“不会。”齐兴国肯定地说道:“这一点本王还是确定的。”
“是。”贺依兰不放心地问道:“王爷,咱们要不要派人查一查他的底细?”
“此事缓一缓再说吧。”齐兴国说道:“这次行动刚刚失败,他那里必然十分警觉,就算是要查,也得过些日子。”
贺依兰点了点头,齐兴国又对她说道:“给本王换身衣裳,本王要去安王府一趟。”
“是。”贺依兰也不问,便依言伺候着齐兴国更衣。
齐兴国一路出了自家王府,便骑马直奔安王府,刚到了安王府门口,就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碰到了齐兴邦。
“弟弟见过兄长。”齐兴邦带着得体的微笑,对着齐兴国行礼道。
“起来吧,何须如此见外。”齐兴国笑得温暖,问道:“怎么,你也是来看你二哥的?”
“是。”齐兴邦有些忧心地说道:“虽然在春祭上看着二哥还好,但是我还是有些担心。按理说二哥一向严谨稳妥,断不会平白耽误时日的。”
“为兄也是这样想的。”齐兴国点了点头,说道:“咱们赶紧进去看看吧。”
齐兴邦也点了点头,便在安王府下人的引领下同齐兴国一起,来到了齐安宇的卧房。
“大哥,三弟,你们来了!”
卧床上,齐安宇半躺着,见二人进来,便挣扎着想要起身。
“你快躺着!”赶紧制止了齐安宇的动作,齐兴国关切地说道:“可是身上有伤?”
“怎么会身上有伤?”不等齐安宇说话,齐兴国却急了,对着齐安宇问道:“二哥,你不是去芜州了吗?怎么会受伤的?难不成有人害你?”
“咳咳。”齐安宇刚要开口,却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齐兴邦见状连忙亲自端来温水给齐安宇喂下,心疼地说道:“真不知道你的人是干什么的,如此护主不力,真该打死!”
“好了,”对着齐兴邦苍白一笑,齐安宇道:“他们为了保护我,死伤大半,若不是他们,我只怕没有命回来了。”
“二哥,你可知道是谁对你下的毒手?”齐兴邦问。
齐安宇摇了摇头,叹道:“我一出芜州便遇刺了,想来也许是江湖流匪,我实在想不出,何人会想要置我于死地。”
“二弟,你也别多想了。”齐兴国闻言,安慰道:“你放心,为兄一定竭尽全力找出真凶,帮你报仇。”
“谢谢大哥。”齐安宇感激一笑,说道:“此事父皇也派人去查了,想来会有结果的。”
“二哥,你好好养着吧。”齐兴邦见齐安宇一脸苍白,心疼地说道:“我跟大哥就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齐兴国闻言也点了点头,道了声珍重,便和齐兴邦一起离开了。
一刻钟后。
“老三,进来吧!”
听到有人在门口徘徊,半躺在床上的齐安宇招呼道。
“二哥,你怎么知道是我?”一进了门,齐兴邦便好奇地说道。
“从后门进来的?”齐安宇不答反问道。
“没有,我是从小角门进来的。”齐兴邦回答完,方道:“二哥,你真的不知道是谁对你下的毒手吗?”
“我说的都是实话。”齐安宇道:“刺杀我的人都是死士,所有的线索被断得干干净净,眼下我手里一点儿证据也没有。”
“会不会是…”
看着齐安宇,齐兴邦仿佛有些不忍开口。
“你来是来看我的。”齐安宇笑了笑说道:“可是我却不知,他来是干什么的。”
“真的是大哥?”齐兴邦不敢置信地说道。
“我没有证据。”齐安宇说道:“也许是我们多想了,其实我倒希望不是他,因为这样不管未来如何,我们都还是兄弟。”
“二哥你放心,”齐兴邦说道:“这件事我一定会帮你调查的,另外我亲自训练了好些人,我这就去派一队来保护你,往后这些人也都归你了。”
“谢谢三弟。”齐安宇笑道:“你这样心疼为兄,为兄很高兴。”
“你我兄弟,何必客气。”齐兴邦笑道:“对了二哥,白琛白公子何时才会归京?”
“你找他有事?”齐安宇好奇地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说到这里,齐兴邦脸上浮现出一抹可疑的红晕。
被齐安宇探究的目光注视着,齐兴邦愈发不好意思,吞吞吐吐地说道:“这不是然儿快过生辰了嘛,这是我们成亲以来她第一个生辰,我想给她好好过。”
说道这里,齐兴邦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道:“二哥你也知道,弟弟我一向粗鲁,实在是想不到什么好点子,你知道白琛一向鬼主意多,我想让他帮我参谋一
下。”
“哈哈哈哈哈。”终于忍不住被齐兴邦逗笑,齐安宇笑道:“这有何难,你在我府里挑一只鸽子拿去,有事你自己问他。”
“如此甚好。”齐兴邦闻言,开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