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尘看到曾澜朝着自己吐着舌头,顿时一脸黑线。
既然床被霸占了。
陆尘只好选择在沙发上睡,他白了一眼曾澜,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走进浴室冲起了澡。
此时此刻。
曾澜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淋浴室,脸颊瞬间涨红了起来。
她忍不住探出脑袋看向浴室,心脏跳的非常快,整个大脑都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满脑子全是那种画面。
“曾澜,你干什么?这种害羞的事情,怎么能乱想啊。”
曾澜连忙摇了摇头,然后搓了搓自己的脸颊,想要努力让自己静下心来,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可她越是这样,心里越是期待的不行。
不知道怎么的。
曾澜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出现了从来没有过的反应。
“怎么办?我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从来只有我把男人撩的欲罢不能,什么时候自己也会这样啊。”
就在曾澜在做自我挣扎的时候,浴室里面的淋浴声戛然而止。
听到没了声音。
曾澜立马用被子捂住了脸,不想让陆尘看到自己一脸潮红的模样。
不过她的心里却在想。
陆尘会不会直接扑上来,然后直接钻进被窝?
但事与愿违。
陆尘并没有这么做,而是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床被子,铺在了沙发上,然后直接躺了上去。
“什么情况?”
“陆尘怎么还不过来,不会走了吧?”
没有等到期待结果的曾澜,缓缓从被窝里探出脑袋,当她看到陆尘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的时候,顿时气的龇牙咧嘴。
“臭陆尘,你真不是男人!”
与此同时。
回到自己房间的傅鸢,心里很是煎熬。
她时不时注意着陆尘房门的动静,想要看看曾澜什么时候出来,但是都快凌晨十二点了,还是没有看到曾澜。
“他们不会……真的在一起了吧?”
傅鸢关上房门,回坐到沙发上,心情很是不爽。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从开始到现在。
傅鸢跟陆尘没有过任何亲密的接触,有的只是气急败坏和咬牙切齿。但是今天看到陆尘和曾澜在一起。
傅鸢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此时此刻。
她非常非常想一脚踹开陆尘的房门,想要看看他们俩到底在干什么苟且之事,不过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
严格来说。
陆尘跟傅鸢就是上下级关系,陆尘跟谁在一起,傅鸢管不着。
想到这里。
傅鸢连忙拍了拍自己的脸蛋,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
“傅鸢你想什么呢,你该不会喜欢上陆尘了吧?”
“怎么可能。”
“我傅鸢怎么可能会喜欢那种自大又狂妄的家伙。”
傅鸢自我安慰了起来。
嘀铃铃!
就在这时,傅鸢的手机突然收到了爷爷傅定邦的电话。
“喂,爷爷怎么了?嗯,我现在和陆尘在一起呢。”
电话那头的傅定邦听到傅鸢的话,眉头微微一皱,继续询问道:“我听说陆先生灭了金无赦还杀了江北战部的三星战将。”
“此事千真万确吗?”
“千真万确!”傅鸢点了点头,眉头紧皱道:“金无赦的事情,我已经尽量帮他封锁消息了,但是他的仇家有点多。”
“再这样下去,我也无能为力了。”
其实一直以来,陆尘斩杀了不少的仇家,渭城的渭家和三大家族,江都魏家,江南齐家的齐浩天和林傲,还有天柱山的秦福和莫承宣。
最棘手的就是金无赦。
傅鸢还是尽力打扫干净现场,不让人查到陆尘的身上。
这些江湖上的事。
傅家都可以轻易摆平,能保住陆尘无碍。
但是事关战部。
傅鸢也没有办法了,毕竟江北战部是龙国八大战区的之一,势力庞大,陆尘杀了鲁熊的三星战将,以鲁熊的暴脾气,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这件事,傅家也不好出手去保陆尘。
“你不用担心。”
傅定邦听玩傅鸢的担心,呵呵一笑道:“老夫现在的实力已经已经达到了内劲巅峰的境界,如果有人敢对陆先生不利,我傅定邦第一个灭了他。”
“爷爷,您说什么?你的实力达到了内劲巅峰?”
傅鸢有些不可置信。
因为她爷爷最年轻力盛的时候,巅峰实力不过才内劲中期,后面因为年级大了,势力倒退到了初期阶段,身体也遭受各种病痛折磨。
谁能想到。
这才短短一周的时间不到,爷爷不仅摆脱了病痛,实力还突飞猛进,突破了一辈子的瓶颈,达到了内劲巅峰的境界。
这速度,实在太恐怖了。
“嗯。”
电话那头,傅定邦点了点头,满脸得意道:“这可是多亏了陆先生的指点,我才能突破到我梦寐以求的境界啊。”
“鸢儿。”
“陆先生的实力你亲眼见过,他随手点拨纠正了我们的傅氏心法,就让你爷爷我的实力暴涨。”
“由此可见,陆先生绝非凡人啊。”
听完爷爷的话,傅鸢心里瞬间咯噔一声。
她知道爷爷是什么意思。
陆尘现在的实力已经强的离谱了,如果给他足够的时间,估计整个华夏龙国都没人会是他的对手。
假以时日。
陆尘一定会屹立在华夏之巅,成为万众敬仰的大人物。
如果傅家在这个时候选择退出。
将来肯定会后悔。
傅定邦的意思很明显,哪怕和其他战部的人翻脸,造成国内的动荡不安,也要拼死保下陆尘这个人。
“爷爷,鸢儿明白了。”
傅鸢说着突然想起陆尘和曾澜的亲密关系,犹豫了片刻,还是对爷爷说道:“爷爷,江南战部曾天的女儿曾澜,好像和陆先生在一起了。”
“你说什么?谁?”
“曾天的女儿,曾澜。”
电话那头傅定邦闻言一愣,顿时猛地一拍桌子,气急败坏道:“鸢儿,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
“人家曾澜早就看出来,陆尘绝非凡品。”
“而你呢?”
“认识陆先生那么久,为什么不能将他拿下?”
傅鸢闻言一愣,十分不解道:“爷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傅定邦闻言,气急败坏道:“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这个陆先生只能是我傅定邦的孙女婿,别人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