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的身子,会别有一番风味吧?”蒋鸢朝一旁的奴仆示意,那奴仆眼中闪过下流,搓了搓手欲上前。
“叮!”的一声,蒋鸢手中的匕首被打落在地,几道掌风落下,蒋鸢被打翻在地。
男人额角的碎发被汗打湿,一看便是闻讯匆匆赶来的,一双平日温润的凤眼中透着铺天盖地的怒气和暴虐,冷冷的扫了眼蒋鸢,吩咐手下上前救兄妹俩,自己小心翼翼的将白洛打横抱起。
看着伤痕累累的白洛,萧裕感到胸膛发疼,多少年了,他都没有过如此的痛彻心扉,这个女人,真是让他又爱又怜惜。
“要不是崔二通知我白家情况不对,你还当你安全将她护送到家了么?”萧裕喉间溢出痛苦,再晚点,他可能就永远失去她了。
“属下知错!确实是属下疏忽大意,以为白姑娘安全到家便离开了,属下甘愿领罚!求主子再给我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那黑衣护卫只一个劲的跪地求饶。
蒋鸢有些迷恋的望着萧裕的背影,她就知道,这个男人一定不是普通人,不过没关系,白洛已经毁容了,她有自信,只要稍作打扮,一定能得到男人的垂青。
蒋鸢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死期将至,还沉浸在自己无边的幻想中。
萧裕厌恶的皱了皱眉,“你知道该怎么做吧?处理完便自去领罚。”说完男人便抱着白洛离开了。
黑衣护卫闪过一丝欣喜,连忙向萧裕拱手,“谢过主子饶命之恩,属下一定不辜负主子期望。”说着有些冷冷的扫了一眼蒋鸢。
恶人终有恶报,这蒋鸢是活不成了。
黑衣护卫示意其他护卫飞快占领蒋家,自己则帮白家兄妹解开束缚的绳索,将他们转交给自己的黑衣同僚,同僚安慰的瞅了他一眼,几个箭步便跟上了萧裕的步伐。
黑衣护卫拿起刀,扫了扫蒋家,冷冷的提刀上前。
一时间,蒋家众人呼救的声音此起彼伏,室内,血流成河,室外亦然。
蒋鸢终于有些害怕的颤抖起来,她疯狂的叫喊着,“畜生啊,你们这群畜生!你们是疯子吗?你们在对我家做什么?”
一名黑衣护卫发出嗤笑声,这个蒋家恶女倒是浑然天成的痴傻,死到临头了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可悲又可笑,谁让她动了阎王爷的胡须,招来杀身之祸也是咎由自取。
一夜血色。
次日,照常向蒋家送菜的菜农敲了敲蒋家的门,发现过了好久都无人应答,疑惑地推了推门,却发现门咯吱一下自己开了。
犹豫的走上前去,有些惊吓的跌坐在地上,用手颤抖的指着屋内的惨象吓得说不出话来,心里诡异的闪过一丝痛快,谁让这蒋家平时欺人太甚?这回被灭了门也是活该。
菜农心里的窃喜终究敌不过满心的恐惧,跌跌撞撞的爬起来拖着装菜的骡车离开了。
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西北小山村,一时间,议论声此起彼伏。
“听说那蒋鸢死的可惨啦!小脸都被刮花了,啧啧啧。”
“你可惜个什么劲呀?平日里就知道盯着年轻小姑娘看!”
“你可别说,这个蒋鸢我可承受不住,就她那副德性,要不是她爹,她能这么自由自在的在咱们村里刷横么?”
“就是就是,我看呐,都是玉皇大帝显灵,这是他们家的报应!”
墙倒众人跑,古往今来,管不住的是人一张嘴,管的住的只有一颗良心,谁是谁非,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可终归是天不破,人可破。