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澄咬着牙,连刺杀的线索都不能打动秦深,他今天势必要整她。
为今就只剩下一条路。
听话!
她扫了眼桌子上的酒,满满登登摆着的都是烈酒,度数最低的也有五十三度, 不说一整瓶,光这屋子里的男人,一人敬上一小杯,她就能歇菜。
“深爷。”事到如今,程澄也不扭捏,先端起酒杯冲着秦深,“我敬您。”
她埋头干完,一整杯的白酒入喉,辛辣瞬间刺激她红了眼眶,连脖颈都是一片浅粉。
程澄却并不收手,举着杯子,冲其他男人。
秦深就是故意的,找过来的人,基本都跟她有过嫌隙。
“李总,上次你想调戏我,我打了你两巴掌,你不会记仇吧?”
“王总,之前你要我陪酒,被我拒绝了,你不生气吧?”
“刘总,合作的时候偷工减料被我举报,你没介意吧?”
……
程澄高高举起杯子:“是男人不记仇,就痛饮这杯,来,我干了!”
她就差直截了当说,不喝不是男人。
在场的都是风月场的老手,谁肯在其他人面前丢面子。
不管心里痛不痛快,都只能跟程澄碰杯。
“继续!”秦深一直似笑非笑看着她,不紧不慢。
程澄楚楚可怜看他,秦深把她的脸扭过去:“才刚开始。”
被灌酒的老总们虎视眈眈,纷纷举起酒杯,等待程澄自投罗网。
程澄跳下沙发,风衣卷起香波,送到他们的鼻腔中。
她嫣然:“干喝有什么意思,我们来玩游戏啊!”
她脚尖点地,转个圈,风衣在空中挥舞,掉到李总脑袋上。
李总伸手去抓,满目痴迷。
程澄微微一笑:“我有一个舞蹈,想看的话……喝酒呀!”
一箱又一箱地高度白酒被搬进包厢,几位老总都被灌的目光迷醉,程澄游走在他们中间,像是一只翩然的蝴蝶,添酒, 躲避,一气呵成。
可饶是如此,程澄自己也被灌了几杯。
脸已经红透,醉态萌生。
“小美人,来哥哥这里!”李总醉的最厉害,伸手去抓。
程澄堪堪闪过,发绳却被带下,黑瀑似的长发倾泻,披散在莹润的脊背上,无比风流。
“嘶!”男人不可避免抽气。
程澄一直注意着秦深,看到他眸中一闪而过的黯色。
找准时机,在李总又一次扑过来的时候顺势倒下,倒在秦深怀里。
考虑到压住秦深的伤口可能会激怒他,她还特意避开了腹部。
她故意伏上身去抓秦深,脸颊透着胭脂般的红,娇憨可爱:“深爷,你……你来找我啦!”
秦深挑眉,声音冷静低沉,一点都不为所动:“别装。”
“没有呀!”程澄咬着手指,娇憨夹了魅意,一寸寸叫人沦陷,“我不装呀!我准备好啦!你快脱掉呀!”
她笑嘻嘻地上手去扒秦深身上的衣服。
秦深捻着她的手腕,高高举起。
程澄就用牙去咬,嘟嘟囔囔地抱怨:“你怎么还不脱掉呀!你不是等不及要我来找你吗?深爷,我愿意的……”
她毛茸茸的发梢不断拂过他的肌肤,秦深的喉结微不可查地滚动。
臂弯收紧,将她按在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