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外卖进厨房,用微波炉加热,她先喝了一口热汤,边喝边想,秦先生帮了她大忙,不然可能要在外面冻上一晚上。
她该怎么感谢他呢?
吃完饭,她死在沙发上,不知道是不是在外面冻得太久了。她感到鼻子发痒,总想打喷嚏。
刷完微博,她觉得冷,起身爬上床。
闭上眼睛,她突然想起隔壁的秦瑾楠。
我该怎么感谢他?
礼物?
送什么礼物合适?
她拿不定主意,于是打电话给苏意。
当苏意接她的电话时,她的声音有些低沉,似乎已经睡着了。
“不朽!现在几点了,你还没睡?明天一早回到杨市,你不要睡得太晚,以免睡过头。“苏意说完后想挂断电话。
洛菲急忙说:“别挂了,我有事问你。”
“长话短说。”
“我想送给一个不太熟悉但帮了我一个忙的朋友……不,用朋友不合适,邻居?是的,邻居!我想给我的邻居一份感谢礼物。你认为什么是合适的?“
“男人和女人?”
“男人。”
“多大了?”
“大概二十四五个吧?”
“一个人住还是和家人住?”
“一个人住。”
“你结婚没?”
“我不这么认为。”
“把自己收拾好送过去。”
洛菲: “……”能不能再损坏一点?
你真的认为她不能结婚吗?
“挂了,明天有什么事?”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苏意就已经毫不留情地挂断了她的电话。
她盖在被子里,想了很久。她实在想不出什么合适的感谢礼物送给秦瑾楠。不知不觉已是凌晨2点,她慌慌张张地赶紧闭上眼睛睡觉。
第二天早上8点,手机响得很响。
一只纤细的白色手臂从被子里伸了出来,摸了摸枕边尖叫的手机。细长的白色手指轻轻地滑了一下,答道。
“我们20分钟后下楼,赶紧收拾一下。别让我们等了,“
听筒里传来苏意酷炫霸气的声音。
她“哦”了一声,放下手机,在床上墨了五分钟就起来了。
他头晕目眩,头重脚轻。
她一下床就冻得直打哆嗦,弯腰走进洗手间。快速洗漱后,她换好衣服,坐在沙发上等待苏意的电话。
我屁股还没热,电话就来了。
她提着包起身,用一条厚厚的围巾裹着自己,然后再出门前。
从京都市开车到杨市需要两个小时。
洛菲在后座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越来越冷。
车内暖风明明开着,但她还是觉得浑身冰凉。
十点半,他们到达杨市。
汽车驶入滨江花园别墅区,熟悉的地段,熟悉的豪华别墅。
走进家门,一屋子人,七大姑八大姨,还有附近相处融洽的几个邻居都来了,仆人们忙乱地招呼着。
客厅沙发中间坐着她的长寿母亲,刚满50岁,但保养得当,气质优雅。她身着鲜红短裙,妆容精致,笑容满面。她长得不像她母亲,而像她姐姐。
洛寒和苏意带着礼物上前,姐姐般的妈妈却喜出望外。
章婉柔和洛寒。苏意寒暄了几句,看着她。
两手空空,穿着肥棉袄,围着厚厚的围巾,裹得像只熊。
章婉柔眼神中流露出明显的不悦,示意洛寒和苏意向客人致意,迈着优雅的步伐向她走来。
从头到脚再看她一眼,章婉柔把她拖到了二楼。
“你一点都没变。”章婉柔把她带到一间装修华丽的卧室,推开衣帽间的门,帮她挑选衣服和珠宝,并抱怨道: “有20多个人,你为什么不知道形象对一个女人有多重要,你为什么不明白?”
“妈妈,你的衣服别给我挑了。”颜色太鲜艳了,她一点也不喜欢那些花哨的。
偏偏章婉柔要反对她,为她选了一条大花裙。
“改变。”
“……”
“快换吧。我会给你介绍一个和你同龄,事业有成,又高又帅,配你绰绰有余的人。“
她别无选择,只能帮她,“妈妈,我才25岁。我不需要担心。况且,今天是你的生日。“
“二十五岁还小吗?你看大哥,孩子都有了,家庭事业双丰收,二哥,事业顺风顺水,很快就能升任局长。现在结婚也定好了,只剩下你一个人。跟我说说你。大哥可不小。他知道整天到处跑,到处吃。给破杂志写文章,一个月能挣多少钱?“
章婉柔一直在唠叨。
洛菲叹了口气,拿着花裙子走出衣帽间换了一件。章婉柔挑了一些首饰给她拿出来。
夸张的珍珠项链和手链,沉重到耳垂无法承受其重量的祖母绿耳环。
裙子是黑色长袖,裙子过膝,上面的花是大红色的。它不土气。挺高的裙子,却配了一对绿色耳环……
“妈妈,你的审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夸张了?”她几乎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感到眼睛发烫。
“红配绿是今年的主流颜色。”
她翻了翻眼睛,心里扼腕叹息我只听说过红配绿,傻!
卷起的头发也被章婉柔放了一会儿。因为扎起来留下的印记,妈妈喷了很多定型水把头发梳平。
但由于定型水喷得太多,她的头发似乎蒙了一层发油,又黑又亮,几乎贴在头上。
“差不多就够了。”她皱了皱眉头,越看自己越觉得自己难看。
章婉柔好像没听见一样,挑了一支大红口红涂在她身上。
更热了!
“秦董很快就来了。别让我难堪。“
洛菲抓伤了他的耳朵。“哪个秦董?”
“住在我们隔壁的秦氏地产董事长季建国今天要给大家介绍他的儿子。”
洛菲对这个男人没有印象,但记得这个男人的儿子。
她记得,小时候,隔壁家的小胖子总是偷偷翻墙,跑到她家游泳池扔石头,用弹弓打树上的麻雀窝……
她已经记不清自己的长相了,所以她知道自己是个胖子,类似于球的那种。
天哪!
“你是你婆婆吗?”她斜着眼睛盯着章婉柔。
章婉柔狠狠捏了捏她的胳膊,用没商量的口吻说: “你给我好好表演。”
她揉了揉胳膊上的红斑,不满地说:“那个小胖子特别烦人。”
“不像你这么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