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灵一族向来便是极为神秘,饶是我天族所有着的了解也不过只是道听途说,若是魔尊能够方便的话,本帝倒是有着一言。”
般若天的眸色深了些许,瞧着就已经是心中在想着什么。
沉渊信奉的是一力破万法,倒也是不惧般若天的种种算计,当即便是顺着般若天的话语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天灵一族乃是天地所宠爱的种族,若是夕沧有着什么问题使得魔尊都束手无策的话,还请魔尊现在能够将夕沧带出来,待得本帝问了些许话语之后,方才能够最后定下到底应该如何。”
定定的看了对面的般若天许久,沉渊方才轻轻的笑了笑,目光玩味的就是在众人的身上扫了一眼。
“好啊。”
他轻飘飘的便是将这话给应承了下来,痛痛快快的便是夕沧随后所凝结而成的茧子给拿了出来。
这茧子相比较于之前那半个手掌大小的模样,明显就是再度缩水了一半之多,看的沉渊眉头都是心疼的皱了起来。
这要不是等着自己刚刚打完架回魔界就准备看看自己的媳妇的时候发现了这个情况,沉渊也不至于现在就直接不请自到的问了般若天这个糟心玩意!
也是当般若天看着夕沧这个茧子的时候,面色便是赫然一变,连带着拳头都是捏紧了些许。
“你对她做了什么!”
这已经不是能不能够结成天灵心丹的问题了,而是夕沧的魂魄都要因着自我保护而被自我封印起来的问题了!
般若天根本便是下意识的顾不上站在自己身前的到底是谁,直接便是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沉渊,看上去是真的就好像是要一言不发就打起来一样。
“呵呵。”
沉渊冷笑一声,那是一手将夕沧牢牢的捧着,根本就没有一点点在怕的。
“你的天妃还站在一边呢,给本尊装什么情圣,谁不知道你的那点事儿了?至于我媳妇是怎么弄到这个程度,你与其问问本尊无能狂怒,倒不如好好的对着鬼帝问了个清楚!”
自然也是从般若天的表现之中看出了此时夕沧的情况怕是不怎么好,这话沉渊也是带了几分的火气。
听着沉渊这话,妄泯倒是没有继续说什么,只是不自然的垂了垂眸子。
般若天已经是没有更多的心思和这些人说这些过去的事情了。
他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脸色极度难看的朝着沉渊伸出了手。
“将夕沧给我,我带她去轮回台!”
“轮回台?”
沉渊就好像是没有听着般若天的上半句话一样,甚至还极为认真的在自己的脑海之中搜索了下关于轮回台的意思。
“轮回台在哪里呢啊?”
沉渊眯着眼,倒是因着自己现在是处于有求于人的架势,态度多少好了点。
虽然依旧是那般的嚣张就是了。
“……正式启用轮回台,需要祭天,还请魔尊稍等两天……”
憋着一口气,般若天只觉得自己的心口都充斥着一种自己极为陌生的感觉。
他及时的压制了下来,转而冷静的面对着沉渊。
只是从一开始,般若天的目光就没有从沉渊手中所带着的那一个光茧上移开。
将般若天的行为都看在了眼中,沉渊冷笑了一声,警告的目光瞬间便是一一的从众人的面上看了过去。
这群狗东西,都不是什么好货色!
“这可是本尊的魔后,既然天帝说是还要准备两天,那么本尊两天之后再来回访。”
得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沉渊也并不想和这些狗东西一起呼吸一片空气,他满意的瞧着那因着自己的威压都是脸色霎时间白了一瞬间的众人,转身离开。
瞧着沉渊的动作,众人自然是没有任何的阻拦,毕竟相比较于沉渊,他们这还有着另外的一件事情。
妖君二话不说,等着沉渊走了之后,便是将目光死死地定在了妄泯的身上。
“鬼帝大人,你是不是也应该说些什么?”
青檀的声音之中带着种幽幽的嘲讽,配上那脸上根本就是遮盖都不遮盖的皮笑肉不笑,其中话语的含义那是极为鲜明。
星极的手也是搭上了自己腰间的帝王剑,看上去倒是清冷,但那蠢蠢欲动的剑气根本就是在处于一种明晃晃的威胁之中。
而使得妄泯最为心悸的,还是要属那其上的般若天。
天宫之中随着般若天的心绪而动,一片片不断是开始坍塌而重组的角落,硬生生就是能够看出此时的般若天心情到底是有着多么的炸裂。
“鬼帝,纵使是本帝,最为心狠的也不过是想着要将夕沧封印,你倒是好胆,竟然逼得她散了魂魄……”
般若天说着说着倒是都笑了出来,他一双眸子静静的看着妄泯。
“此时域外天魔在外,本帝先不与你计较,等着此风波过去,本帝倒是要前去鬼界好好的找着鬼帝讨教。”
“朕也正好未曾去过鬼帝的地界,倒是正好长长眼界。”
星极的面色清冷,他淡淡的看着自己手中已经是拿着放在了膝盖上的帝王剑,就好像是在说着什么极为平常的话语。
“妄泯,怎么说本君也是你的老相识了,到时候也去看看你们的精彩对战,也不过分的吧?”
青檀露出了自己的獠牙,倒是平白的多了几分的凶戾,一看便是知道怕是这所谓的看看定然是不止这个程度。
听得这话,之前一边像是完全没有任何存在感的晗释缩在了阴影下,倒也是淡淡的开口。
“在下也想要去鬼界看看鬼帝的本事……”
“说到底,夕沧也是本尊的弟子,倒是没有平白无故就让人逼到了这般地步的缘故。”
浮黎缓了缓自己之前的伤势,就会好像是在说着一起组个团去鬼界看看一样。
可妄泯却是不服气了。
其他人到底是怎么说也是有着底气搞自己,可是你浮黎凭什么?
“呵呵,这会子倒是一个个都开始装着对夕沧情深义重,说到底我们也不过是一丘之貉!”
冷笑着留下了这话,妄泯也没有多留,负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