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敲击桌面，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像是钝刀割肉，一点点折磨着程澄。
程澄呼吸越发缓慢，目光凌厉的像是要看透秦深所有的计谋。
秦深“啧”了声，淡淡笑起来，却带来一股极强的压迫感：“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程澄怔住。
秦深：“换句话说，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程澄喉结滚动，半晌都没有发出声音。
秦深却还是不肯放过她：“继续，你别无他选。”
干涩的喉咙，挤出旖暧的嗓音。
程澄几乎要憋屈的爆炸！
她没有办法反抗，也没有资格质问，甚至在秦深眼里，她就不算是一个人。
需要的时候是玩具，需要的时候是活靶子，需要的时候是叫喊机器……
她随时随地会被他征召，却不是作为一个人。
他不会尊重她半分！
这个时候，程澄眼里几乎冒着火光，秦深矜贵野性的完美面容也被愤怒烧到褪色。
替身又怎么样？
终究不是真的。
她无法对他完全投射曾经的情感！
从这一刻开始，她已经能够完全把秦深和石漠剥离！
秦深扫过她愤怒的面容，嗤笑一声，笑容嘲弄：“小橙子，我教给你一个真理。”
程澄没理他。
秦深抓着她的下颌，程澄的脸被捏的变形，鼓囊囊再无法发出声音。
“看着我。”
秦深命令。
程澄咬牙，从喉间挤出：“你不是让我继续？我就算是个机器人，也有被玩坏的一天，深爷别太健忘。”
“呵！”
秦深气笑了：“那你就继续，我看看你能喊到什么时候。”
程澄就像是赌气一样，声音越来越大。
门外，顾瑾川几乎是困兽一样在原地转圈，眸中的狠厉愤怒几乎要凝结成实质。
在程澄又一次加大音量后，顾瑾川愤怒上头，狠狠一脚就要踹在门上。
却被顾安之拉了一个踉跄！
“你干嘛？”
顾瑾川回头怒视顾安之。
顾安之抽完最后一口烟，慢慢碾灭：“你是想要忤逆爷爷？”
顾瑾川一下子哑了火。
顾安之重新点燃一支，瞳孔里面没有一点情绪：“多久了？深哥要弄多久？烦。”
她无所谓的态度像是一个导火索，直接引爆顾瑾川！
他气血直冲脑门，就算是再怎么知道程澄不是一个好女人，亲耳听见，还是让他被怒火烧着，只能大口喘着气，才不至于被火光烧没体内所有空气！
“太憋屈了！”
他左右转着，顾安之看的眼晕，嘲讽道：“别说你们已经分手了，就算是你的女人，深哥想要，你不还是要拱手相让？”
一句话，让顾瑾川彻底停止脚步。
面上火辣辣的，被硬生生剥下来一层脸皮。
顾安之仿佛看不到他的愤怒，轻描淡写：“你还以为你是老爷子最得意的孙子呢？我劝你最好别打乱老爷子的计划，好好盯着，好好干活，惹恼了老爷子，你连程澄手里的那点汤渣都拿不到。”
刹那间，顾瑾川像是被踩住尾巴的猴子，脸皮涨得发紫。
屋内程澄的声音“吱吱呀呀”，顾瑾川越发恼怒不堪。
既然这个贱女人这么不知好歹，那他不妨下手狠一点。
他要他们，一块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