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夏茵声音缓慢，“在我们房间。”
“这不可能！”
“我说的是实话，我没有理由帮情敌，吴小姐，您的条件对我很有诱惑力，如果下一次我发现程澄和秦深有偷腥的话，还可以来找你吗？”
“行！”
林夏茵走出门，门内，吴芊芊发疯一般摔掉桌子上所有东西泄愤。
门外，程澄靠在墙壁上，漆黑的明眸仿佛冰雪消融。
她冲林夏茵伸出手，两人走出很远。
程澄才笑道：“你是个聪明人。”
林夏茵甩开她的手：“你在沙滩上跟我说的话作数吗？如果我帮你找到你奶奶，你真的会离开瑾川哥哥？”
“会。”程澄不厌其烦地保证，“正如我那天说过的，你挤走一个我，还会有李澄、吴澄、王澄，他们会比我家世更优秀，还没有软肋，你更只能做一个无足轻重的小情人，但你帮了我，掌握着我奶奶，我就必须听你的。”
林夏茵紧缩的眉头慢慢打开：“你说的对，那暂时，我可以帮你。”
程澄笑起来，冲她伸手：“合作愉快。”
林夏茵盯着她的手，半晌，“啪”一下打开：“谁要跟你合作，要不是你趁虚而入，瑾川哥哥一定会等我三年！”
“然后他妈妈再逼你出国？”
“你！……你再这么说，我就反悔了，我要回去告诉吴芊芊，你在说谎！”
程澄眸光闪了闪，坚定辟谣：“我不怕，我又不是秦深的情人，身正不怕影子斜。”
“你真不是？”
“真不是，上次的短信也是我发给你的，就是怕顾瑾川不来救我，利用你。”
程澄把手机短信给林夏茵看。
林夏茵脸都绿了：“你……心机鬼！”
程澄看着被她气跑的小绿茶，施施然安排手下关注着林夏茵的一举一动。
程澄难得睡一个好觉，第二天早上，却被栀只的电话吵醒。
栀只的声音还发着颤：“程澄，你不是跟郎雪琴一块去度假的吗？你没事吧？”
“没事。”程澄一头雾水，“郎雪琴昨天就走了。”
她那晚被秦深折磨，第二天听工作人员说的，不知道真假。
栀只松了口气：“没事就好，你现在看手机，我发你一段视频，我以为你们遭到恐怖袭击了。”
程澄打开她发过来的视频。
消失了一天的郎雪琴被扔在她家的别墅门前。
浑身只有一块破布，暴露在外面的肌肤没有一块好肉，凄惨无比。
程澄只看了一眼，腹内就阵阵翻江倒海。
她连忙关了视频，一颗心顿时像被铁钳夹住，横在胸口，又闷又疼，却钝钝的，很难形容。
栀只的电话又进来：“看了吗？你知道是谁干的吗？她身上被刻了字，写着自作自受，我刚刚听说，郎家不准备追究，就这样忍下来，你说，这下手的人背景该有多强大？”
程澄捏着手机的手攥紧。
自作自受……
这四个字在耳边嗡嗡作响，闹得她的大脑重新回到被恐惧吞噬的那天晚上。
她唇瓣翕动，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我知道……”
“是秦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