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不要这样。”程澄苦哈哈开口拒绝。
她声音已经染上了哭腔,灭顶的恐惧让她无法停止颤抖。
可这却成了秦深明目张胆的借口。
“你胳膊这么抖,怎么能取得好成绩?”
秦深抬起她的胳膊,另一只手,却顺着臂膀划到腰肢。
一本正经:“腰的位置也不对。”
他明面上帮她摆正位置,却在暗地里将她的所有肉都折磨个遍。
程澄浑身都泛着痒意,哭求无用,连得罪秦深都不敢,怕他会把她拉入更深的地狱。
她只能配合着分开腿,摆好腰肢,尽可能让这个凌迟的过程快一些。
同时,心中不免升起疑惑。
顾瑾川在干什么?
“贱人!松开你的手!”
思绪刚刚飞过,顾瑾川暴怒的喝声如约而至。
程澄挣扎着想逃开,却被秦深按的更紧,滚烫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
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膛中跳动的心脏,无比有力沉稳。
不紧不慢:“大侄子,礼貌呢?”
他们身后,顾瑾川哪里还记得礼貌?
他面容扭曲,愤怒已经烧没了他的理智,刚刚突如其来的诧异已经让他错过阻止的第一时间。
这会儿,他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冲过去,按住秦深的肩膀。
可秦深却纹丝未动,像是一块铁板,牢牢锁住程澄。
顾瑾川的胸口聚积一团熊熊燃烧的大火,无数污言秽语从嘴巴里骂出来。
他扳不动秦深,怒火转移到了程澄身上:“你他吗是死人啊!他要抱你就随便给他抱?他要睡你,你是不是还准备换好衣服迎接啊!”
程澄根本动弹不得,还要忍受秦深指尖在肌肤上若有似无的摩挲。
她心中像是堵了一块大石头,憋闷的要死。
“我……”
她刚刚开口,秦深就在她腰间捏了一把,警告意味十足。
程澄只能闭嘴。
她现在已经完全明白。
她就是一个秦深用来折辱顾瑾川的工具。
工具不能有自己的想法,不能反抗,更不能忤逆!
她的沉默在顾瑾川看来,更是跟秦深有问题的铁证:“你他吗……”
“嘴巴干净点。”秦深轻描淡写地一脚踹过去,顾瑾川没躲开,腹部挨了一脚,脏话被吞进去。
秦深微微眯眼,语调淡漠:“你的家教问题很大,明天开始,就不要去公司上班了,改好了再回来。”
“凭什么!”顾瑾川愤怒地快要爆炸了,狠狠挥过去一拳,冲着秦深的脸。
却蓦地被拽住,郎雪琴在后面拉住了他的腰。
“放手!”顾瑾川像一头困兽一样嘶吼。
郎雪琴真是要爆炸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她直接给了顾瑾川脑袋一下,强迫他冷静:“凭他是你爷爷最喜欢的儿子!他说你打他骂他,明天你爷爷就能动家法,你关个半年,公司的权利还能到你手里吗?”
顾瑾川挣扎的动作顿了下。
程澄忍不住嗤笑。
顾瑾川向来就是这样,一板一眼,利益至上,纯粹到恶心的商人。
“小橙子,你笑什么?”身后,秦深醇厚好听的声音像是丧钟,宣布她的死期,“你也觉得顾瑾川的狼狈很可笑,是吗?”
黑暗放大了程澄的感官,顾瑾川杀人的视线几乎要穿透程澄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